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寒之女尊為凰

三十四章:學院開啟山林賽

“什么?山林賽?那是什么,以前沒聽說過啊!”萬里小孩滿臉驚慌,聽名字就害怕。

“別慌啊,你先聽為師說完!”古櫳拍了拍萬里衍的肩膀,這段時間倒是長高了不少。

“這個比賽以前也有,只是以前只是小范圍的活動,參與也需要老師推薦,但今年大家都可以去,而且除了禁地之外,范圍也擴大了。”

“那要怎么比。”酒歌出聲。

“我們學院人少,就不和那些大學院比了,只要你們每人能達到要求就算通過,這可關系到你們能不能快些畢業。”

“什么要求規定啊。”萬里小孩依舊不放心。

“每人需要獵到一只六階魔獸,兩只四階,五只二階,五十個一階魔****核。當然越多越好。”

說著斜睨了一眼闌影,她依舊那樣,對所有都無動于衷,好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好了,大家都回去好好準備吧。萬里同學你和為師來。”

“好。”古櫳帶著萬里衍走了。

闌影突然開口:“要去走走嗎?”顯而易見是問酒歌。

“好。”只要她開口,他就會全力做到,不論是什么。

二人相攜而去。

“去后山深處。”闌影的話語總是陳述語氣,那是兩世為王至高權力下形成的口吻。

“好,你說了算。”話中透露出的是滿滿的寵溺,可惜佳人卻不一定懂。

酒歌無奈一笑。是啊,闌影她最有情,卻也最薄情……

一黑一藍兩個身影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樹葉沙沙作響,不時有落葉飄落。地上已經有了干透的樹葉,踩上去定會發出擦擦的聲音。

“入秋了,葉子落得也快了。”酒歌抬頭看著上空不斷下落的樹葉。紛紛揚揚,卻也顯得孤寂落寞。

“嗯。”只是淺淺的附和。

“落葉歸根,亦是好歸宿。”看著泛黃的樹葉,忍不住感慨。

“歸根嗎……”闌影輕喃。也不知自己會怎樣呢。

“怎么了,有傷心事?”酒歌天生敏感,即使情緒被掩飾的很好他依舊能感受到。

闌影也有些吃驚,她兩世為人,能猜出她心意的只有兩人,一人是父妃,這第二人就是他了。

“有機會,我會去天機國。”闌影開口,她愿意去他的家鄉看看。

“呵呵,好,到時定招待好你。”

卻不想,那日到來之時,竟是那樣一副場景……

靜靜地走著,聽風聲,葉聲。心也靜了下來。似心有靈犀,二人同時拿出琴笛,奏響。聲音安靜從容而美好。世人總說難覓知音,但遇見了,便是一輩子。

學院內。

“萬里小同學,明日為師會給足你丹藥,有提升實力的藥物,也有療傷的丹藥,你不必逞強,為師會派出我的寵獸暗中保護你。”

萬里衍一臉驚訝,張著嘴不知要說什么。

“不必這幅表情,也不必太感謝為師。為師是覺得你年齡太小,實力又弱,怕你出什么意外。”古櫳總是正經不了五秒鐘。

“老師你的藥…...”小同學欲言又止,可見上次被害的不淺。

“你就放心吧,這次不是鬧著玩。”古櫳無奈扶額,自己有那么不靠譜嗎!

“好!”小孩高興了。原本還在擔心,有老師的幫助自己會好一些。

“可是老師這不算****嗎?”哥哥叫自己要誠實。

“咳咳咳,不會不會,放心!”古櫳被嗆得咳嗽,開玩笑,他的決定,那些“老古董”怎么會有異議。

“那太好了,謝謝老師。”一蹦一跳的走了。

“小孩子。”古櫳搖搖頭笑了。他可是她名義上的弟弟呢,不管她承不承認,他都不能出事。

雖說入秋了,可氣溫依舊高。闌影怕熱,二人也早早回來了。

闌影正要入睡,一綠色身影晃了進來,是葉。

“尊主。”單膝跪地,無人能知道聽到寒宸說尊主讓自己來時她有多激動緊張,她用最快的速度趕來。

“來了。”慵懶的開口,她該睡覺了。

“聽了宸公子交代就來了。”

“他可好?”她記得他走時情緒很不好。

“回尊主,公子交代完后就消失了,屬下并不知曉。”

“罷了。下去吧,本尊要休息。”

“是尊主,侍女就在門外。”

“讓她們離遠些!”語氣加重了不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睡覺別人不能離太近。

“是尊主息怒!”葉這才想起寒宸的交代,是自己大意了。

尊主是極不好伺候的人,這么些年來,尊主身邊只有寒宸一人。如今自己來了,定要做好,悄悄退了出去。

闌影翻身而臥,心里卻不大高興了,她現在感覺很不好。

臨近傍晚闌影才醒。

“葉!”空靈的聲音傳來。

“尊主!”

“幽殿如何?”

“稟尊主,一切都好。”

“你來這里可以隨意走動,但不可惹事。”

“是尊主。”

瑰、葉、熏、荼四人,雖是親姐妹,卻是截然不同的幾人。

瑰為人大氣坦蕩,心胸較大,很聰明,是大姐;荼是老二,為人比較低調,從不與別人爭搶什么,做事卻夠努力;

熏性子沉靜,不愛說話,為人卻狠厲;而葉最小,愛與姐姐們比較,為人也較為張揚,不夠聰敏努力,該多歷練。

姐妹四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服從并信仰著千寒闌影。

“明日本尊有事出去,你要好好做事,萬不可惹出事端來。”

“尊主,屬下知道了。”心里竊喜,她可以好好轉轉了。

“出去”

“是。”退了出去。卻不知寒宸是怎樣與情緒多變的尊主相處。

日已落,天上的星星稀稀疏疏已經顯露出來。

北方的一座高山上。一白色錦衣男子靜靜的立在峰頂,看著遠方。眼神里是說不出的落寞和思念。

“主人應該很好吧,我戴罪之身,竟連書信都不能寫……”手不自覺的撫上小腹,這個東西是現在他和主人唯一的牽連了,眼神漸漸溫柔。

她說了,給他自由出入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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