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內,溫嘉逸等得心急如焚,他旁邊,楚彥從手機上移開視線:“你能不能別抖腿了?”
溫嘉逸按住不自覺就開始抖的腿:“彥啊,你說孟真真不會是跑去找那個什么學長了吧?”
“這不是很明顯嗎?”
溫嘉逸被打擊到了,有些不服氣地開口:“你說孟真真她是不是眼神有問題啊?這學長瘦得跟個筷子似的,一點都不夠man,孟真真怎么會喜歡這種類型的男生啊?”
楚彥:“......”
“你還記得你當時跟我說的話嗎?”楚彥把手機滅了屏,問道。
“說什么話?我每天跟你說這么多話,我哪記得是哪一句?”
楚彥回想著溫嘉逸說那話的語氣,拍了拍他的肩:“咱們得向前看,咱得做個大度的人,要承認別人的優秀。”
說完,楚彥側頭:“記起來了?”
溫嘉逸臉色一僵,冷著臉一巴掌拍過去:“閉嘴。”
宣講結束之后,各班的人回班上,班主任做了個總結,就放假了。
頓時,整棟樓的歡呼聲幾乎要將天花板都掀翻。
孟真真興奮得很,眼神亮亮的:“許瑟瑟,明天去網吧嗎?”
后天就是小年了,孟真真一家要去她姑媽家里過小年,然后一直待到過了年才能回來。
所以過年前就只有一天能陪著許瑟玩了。
“行啊,那你別鴿我啊。”
“放心,不鴿,絕對不鴿。”孟真真就差舉手發誓了,態度十分誠懇。
許瑟根本不相信她說的不鴿,因為每次孟真真這么說,一般都會鴿。
她已經習慣了。
果然,第二天,許瑟起床后就接到了孟真真的電話。
“許瑟瑟,我——”
“你又要鴿了,是吧?”許瑟把手機放到洗手臺的架子上,擠了牙膏出來。
孟真真嘿嘿一笑:“那個那個,我們提前去我姑媽家了,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說著,孟真真又委屈起來:“她給我找了個補課老師,說過年期間要我每天寫一張卷子。”
“那,祝你好運?”
許瑟本來也不想出去了的,但是白棠打電話給她約她逛街。
許瑟想起來明天就是陸亭的生日了,于是就答應了下來。
兩人約的是在市中心的商場門口見面,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雪,今天倒是罕見地放晴了,只是天依舊很冷,白棠裹著厚厚的棉服,她本來就顯小,白色的棉服襯得她跟個雪團子一樣。
看到穿得單薄的許瑟,白棠都驚住了,扯了扯她的大衣和裙子:“瑟瑟,你不冷啊?”
“還行,商場里不是有暖氣嗎?”
進了商場,暖風撲面而來,許瑟將頭發扎起來,露出修長好看的脖頸。
白棠嘖嘖兩聲:“你們學校那個人還沒答應你?”
“沒呢。”
“這定力也太好了吧,說真的,要是我,我早就淪陷了。”
許瑟推開湊上來的她:“你淪陷也沒有用,我喜歡男的,長得帥的男的。”
白棠笑了兩聲,挽著她的胳膊:“你要買什么啊?”
許瑟也不知道該買什么,剛好路過一家飾品店,她停下來:“你會織圍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