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一愣,沒監控?學校竟然沒監控?她認真的想,怪不得她覺得這個學校這么破呢,再想想,這個學校的背景,應該不是近幾年的,監控沒到后來那種普遍的程度,在原主的記憶里,有手機,但不是現在那種智能機,是那種很老式的手機。
沒有監控,那查起來就有難度了。
馮玉不說話了。
教室里的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想各自的情況。
于茗從進來就發現了,這里沒有監控,原主都沒手機,想從監控上找,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根本沒提。
不過這個馮玉在幫她,可卻對她一臉不屑的樣子,為什么?
“一個一個說,班長,你先來。”
蔣老師看都不說話,讓孫和先來,她就不信了,這事她查不清楚,不查清楚,萬一許洋有什么事,她沒法交代。
“我,我看到鐘良離開了一會兒。”
孫和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愧疚的樣子。
鐘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其實孫和說不說鐘良都一樣,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鐘良。
“鐘良你呢?”
蔣老師問鐘良,她有點頭疼,她心中的好學生怎么就參合到這事里面了呢。
“我體育課的時候過來把巧克力放到了于茗的書桌,放完我就走了,我誰也沒看到。”
鐘良淡聲說著,他送巧克力這事沒跑了,雖然不是他送的,是原主送的,但他進入這個副本的時候,原主已經送了,他也沒辦法。
蔣老師又問別人。
“我看到鄧佩佩離開了,她應該是來教室了。”
這話是白玲說的。
“我,我是給于茗放筆記本的,想給她個驚喜,放完我就走了,我沒看到人。”
鄧佩佩急忙說著。
“你放筆記本的時候我課桌里巧克力是一盒還是兩盒?”
于茗出聲問鄧佩佩。
“一盒。”
鄧佩佩下意識的答了,答完她的臉色有些白,她知道于茗書桌里有巧克力,她下課的時候還故意來看,這不是明擺著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嗎?
“那紗巾呢?那個時候有沒有?”
于茗又問。
“沒,沒有。”
鄧佩佩臉色有些白的答著。
她說話的時候于茗一直看著她,鄧佩佩應該沒說謊,那就是說在鄧佩佩離開以后,還有兩個人來過教室。
“還有誰離開過?”
蔣老師繼續問大家。
“我,我看到班長離開過好一會兒才回來。”
說這話的是李源,他也是先前看于茗的人之一。
“孫和,你也離開過?”
蔣老師詫異的問著孫和,怎么又牽扯到孫和了。
“我是看鐘良離開,我想問問他有沒什么事,但我沒來這邊,不信你問鐘良。”
孫和急忙道。
大家看向了鐘良。
鐘良看著孫和,他點點頭,算是幫孫和作證了。
“還有誰?”
蔣老師有些不耐煩。
沒人回答,第二盒巧克力沒人承認,紗巾也沒人站出來。
要不就是看到了不愿意說,要不就是真的沒看到。
但于茗覺得是第一種,肯定有人知道。
“巧克力是體育課他們送來的,我的書包和課桌里沒有任何不對勁的東西,我也沒有給許洋,是我去廁所,鄧佩佩翻出來,許洋過來搶走的,她拿走以后還有沒有人接觸我不知道。但就目前來看,蔣老師你覺得是我害她嗎?”
于茗冷聲蔣老師。
蔣老師一時沒說話,目前問出來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是于茗,可她先前沒想那么多,還有于茗那樣說她,她咋能不生氣。
“那也是你平時……”
蔣老師的話有些說不下去了,于茗的目光太冷了。
“我不想再重復先前的話,巧克力不是我拿來的,許洋中、毒和我無關,蔣老師你對我有偏見,我不想再說,你要給我記過,可以,我不服氣,自然要找領導說明,到時候就看學校領導如何說了。”
于茗冷冷的說著,她不想牽動她的情緒,可有些事是忘不掉的。
高三那年,她去學校,老師是如何說她的,她現在還記得,真的是沒有師德,她真的厭惡。她也知道不是所有老師都這樣,誰這樣對她,她就說誰,她不會低頭的。
蔣老師又問了好一會兒,都沒人說話,她知道問不出來了。
“行了,哪兒那么多話,你們都是學生,該高考了不知道?一切都以學習為重,別成天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是老師,我自然是為你們好,這事就先說到這里,誰要是知道什么情況,可以私下和我說。”
蔣老師不想再和于茗說了,她沒有和于茗道歉,她拉不下這個臉,但是她也沒再說于茗什么。
于茗看她這樣說,想了一下,也沒有說什么。
第三節課下課,于茗出去了一趟,別人看她的目光和別人的議論,她都沒理。
她回教室的時候,在走廊被一個男生攔住了。
“于茗,咱們組隊吧。”
對方直接開口。
于茗看了看他,開口的人叫尚明,這個人先前也打量她來著,現在一說,直接表明了他玩家的身份。
“別看我,你要是弱,我也懶得找你,漂亮又咋樣,又不當飯吃。還有,你別以為鐘良長的帥就是好的,那家伙肯定不是啥好人,說不定就是他要害你,他可能想害死咱們進副本的所有人。和我組隊,要是遇到事,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當然了,你要是和我組隊,你就不能和鐘良組隊了,你不能背叛我,有什么信息你都要告訴我,有底牌你也要告訴我。”
尚明聲音很低,但說的很直接。
“于茗。”
還沒等于茗說話,又有人喊于茗,于茗看看是馮玉。
“過來,和他有啥好說的,還說別人不是好人,自己又是啥好東西。”
馮玉直接說尚明。
“你說什么!”
尚明的臉色陰了下來、
“怎么,你還想打我啊,動手啊,看我怕不怕你,你找于茗組隊,你敢說你出于好心?”
馮玉毫不示弱。
“我又沒害她。”
尚明沒說別的,至于是不是好心,他有別的心思又如何,于茗是個女人,是個弱者,要依靠他,那自然就得聽他的,就得付出。
“想和他組隊,先前怎么不在老師面前幫她說話?”
馮玉問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