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他們到了男人跟前。
“請問任務是什么?”
楚狼開口,他是隊長,自然由他詢問。
那個男人開著他們不說話。
楚狼又問了兩聲,對方還是沒說話。
眾人皺眉,這莫不是啞巴?不說話怎么知道任務。
“你好,我想請問你在這里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嗎?”
于茗走到男人近前開口問著。
那個男人看了看于茗,像是在想著什么。
老侯撇嘴,這女人想出風頭,結果人家不是照樣不理她。
“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于茗不氣餒,繼續問著。
“長風。”
男人開口了,聲音還算好聽。
“長風,挺好聽的名字,請問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
于茗看對方開口,繼續詢問,能說話就好,這些副本的NPC有的真是話少,那個麻雀使者,工具人,都話很少,不愛搭理人。
“冰晶。”
長風又說了兩個字。
其余的人看著他,于茗讓人開口了,可是這個人也太惜字如金了吧。
“冰晶?你需要冰晶,可這冰晶該如何得到呢?”
于茗繼續詢問,你說的字少沒關系,只要說就行,雖然話少,但能說,總比去猜強。
“冰石。”
長風又回了兩個字。
冰晶完,又冰石,什么鬼!
眾人都不解。
“冰石,冰晶?冰晶是由冰石合成的,我們把冰石或者冰晶給你就行?”
于茗想了一下,問著。
長風點頭。
“那我們如何去找?”
于茗覺得肯說話,那她多問點。
“橋。”
長風指指橋。
于茗看白玉一樣的橋,橋沒有名字。
“要我們過橋嗎?”
于茗大概明白了長風的意思。
長風點頭。
“過了橋怎么找?”
老侯耐不住問了一句,長風沒理他。
“謝謝。”
于茗道謝,她沒再問了,不可能告訴她太多的,她看向了其他人。
其他人也明白了,要給這個人任務物品,而物品要過這個橋尋找。
“走吧。”
明白了任務,大家不停留,往橋上走去。
上橋的時候,于茗又看了看這個場景,應該沒錯,別的地方霧蒙蒙的,一看就是不讓他們看到,不讓他們進的。
只不過,這個副本……
于茗本能的覺得這個副本不簡單。
另外這個副本有些過長了,按說她的任務應該在過了叢林就結束的。
此刻的于茗確實不知道,她和劉君還有楊儒的任務,確實應該在進入集聚地就結束的,他們和小小他們進入副本是不相同的,小小和蔣麗是因為觸犯了一些規則,才會被多進行一次任務。
而于茗則是因為此刻外面有了一些變化,再加上另外一些原因,阿布才沒把他們弄出去,反而讓他們多經歷一輪任務,這任務是提前了的,不該是于茗現在過的,這屬于一些變數,是阿布也沒料到的。
但于茗不知道這些,出不去,那就做任務好了。
踏上了橋,于茗心里就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白玉一樣的橋,好像不如它外表那么美好。
可踏上了,不能回頭,于茗一步一步走過了橋。
別人過橋的時候都算正常,只有凌楚,誰也沒看到他的瞳孔中帶著一絲血色,帶著一絲毀滅的氣息。
過了橋,天地變了,他們不是在原來的位置。
這是一個黑暗的地方,這里只有搖曳又昏暗的燈光透過來,滿滿的陰森感。
“什么鬼地方。”
老候不滿的說了一聲。
于茗打量著,因為燈光不明亮,所以他們不能清晰的看到這里的全貌。
“先拿火把照明吧。”
于茗說了一聲,他們備了火把的,怕叢林的夜晚需要。
這個地方雖然不是叢林,但光線太暗,有火把會好一點。
楚狼沒吭聲,這事以前都有他手下的人去做,不用他。
于茗看沒人頭前,她把軍刺拿在手里,往前邁步。
寇天河看于茗動,拉了于茗一把,讓于茗退后,他打頭,楊儒也和寇天河一起,然后于茗和劉君,還有小小,老侯一看寇天河打頭,他也不說什么,跟著去了。
楚狼看了凌楚一眼,凌楚沒看他,邁步也跟著去了。
寇天河點燃了火把,老侯也點燃了火把,有了兩個火把,光線亮多了。
這地方無法形容,頭頂像是沒頂,反正很高,但上空是黑的,看不到天空,也看不到壁板什么的。
地倒是很平,很空曠,沒什么東西。
不像是什么山洞,山洞沒這么大的,那這是什么空間?
“停。”
于茗突然喊了停,她前面的寇天河急忙止住腳步。
“一驚一乍的,咋啦?”
老侯不滿的說著,他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女人就是膽小,怕是害怕了吧。
這里的氣氛確實有點陰森。
“看前面的地上。”
于茗沒理老侯,而是讓寇天河看。
寇天河把火把往前一些,看地上。
他們腳下的地是地磚,青色的,可前面一些顏色變成了暗紅,好像是被血浸染了一般。
寇天河的神色微微有些變了,后面的人也有些變色。
“小心腳下。”
于茗看清楚后交代了一句,但還得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幾步,地磚的顏色更明顯了,再往前看,地上好像有紅色的液體在流動,那是血的顏色。
寇天河把火把往前,大家的視線也往前,前面不遠處好像有木板床一樣的東西,那上面好像有人。
又往前幾步,看的更清楚了,是木板床一樣的東西,不是一張,有不少張,每張上面好像都躺著人,而血是從床上落下,是從那些人身體里流下的。
“都別怕,不就是死人嗎,死人咱們見的還少了嗎。”
老侯看氣氛太緊張,每個人心底都有些發毛,他出聲了。
其余的人沒說話,死人是不可怕,可是一進來就面對這樣的死人,還是讓人不舒服的。
于茗開始還想著盡量不去踩地上的血液,可是越到前面,血液好像流遍每個地方,不踩血液,他們根本走不了。
“誰殺的人?怎么都擺這里?”
老侯嘟囔著,用手里的火把往木板床那邊照,這一照不要緊,他啊了一聲,其余的人也都看清楚了,每個人都心臟一收縮。
啊。”
小小也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