王瑾立刻跟一句,“還有我。”
云慶伯道:“還有我1”
慶陽侯道:“還有我1”
大佛寺方丈捏著自己手里的佛珠,“阿彌陀否,還有我1”
云慶伯轉頭瞪了他一眼,“破壞隊形。”
大佛寺方丈歉然一笑,“我的錯。”
徐寧遠咔咔咔捏著手,“還有我1”
沈褐只覺得被這些1喊得頭暈腦脹,可周懷山那些話,更是讓他心驚肉跳四肢百骸。
他睜大眼睛瞪著周懷山,忍不住的全身發抖,“你說什么?”
周懷山挑眉,“不是吧,你真的不知道黃宸是怎么死的?
嘖,我還以為,你是當真看上你小姨子了,就想睡小姨子,所以才默認你娘和你小姨子害死黃宸。
沒想到,你是單蠢。”
老夫人坐在主位,這一刻,終于忍不住,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
“周懷山,你血口噴人!”
王瑾轉頭看向老夫人,聲音陰鷙道:“明明你是血口吧!”
老夫人只盯著周懷山,“你是以為我們府上好欺負”
周懷山一擺手,轉頭厭惡的看向老夫人。
“你做的那些事,是你們府上的家事,我說了,我不參與,我今兒只給我閨女討公道。
你要是強行讓我參與,那我也明人不說暗話,這是另外的價錢。
到時候,就不是半個宅子了。
你自己做過沒做過你自己心里清楚,別到時候一把年紀丟人顯然。
反正,這話我敢說我就有證據,你想清楚!”
老夫人讓周懷山這話刺激的嗷的一聲,眼前一黑,就一頭栽倒過去。
嚇得沈褐立刻上前。
周懷山就陰惻惻的道:“嘖!黃宸真是你的唯一,她死了不見你找你,害死她的人暈倒了,你倒是著急了真特么神仙眷侶!”
沈褐不知是氣的還是驚的,總之全身發顫。
他伸向老夫人的手,就這么在周懷山這句話的作用下硬生生停下了。
老夫人的貼身默默趕緊催促道:“大人老夫人身子經不住這么刺激。”
沈褐轉頭看她。
周懷山就幽幽道:“當年的黃宸死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做到的,這從下毒到把毒藥吃下肚,得經過多少人呢!”
那嬤嬤戰栗不安不敢朝周懷山多看一眼只哭著催促沈褐,“大人!”
沈褐回頭看周懷山。
正在這時,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回頭就見二皇子被引了進來。
幾位侯爺伯爺并著徐寧遠和大佛寺方丈紛紛起身朝著二皇子行禮問安。
二皇子掃了一眼屋里的人徑直走向沈褐。
“怎么回事?”
二皇子一直心悅沈明珠如今已經定了沈明珠是二皇子妃沈褐家的事,他就不能不管。
語落,二皇子身子一轉,面向眾人,冷冷一哼“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打群架?”
八十歲的溧德侯梗著脖子朝二皇子道:“他欺負我山哥!”
這在場的也就這位敢于皇子直接叫板。
誰讓人家年紀地位擺在那里。
二皇子沒好氣吸了口氣不理會神志不清的溧德侯只朝大佛寺方丈看去,“方丈最近越發清閑了,怎么?是大佛寺的香火經營不下去了還是大佛寺明天要改成道觀了!”
大佛寺方丈不緊不慢雙手合一行了個佛禮,“阿彌陀否,二殿下誤會了,老衲今日來,是來超度亡魂的。”
二皇子眉梢一挑,等他胡編。
大佛寺方丈一本正經的胡編,“黃宸當年慘死,這府里一直亡魂怨靈不散,老衲特意來超度亡靈。”
說完,他當真從懷里拿出一本往生咒。
二皇子
目光在那往生咒上頓了一瞬,說不出懟回去的話,又看向徐寧遠。
徐寧遠冷著刀疤臉,“臣怕大理寺卿府上再次放狗,這么多條人命呢,臣既是西北軍主帥,有責任有義務保護我朝每一位子民。”
二皇子直接被他這胡謅氣笑了。
徐寧遠則一本正經道:“難道殿下不知道,沈褐的小姨子,哦,不,現如今是夫人,今日在準備放狗咬周青?這吸引狗的藥粉都是被當場拿出來了。”
這一點,二皇子無話可說。
打算害人,卻被人家現場拿臟,這也是蠢到極致了。
二皇子目光落向其他人,冷鋒一樣的目光掃了一圈。
其他人
“我們沒有放狗咬人!”
二皇子
吸了口氣,“這件事,是黃氏做的不對,可據本王所知,黃氏當場賠償了周青五十萬兩,周青也放話了,這事就算是了結了,你們怎么還要揪著不放。”
周懷山就冷笑,“揪著不放?殿下這話說的有點不妥吧,草民就這一個閨女!
當初周青出閣,金絲楠木的嫁妝箱子草民就給她打了二百口,更不要說里面的嫁妝裝的滿滿當當。
草民缺錢?
這五十萬兩,草民現在退回來都可以!
草民不缺錢,但是草民受不起這個驚嚇!
今兒這是我閨女機靈,但凡蠢笨點,殿下知道這結果是什么嗎?
你見過那些狗嗎?
全部都是可以直接拉去戰場的烈犬!
這黃氏就是奔著要我閨女的命去的。
這一點,殿下不否認吧!”
這話,二皇子無話可說。
他不說話,周懷山就道:“她都這么狠毒的要我閨女命了,難道我這個做爹的,就要見錢眼開,見了五十萬兩銀子就這么算了?
那我算什么爹!
我是缺這五十萬兩嗎?
我好不容易有個閨女!”
王瑾低垂的手輕輕一顫,繼而捏成拳,緊緊握著。
在周懷山話音落下,王瑾聲音略帶哽咽道:“如果今天黃氏得逞了,那我山哥,就永遠是孤家寡人了,他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二皇子
周懷山吸了口氣,又道:“另外,我閨女說黃氏那些話,雖然黃氏口口聲聲說是污蔑是羞辱,但是,我今兒把話撂下。
黃氏要是不服,大可進宮告狀,三司會審我都不怕。
我手里有的是證據,她不怕事情最后收不了場就行。
我沒有什么可怕的。”
說著話,周懷山盯著沈褐。
沈褐身體狠狠一顫,險些跌倒,他朝周懷山望過來。
周懷山譏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對向二皇子。
“二殿下是來給沈褐做主的吧,既是如此,那二殿下做主吧,草民尊重二殿下的身份更尊重二殿下的人品。
您若開口,什么話,草民都應了!”
一張臉,憨厚老實,此刻,委屈巴巴。
二皇子
這個主,他好像還真得不能做了。
黃宸的死,周懷山說的這么信誓旦旦,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