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現,讓東辰爍感覺到濃濃的不安。
恒王妃和柳清莐的眼睛為什么那么像,她們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
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把這個懷疑告訴閆宗師。
閆宗師考慮事情的時候,都習慣性的捋著山羊胡,閉著眼睛。
東辰爍耐心的等著。
“如果,她真的和徒媳婦長的一樣,老朽倒是懷疑一個人。”不過,他想不通的是,這個女人是怎么過來的?
并且,他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女人也許就是北辰皇宮那個害死北辰皇后之人。
她害死皇后之后,在北辰就消失匿跡。
這也就解釋了,她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了幽州城!
“閆宗師,你懷疑她是誰?”
“老朽懷疑,她就是“柳清莐”……”
閆宗師話落,嚇了東辰爍一大跳,連連搖頭:“不可能,怎么可能呢,皇嬸她早已經懷孕,肚子大的現在應該快生了。而且,而且她和皇叔那么恩愛,怎么可能嫁給恒王。”
皇嬸嫁給恒王,皇叔還不得殺了他。
“皇上請聽老朽說。”
閆宗師耐心的將異世界的事情解釋給東辰爍聽:“她既有可能是通過某個通道,從那邊過來的。而且,很大的可能,她就是那個給你下禁制之人。所以皇上千萬要小心此人。”
東辰爍聽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顧忌自己皇帝的身份,恐怕要驚得喊叫起來。
“皇上,一切還只是老朽的猜測。我需要去查探一番。”
而斗法,就是最好的試探。
“閆宗師要如何做?朕需要怎么配合你?”
閆宗師起身:“老朽先去準備一些東西,明日午時開始給皇上解除禁制,解除禁制的過程,可能會讓對方察覺。如果她施法阻攔,老朽可以立即感應到。”
東辰爍目送閆宗師離開后,疾步走到御桌旁,提筆疾書,片刻將信紙疊好,喚來王博,王博和王明是兩兄弟。
先皇在世時,王明跟隨先皇,先皇駕崩之后,王明自請前去守陵,東辰爍感念王明忠心,將王博提上來替自己辦事。
“這封信,速速送去睿王府,讓他們以最快速的速度送到睿親王手上。”
“是。”
王博接過信件,放進懷里,匆忙出宮。
來到睿王府,恰好看見一個姑娘提著籃子,從睿王府出來,王博有點印象,這是跟在睿王妃身邊的姑娘,好像叫幼白。
王博抱拳:“有白姑娘,在下王博,是皇上近身侍衛,這是皇上交給我的信,說是讓睿王府的人,用最快的速度傳給睿親王。”
幼白臉色凝重,對王博點頭:“我知道了,辛苦王侍衛。”
“不辛苦,在下職責所在,那在下就回宮復命去了。”王博翻身上馬,馬兒得得得的跑起來。
幼白也立刻提著籃子返回睿王府,把守在書房的老四交出來,將信交給老四:“這個是皇上的信件,說是要立刻傳給主子,你馬上去辦!”
老四點頭,眨眼沒了蹤影。
很快,鷂鷹從府中一飛沖天,往北方而去。
約莫傍晚的時候,信件就到了東辰堯手中,他將信件打開,里面的內容,比任何一次都讓他吃驚。
他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信上所說,閆宗師懷疑恒王妃就是異世界那邊的“柳清莐”,這樣的消息,怎能不讓他震驚。
異世界和這個九州大陸,原本就是兩個不同的空間。
如今,“柳清莐”能夠隨意穿越來,對青青勢必是一種威脅,也許她就是特意過來的,為的就是對付青青。
如今青青分娩在即,萬不能出什么意外。
為了不讓柳清莐擔心,東辰堯決定暫時不跟她說恒王妃的事情。
東辰堯提筆,給東辰爍回信道:“稍安勿躁,有閆宗師在,暫無憂慮,一切等你皇嬸平安誕下麟兒再說。”
東辰爍給東辰堯寫信,也只是提醒他。
并不是要他現在就趕回東辰,他也知道不可能。
這個皇叔,把小皇嬸放在心窩里疼的,現在皇嬸懷了三胎,就在是十來天就有可能生,就是天塌下來,皇叔都會陪在皇嬸身邊。
好在皇叔所說,有閆宗師在,他也不怎么擔心。
上次不就是閆宗師研制出解藥,救了五萬禁軍和幾十位大臣的命,他相信閆宗師的能力。
第二天,閆宗師從新出現在皇宮。
手里拿了不少東西,東辰爍勉強能認出其中有一個是鼎,至于干什么用的,他就不知道了。
“閆宗師,我們要在哪里做法?”
閆宗師回道:“就在祭祀臺。”
東辰爍疑惑不解地問道:“要是在祭祀臺,那她不就知道我們在解除禁制,一定會出手阻攔。”
“要的就是她出手,這次禁制不會一時半會要了皇上的命,可要是不將她給除了,皇上躲得過這次,也躲不過下次。放任她就等于放任她為非作歹。她必須要除。”
這個“柳清莐”手里已經沾了人命,就算皇后本身不無辜,也輪不到她來用這種陰私手段要了皇后的命。
現在又準備謀害東辰爍的命,“柳清莐”已經不無辜了。
東辰爍明白閆宗師的意思。
他們就是跟“柳清莐”玩陽謀,光明正大的讓她看到。
昨天在玉翠閣用過膳后,東辰爍讓他們不用回驛館,讓東辰銘和“柳清莐”直接宿在東宮。
當時東辰爍是這么說的:“四皇弟一直都是在這里住著,相比對著東宮很熟悉,要不這些天就住在這里,也好方便隨時去看看楚太妃。”
不知道東辰爍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東辰銘和“柳清莐”昨晚還是留宿在了東宮。
東辰銘再次回到東宮,內心無比復雜,一個晚上也沒有閉眼。
早上醒來,“柳清莐”叫東辰銘一起用早膳。
“王爺,你昨晚在書房坐了一夜,身體要緊。不然,吃點東西后去睡一下吧”
東辰銘握住“柳清莐”的手,“柳清莐”的臉上沒有覆著面紗,那張和柳清莐一模一樣的臉,讓東辰銘怎么看也看不膩。
他以前怎么就沒發覺,柳清莐有這般傾國之姿。
東辰銘一把將“柳清莐”拉到自己懷里,急促的吻落下,“柳清莐”剛開始只是被動的承受,最后環住東辰銘的脖子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