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嬌這次出行,玉夫人很是看重。所以不僅帶了穩婆和大夫,就是奶娘都帶了兩個,加上隨從與下人,一行共三十人。
玉嬌本想說太過了,但想到母親既能答應讓自己去禹州已屬不易,也就沒有提起。
而本預估五日便可到禹州,但因顧忌玉嬌有了身子,所以走得慢,直至第六日傍晚才到的禹州。
而玉家的人一到禹州,便立刻有人去稟告了裴疆。
到了玉家在禹州的宅子后。
玉嬌因累了幾日,所以洗了澡,再而吃了些東西后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裴疆身子似火爐,連著他的種都像他,所以玉嬌平時都覺得自己揣的不是小娃娃,而是一個冒著火的小火爐,走幾步路都能熱得她出一身的汗。
正值一年中最熱的八月,天氣炎熱得玉嬌在晚上就寢的時候穿得越來越薄,這晚穿了一件小衣,外加一件半透的輕紗,倒也涼快了一些。
昏黃的燭光下白皙透亮的肌膚若隱若現,再有那紅艷的小衣鮮明的襯托下,肌膚顯得更加的白皙。因她是側著睡,月匈前的春色沉甸得引人遐想。
不便光明正大出現在玉家的裴疆,唯有入夜之后再暗中潛入。本想尋到玉嬌與她好好說道說道的,誰曾想入了屋子后,隔著帳子便看到了這么一副香艷的畫面。
驀地轉過了身,背對著床。
但轉念一想,裴疆覺著自己雖沒了記憶,但可以確信的是他先前的確是她的丈夫。
既是丈夫,連孩子都有了,又何必顧忌如此多?
如此一想,便心安理得的轉回了身,看向睡得香甜的玉嬌。
裴疆的眸色漸深,也不知是不是今晚格外的炎熱,所以渾身都冒著蒸騰的熱氣。
深呼吸了一口氣后,才撩開帳幔。俯下身子,伸出手落到她那圓潤的肩膀上,才碰到她的肌膚,便感到了滑膩柔軟。
喉間瞬間一緊,甚是口干舌燥。
強壓下了燥熱,輕推了推她的肩膀,低啞著嗓子喊道:“醒醒。”
玉嬌似乎聽到了日思夜想的聲音,艱難的掀開那雙極為沉重的眼皮子。微微睜開了一條眼縫后,只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床邊半彎著腰站著。
玉嬌睡得迷糊,腦子不怎么清醒,一時忘記了裴疆已經離開了許久。困乏著半睜眼睛,輕聲的嚶嚀了一聲后朝著他露出了笑意。
隨之拉起他的手,嬌喃道:“裴疆,再陪我睡會,我困……”
嬌態柔媚,甚是惹人憐愛。
說著便把他的手往自己的懷中湊,裴疆瞳孔微縮,直到手背觸碰到綿柔之處,渾身瞬間緊繃了起來。
但隨之看到她那隆起的小腹,火氣頓時散了許多。
想要把手抽出來,她卻拽得極緊,偏生她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對他露出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