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事啊,去考試不過兩三天,能要多少費用?”曼卿奇怪了,外公的銀票可不少呢,怎么會計較這個?
“那不是沒地方住嗎?本來去考試就緊張,要是去了客棧那種地方,也太嘈雜了,估計覺都睡不著,哪樣的話,很影響答卷呢。”
“外公的意思是啥?”她雖然是領主,可這些事是朝廷官員管理,移動考場也不合規呀。
“咱家的宅子大,花園邊那座小院收拾下,給他們住幾天,你看可成?”外公知道曼卿不喜生人,這個事他想了幾天,才提了出來。
“咱家離貢院不近呢,我叫人在貢院旁邊買一所,修成書院的樣式,再帶上宿舍,以后歷屆的學子都能住,您看可好。”
當然很好了,外公一拍腦袋,這么簡單的事,自己怎么沒想到呢?他這是缺銀子習慣了啊,壓根就沒想過買宅子。
書香他們端上了飯菜,曼卿一看,全是自己喜歡吃的,笑著跟她說,
“快歇歇吧,這么熱的天,圍著灶臺半天了,看著都好吃。”有了主子這句話,書香比吃了蜜還甜。
祖孫倆吃著飯,還喝了點小酒,昨日的葡萄酒喝的上了癮,比前世那些香醇多了。
“我剛才從街上回來,怎么看到蘇甲在找人呢,府里有活要干嗎?”
“是啊,蘇甲自己在清池塘,那些淤泥都得運出去,就府里這幾個人,得干到啥時候?外公,池塘底下有乾坤,等清了泥,我帶您去看。”
“還有這事?難道是順王弄的?”
“肯定啊,這里可是他的府邸,我懷疑是秘密通道,可惜,他們父子都沒用上。”
曼卿高度懷疑,元標可能不知道,因為順王也沒料到他會兵敗,更是沒料到會命喪京師。
蘇甲找了十來個壯漢子,兩天就將池塘的泥清了,曼卿叫他不要注水,跑到了一個角落,幾下子撬開了一個大鐵蓋子,驚得蘇甲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們清泥時都沒發現啊,主子的眼力可真厲害!
鐵蓋底下是塊石板,再底下又是一塊木板,曼卿就納了悶,要是通道的話,弄那么多板子干啥,掀起來不麻煩啊?
可最后一塊木板下,露出了黑黑的洞口,洞壁上竟然有梯子呢。
這里只有她下去最合適,可外公硬是拽著,說啥也不放手,底下這么黑,萬一有危險呢?
她只好招出了白娘子,叫他下去看看,府內眾人看到白娘子的真身,都嚇的變了顏色,
“怕什么,這是我養的小寵,很通人性的,你下去看了,要是沒危險只需通個信就好。”其實,就是做個樣子給外公看,她是一定要下去的,探險的樂趣就在探索未知呀!
果然,沒多久,白娘子便探了頭,外公沒了攔阻的借口,眼看著孫女從洞口消失了,
“我去看看,外公,幫我守著。”那意思很明顯了,這里不宜宣之于眾啊。
她拿出了夜明珠,光亮雖然微弱,可四處都能看到,還真是個井,白娘子告訴她,底下有幾間倉庫,堆滿了箱子,這里不是什么通道,而是一個私庫。
底下空氣果然污濁,她拿出了靈石,白娘子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主子啊,我這次損失太大了,剛才憋氣時間可是幾百年的記錄啊,回去您得補償,少了小白白不干!”
哼,干這么點事就來講條件,她揮手將那廝收了,看寶藏適合一個人進行。
箱子的材質一看就很好,也不知放置了多久,面上的漆還是油亮亮的,她打開了一個,哇,是金錠子啊,這一箱目測,最少也得千斤吧,主要是金子重啊。
等到都打開,金子卻只有這一箱,大部分是銀子,還有兩箱子的珠寶首飾,算是順王的私房吧,因為連兒子都不知道。
她也不用客氣了,全都收了,最后在墻角發現了一個袋子,她好奇了,這個是誰扔的?
她彎腰撿了起來,摸起來軟軟的,里面似乎沒啥呀,不對,有個圓珠子!
伸手進去,剛剛摸了出來,還沒等看清楚呢,那珠子竟然從手中飛脫了,繞著她高速旋轉起來,
這是個什么鬼?她用神識去捕捉,可沒等抓到呢,人家竟然沖著她就來了,重重一擊之后,失去了蹤跡!
她摸著自己的額頭,多久了,這是多久了?姐都沒吃過這樣的虧呀!
再用神識去尋,幾間屋都空無一物,除了墻壁啥都沒了。
難道?她忽然有個想法,那東西莫不是進了空間?自己連忙閃身進去,白娘子還真的蹲在門口,巴巴的等著她呢。
“哇,主子您回來了,獎勵,小白白的獎勵呢?”
“快收起那個調調,剛才看到什么沒?有沒有見個珠子進來!”
被鄙視的白娘子搖著撥浪鼓,不對,搖著像撥浪鼓的頭,癟著嘴巴說,
“沒有,除了白白,啥都沒看見!”曼卿一陣失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她揮手扔了兩只瓶子給他,自己轉身出去了。
不甘心的又打開了神識,將這里上下掃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最后只得放棄了。
外公聽了她的話,也是唏噓不已,這才是錢在,人卻死了啊,就算藏這么多財寶,又有什么用呢?
曼卿晚上回去,見到了包聰他們,她將珠子的事說了,那幾個皺著眉頭說,
“這個絕對不平常,我覺得,它肯定潛伏在小世界里。”那三個聽了包聰的話,也連連點頭,曼卿只好下了決心,搜唄,了不起花個大力氣!
她雖然是主子,可空間太大了,她只好劃成了區域,進行地毯式的搜索,果然,叫她在一個山坳里發現了不尋常。
這里的土質特別新,像是剛剛挖出來的,就算山上也有野獸,可他們沒有這個能力。
她二話沒說,直接施展了威壓,既然進了這里,不管你是多大的人物,都得給姐趴下!
不出一刻,地底下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停,停,快,快放了我,哎喲,受不了,受不了啊。”
“你是誰?要放你不難,也得我高興呀,現在本姑娘不爽,怎么可能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