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身為質子的隨從,想干嘛,都干不了。
嗚嗚嗚,我的自由啊啊啊……。
而且夜王世子最近可不在夜都城。
如果要去京城,他也只會自己去,可不想以夜王世子的隨從身份去。
周秉在心里一陣狂叫。
“周兄,現在是大街上,你這樣喊粗口,就不怕引來別人的異樣眼光?”
兩人會在大街,還是周秉非要拉他來下館子,說驛館的飯菜,忒難吃。
他又不傻,哪能不知道官文跟圣旨的時間不一樣?
這很明顯,夜王在知道夜王世子被召后,就故意把他跟陸昊帶到夜都城,然后拉他們倆來墊背。
“那不是咱……。”周秉用手在自己與陸昊之間來回的指
“咱被,那那坑了嗎?”
這個周秉,紈绔的人設,真是兢兢業業。
不然他們來了夜都城這么久,夜王為什么不召見他們?
雖說自己也早早的猜過了,可按照這世,他們兩個才得知這個事,就往那方面想,是得有多大的心計,才敢猜啊。
這樣想著,陸昊再次開口
過后。
見陸昊一點都沒有因為這個,而改變神情。
他瞬間就用一雙狐疑的眼,看著他
別說自己知道圣旨會來,就是不知道,在得知這個事的時候,以自己一個書呆子的人設,自己會往那處想嗎?
而且就算會,那也有身為讀書人的遇事不驚,怎么可以這樣大呼小叫呢?
“還有周兄,我們兩個只是一個秀才,一個紈绔,你為什么會往那方面想呢?”
“周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忙著我?”
“沒。”一見陸昊這樣問,周秉趕緊搖頭。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陸昊就一個書呆子,一時半會肯定不會往那方面想的。
想清楚了,周秉也就變回了他的紈绔人設
“好了陸兄,我也就那么一說,說不定是我把自己高看了。”
“走,咱去吃飯。”
周秉說著,就摟上了陸昊的肩
“要是沫沫知道,我們來一趟夜都城,天天讓你吃那驛館的飯,卻不管你飯,我怕她以后會說我這個師父小氣。”
周秉隨口胡說八道。
陸昊是無視。
他敢肯定,若是自己與周秉說這個話題,周秉一定會跟自己討論到天黑。
見陸昊不答話,周秉也只能摟著他,哥倆好的去下館子了。
幽玄堂
君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他只知道,眼前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黑暗中,他每天都會發現身體在不停的變化,從最開始的痛苦,到后面的痛苦減輕,再到現在的通體舒暢。
他覺得自己好像經過洗筋伐髓般,擁有著健全的身體。
動了動手,張了張口,接著就聽到一個興奮的聲音。
“少主,你醒了?”幽玄堂堂主非常的興奮。
能不興奮嗎。
少主不止從十八樓躺著出來,而且還是毫發無損的,雖說是昏迷的,可是真正切切的毫發無損。
而且好像看起來比以前更精神。
沒錯,就是昏迷中的君晟,也給人一種精神極佳的感覺。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君晟緩緩的睜開眼,然后就看見幽玄堂堂主那放大幾倍的臉。
接著就看見幽玄堂堂主,發出興奮的尖叫
“少主,你真的醒了,沒想到,第一個打破十八樓傳說的,居然是少主您,哈哈。”
幽玄堂堂主興奮的在屋子里竄。
至于躺在地上,他口中的少主君晟,他竟忘了扶他起來。
不過幸好,他口中的少主,那就不是個嬌弱的人,幽玄堂堂主不扶他起來,他自己就坐了起來。
看著眼前那熟悉的水晶球,君晟低聲道
“我怎么會在十八樓的外面?”
想了想,確定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他,又動了動舌頭,然后看向在屋子里亂竄的幽玄堂堂主
“連堂主,本少主怎么會在外面?”
難不成自己又重生了?
“啊?”興奮到忘乎所以的連堂主,忽地聽到君晟問他,叫了一聲,然后才反應過來君晟的問題
“哦哦哦,是這樣的少主,屬下自您進十八樓后,就一直守在這里,直到剛剛,你忽然從十八樓里,躺在這里,至于怎么出來的,屬下也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時他只聽到砰的一聲,就看見君晟躺在了水晶球旁。
“現在是什么時候?”既然連堂主不知道自己怎么出來的,那就只能問時間了。
“現在是明成三十年,八月二十六。”知道君晟在十八樓受酷刑,于是連堂主想著,可能是里面沒有白天黑夜,所以他就不知道過去了幾天。
一聽是自己受罰后的第十天,君晟心驚一下。
他記得,自己在到地獄之花時,應該是第七天。
雖說十八樓并不是在外界,可他也有白天黑夜,所以自己記得很清楚。
現在是二十六,那就是他在地獄之花待了三天。
自己明明在地獄之花的時間,也就短短幾個時辰啊。
為什么會變成三日后了呢?
抬起右手,看著那完好無損的五根手指。
再想到自己的舌頭。
他立即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
接著。
他竟發現。
他不止在十八樓受的傷不見了,就連他以前的舊傷也沒有了。
也太不可思議了。
還有,自己在地獄之花閉上眼后,看到的白影,以及那聲音。
“是你救了我嗎?”
“少主,你怎么了?”連堂主看著奇怪的君晟問了一句。
其實他也發現,君晟不止這次毫發無損,就是他以前的舊傷也不見了。
難不成。
在十八樓受罰過后,還有傷口愈合的可能?
要真這樣,那自己也去受罰好了。
不過想到那些犯錯屬下最后一個也沒出來的事。
他覺得,傷口能自動愈合的事,是小事,活著,才是大事。
他在這里得出這個結論時,君晟是狠狠掐了一下自己。
實實在在的痛,才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從地上站起來,對連堂主,冷冷道
“給本少主安排快馬。”
記得在受罰前,夜王說,自己在下個月,是要回皇城的。
現在已是八月二十六,那么他就不能在外面待了。
陸昊“……。”
“第一秀才,你怎么一點都不意外?”
“我為什么要意外?”陸昊神情淡淡的回看周秉。
當今圣上召夜王世子回京城讀書,明擺著就是讓他去做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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