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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凱先聯系謝小小,他發現謝小小也什么都不知道,謝小小應該也被改了記憶。
他又聯系馮玉和胡狼,試探的問了問,馮玉和胡狼也什么都不知道。
還有明信,明凱要聯系明信的時候,他停住了,他察覺到了不對。
開始他并沒有懷疑明信有問題,經歷了人心那個副本,那個副本里面明信就是于茗的男朋友,大家也都知道明信喜歡于茗,于茗對于明信也是不同的,在這個副本里面明信做于茗的男朋友沒問題。
可是他卻覺察出了不對,他們這些人,必定有一個是假的,因為這個食夢怪要控制他們,要知道他們的情況,那必定要安插一個人。
謝小小,馮玉,胡狼都不像,那就剩下于茗和明信了。
于茗不可能,那就只有明信了,他們是被明信聚起來的,一切都以明信為準,明信成了于茗的男朋友,有了這個身份,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于茗身邊,替于茗擋下他,不讓他接近于茗。
這一想,明凱從心往外透著涼,明信是假的,明信是于茗的男朋友,于茗還能清醒,還能離開嗎。
明信一直跟著于茗,他無法單獨接近于茗,他也無法和于茗說實情。
明凱并沒有坐以待斃,他想辦法給于茗提示,昨天明信離開寵物店,是他弄的事情,弄走了明信,他才得以見到于茗,和于茗說了兩句話。
昨天晚上明信離開,也是他給明信找了一些事情。
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副本的原點在哪里,他只知道一切得靠于茗自己,如果于茗七天內不出去,她會困死這里,而他們這些隊友也只能跟著于茗一起困死這里,出不去。
“就算這里是原點,那你又知道怎么出去呢?”
明信繼續問著,他不相信于茗知道怎么出去。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要殺了你。”
于茗的眼神陰冷,眼前這個不是明信,它是怪物,它變成了明信的樣子來誘、惑她,它想吃掉她,讓她死在這里,那她也不會客氣。
于茗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一刀刺向了明信。
她的動作很快,可是明信的動作更快。
“哈哈,你想殺我?你殺不了我的,這里是我的創造的世界,你怎可能殺死我。”
明信哈哈的大笑著。
“頂著這張臉,你還真是讓人討厭。”
于茗冷冷的說著。
明信不以為意的站在一旁,他喜歡這張臉,他就要頂著這張臉,而謝小小,馮玉和胡狼卻過來拉于茗。
“你殺他們啊,你殺啊,他們都沒有記憶,你又知道哪個是你真的隊友,哪個不是,殺吧,我想看看你親手殺了自己的隊友會怎么樣。”
明信一臉的玩味,于茗殺了她的隊友,清醒以后一定會很痛苦,很后悔吧,想想他就覺得有意思。
于茗的手頓了頓,她的隊友?面前的這些都是熟人?
也是,如果不是熟人什么的,他們不能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她不能殺錯,可也不能不動手,不然自己就會被困死在這里。
她如何分辨?
于茗看向了明凱,她可以確定明凱是清醒的,他肯定是自己這邊的,明凱知不知道都哪個是他們這邊的人?
明凱沉下了臉,他剛進來的時候也沒記憶,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恢復記憶的。那謝小小,馮玉,胡狼到底是什么?是他們的隊友嗎?聽食夢怪的意思,肯定有他們的隊友,可是那三人都沒記憶,他確實不知道哪個是隊友。
于茗明白了,明凱不知道哪個是隊友,哪個不是。于茗看向了小黑狗,小黑狗既然通靈,和她還有明凱親,說明小黑狗也是她這邊的,那它能分辨嗎?
小黑狗沖于茗叫了一聲,接著它沖明凱叫了一聲,于茗懂了它的意思,它是說她和明凱都是一起的,然后小黑狗轉頭看向了謝小小,它沖謝小小叫了一聲,再然后它看向了馮玉,它沖馮玉呲牙,沖胡狼呲牙,沖明信呲牙。
于茗知道明凱肯定是她這一邊的,可看小黑狗的表現,謝小小也是她這一伙的?
不是吧,謝小小一直在她身邊盯著她的啊,也不讓明凱接觸她,還和明信打小報告,謝小小是她這一邊的?
明凱也楞了,謝小小是自己的隊友?那她為什么防賊一樣防著自己?
也是,謝小小也沒記憶,她被明信更改了記憶,可能明信給她的記憶有點什么問題。
“什么,什么意思?”
謝小小有些懵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怎么糊涂了呢。
她糊涂,于茗和明凱可不糊涂,現在已經分明了,馮玉,胡狼都不是他們的隊友,是假的,是明信,不,應該是食夢怪弄出來糊弄他們的。
“該死的狗東西!”
裝成明信的食夢怪罵了一聲,這黑狗太可惡了。
“汪汪汪。”
小黑狗大叫,老子本來就是狗,你想當狗還當不成呢。
“我來。”
明凱手一摸,摸出一把刀來,有些像手術刀,他知道他動用不了道具,但他隨身帶了一把手術刀,以防萬一。
明凱出手對付馮玉和胡狼,這樣他們就不能去拉扯于茗了。
馮玉和胡狼很快被明凱殺死變成黑氣消失。
他們并不是真實的人。
謝小小目瞪口呆,這,這是怎么回事?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讓她覺得她身處夢中。
“茗茗,你們這是做什么?”
這個時候曲風鈴出聲了,先前她也被驚住了,這都怎么回事啊。
于茗看向了她這個母親,眸光復雜。
“哈哈,于茗,你要殺死他們嗎?他們可是你的父母啊,你就真的不想留在這里嗎。”
食夢怪大聲的笑著。
“茗茗。”
曲風鈴說著話就過來拉于茗,臉上還帶著擔心,于父也往她這邊走。
于茗的眼睛變紅了,她的心像被人扯裂了一樣,疼的厲害,她的父母,即便是假的,可是她要如何下手。
“我來。”
明凱站了出來,他知道于茗下不去手,人面對和自己父母一樣的臉,是那么好下手的?
可是他們是假的,不消滅了他們,于茗就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