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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笑了起來,“公子說的是,薛三姑娘是女中諸葛,巾幗不讓須眉,我就算想揣測,也自然是揣測不了,但是公子,笨人自有笨法子,我與絲竹姑娘相熟,公子,我若是找絲竹姑娘打聽,她一定樂意告訴我,你想知道什么,我去問絲竹姑娘。”
曾憶心念一動,旋即否認,“不必了,我還沒有卑劣到這個地步,一切隨緣就好。”
常山笑嘻嘻的說道,“公子又說錯了,這怎么叫做卑劣了,我只是覺得,薛三姑娘這樣的女孩子,有才有貌,有勇有謀,就算將來要成婚,也應該是一個文韜武略的美男子相配,若是嫁個普通的漢子,真真是叫人可惜,咱們都是男人,深知這男子的本性,真情實意的少,見異思遷的多,便是個天仙似的美人兒,也不過就是三五天的喜歡,隨后就拋在腦后,若是薛三姑娘遇到這樣男子,嘖嘖嘖,公子,你不覺得替她難過嗎?”
曾憶眉頭輕皺,很顯然因為這一句話,有些不淡定了,“別...說了。”
曾憶說話向來斬金截鐵,何曾這般斷斷續續。
常山知道自己這一番話,曾憶已經聽了進去。
他暗笑,跟在曾憶身邊十多年,學的最多的就是這話語術,開口必須直奔對方的致命之處,才能在短時間內,掌握上風。
這種話語術,是曾憶教給常山的,曾憶不會不知道,常山是故意這樣說的,但是曾憶自始至終都沒有否認,可見是每個人都有弱點,便是曾憶也不意外。
常山湊近了,小聲的說道,“公子,絲竹姑娘今天問了我一句話,你要不要聽?”
曾憶眉眼顫了顫,不過強忍著沒有答言。
常山看在眼里,“這個問題可是關于公子的?公子確定不聽嗎?”
曾憶只覺得頭皮發麻,過了好一會,才咬著牙吐出一個字,“說。”
常山笑了起來,又湊近了說道,“絲竹姑娘說,”
常山這樣賣關子,曾憶心里崩的緊了,停下來腳步,微皺起眉頭,“常山。”
常山吊的差不多了,才說道,“說她們姑娘定然不會外嫁,問我能尋個什么樣的夫婿,才不枉費她們姑娘的才貌?”
曾憶撇了常山一眼,十分的無奈,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絲竹是薛翎身邊的大丫頭,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主子的門面,即便活躍了一些,但是不會這么沒分寸,常山,你皮癢了是不是?敢拿薛姑娘消遣。”
常山看曾憶似乎生氣了,忙小步跟上,“我哪敢拿薛姑娘消遣?公子看重的人,我自然也是尊重著,公子別生氣,這話是我想問你,雖然問的有些遙遠,但卻是實實在在的事情,公子,您給我一個準信吧,這樣我心里有了數,以后跟絲竹姑娘相處的時候,才知道應該怎么辦。”
他掰著手指頭說道,“若是公子果真有那么個意思,又不在乎我方才所說的這些,那我下次遇見絲竹姑娘,我自然是可以想盡法子的在絲竹姑娘面前替公子美言幾句,但是若是公子只想就這樣,那我還是算了,免得弄巧成拙,以后被絲竹姑娘給怪罪了。”
曾憶立刻在和幾句話中聽出不同尋常的含義來,他詢問道,“常山,你看中絲竹了嗎?”
雖然用的是問句,但是確實肯定的語氣。
常山干笑兩聲,“果然瞞不過公子,我就是為了公子和絲竹姑娘多接觸了兩次,談不上看不看得上,不過若是公子如愿以償,我也可以試探試探,只是絲竹是個小辣椒,弄得不好,我怕沒命,所以猶豫不決。”
曾憶嗯了一聲,沒說話。
常山又問道,“好公子,你知道你是有意的,但是薛姑娘做了巫主,自然是以家族為重,和其他姑娘不一樣,這一點公子心知肚明,所以公子給個準話吧,誰娶誰嫁,也好早做打算才是啊。”
曾憶聽了,眼皮子跳了跳,他并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明日薛府赴宴,你不用去了。”
常山啊了一聲,果然已經忘了方才的事情。
“公子,好公子,讓我去吧,我還沒去過薛家呢,我保證絕對不會亂說話,方才我什么都沒說,公子也什么都沒聽到,你隨意就好,就當我放了個屁。”
常山越說,曾憶臉色變得越發暗沉。
“從現在開始,禁言到明日卯時,若是違反,明日就留在家里面壁思過。”
常山嚇得連忙捂住了嘴巴,一肚子話不敢說出口,只是死死的捂住嘴巴,別提多難受了。
曾憶的身形被拉的越來越遠,只是細細聽來,腳步聲卻輕快了許多。
而此時,薛翎小步朝著許嵐風走過去。
許嵐風并不算是一個有耐心的女孩子,但是一直靜靜的站著,臉上并沒有一點點的不悅,而是主動的迎上前來,還帶了一絲笑意,“阿翎,這么快就說完了嗎。”
薛翎點頭,“說完了,讓姐姐久等了。”
許嵐風卻真心替她歡喜,拉了她的手說道,“阿翎是個有福氣的,我自小就認識曾先生了,他這個人還算不錯。”
許嵐風并沒有詢問兩人方才說了些什么,而是意有所指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薛翎聽到這一句話,自然知道許嵐風是什么意思,臉色紅了些許,不過語氣卻鎮定自若,順著說道,“自然是不錯的,曾先生文韜武略,翩翩君子,的確是不錯。”
許嵐風搖了搖頭,顯然對于薛翎的裝糊涂不滿意,笑著說道,“人常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可是阿翎這樣聰慧,你定然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曾先生人雖好,卻不是對每個人都好。男女大防,曾先生一向十分注意,如今天色已晚,他貿然前來,應該是想和你解釋今晚之事,他這般急切,應該是十分在意你的想法。”
許嵐風說的十分直白,薛翎也不好在含含糊糊。
她大大方方的說道,“姐姐是怎么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