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渙先跟家英解釋,“國家從七一年就開始了,出臺了具體的政策之后,從七九年算起,這個時間之后出生的孩子都算是計劃外生育,罰款、降職。”
“罰款?”這還帶找后賬的?怪她自己,沒關注這方面,看來,她如今面臨的問題不是罰不罰款,而是罰多少款的問題。
“罰一千,不過你這生了五個孩子,有三個孩子超生,這個怎么算,我還是得找人問問,不過你放心,為了能讓你安心的做教練,這些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家英只能點頭說道,“若是再有人跟我說什么不三不四的話,你可別怪我不給面子。”
王渙先一臉懇求的說道“家英啊,怎么說那也是人命啊!萬一出了事,你可怎么收場啊?”
家英笑著說道,“我當然都算計好了啊!三樓,扔下去最多也就是骨折,再有樹木遮擋,可能也就是扭傷。再說了,扭打間失了手,也是正常的。”
不出人命就不是大事,再說了,家英更多的嚇唬一下,讓她求饒,到真的沒想如何。
心情不好,回家的時候給爸媽打電話,順便問問謝娟的手術做了沒有。郭平笑著跟家英說,多虧了她苦口婆心的勸,謝娟這才同意告訴婆家這件事情,她婆家也沒別的意思,領著她去了市里做了手術,如今都懷孕了,還想讓家英回去給接產呢!
家英心里好受多了,到菜市場,給家里買菜,今天的肉不錯,她出來的早,沒趕上下班高峰期,所以買到了不少的肉,還有今天的西紅柿和大頭菜不錯,又買了點菠菜和黃瓜,從空間里拿了芒果和釋迦果,這才回家。
最近出了幾期水果,有熱帶水果芒果、椰子、鳳梨、釋迦果,這些都是家英愛吃的,買了許多,不僅時常給孩子帶,就是老家的父母都捎回去一份。
家里的鋼琴已經安裝好了,因為兩個女兒都要學,家英只能又占了一個客房,又放了一臺大型鋼琴,這鋼琴還是空間出售的最貴的商品了。而家英正好拿著今年新得的金猴郵票在平臺上大賺了一筆,這才能如此豪氣的買到猴票,在年初,家英就跟認識的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幫忙買郵票,所以從王渙先到老家的周老太那里,她都能到了不少。加上自己學校買的,實在是非常驚人了,更驚人是在平臺上能換那么多金幣。上次倒賣電視機花的金幣,這一次都補回來了。而且,還多出了很多。
到了國慶節,兩個小妖精在學校要表演節目,以她們的鋼琴水平很難自己弄出節目,還哭鼻子了家英一琢磨,好事來了,對方圓說道,
“方圓,你可以學學琵琶,或者是古箏什么的,來年就能自己表演節目了。”
方圓睜大了眼睛,這個樂器她沒聽過,但是家英放在家里的蘇繡美人屏風,就有昭君抱著琵琶的繡像,這個她知道,就說道,
“那行,我學琵琶。”
方圓一看,拉著家英的手說道,“媽媽,我呢?我肯定先學好鋼琴,然后再學別的樂器,我學什么呢?”
“要不你學學二胡?”
不等圓方回答,師母就說話了,“學什么二胡,誰家小姑娘學二胡?學笛子吧!這個好學。”
一聽說好學,方圓馬上就答應了,得了,找兩個民樂老師吧!雙胞胎必須得找些事情做,不然的話,肯定又在家里鬧。這么就算是決定下來了,但是今年雙胞胎還得參加班級的文藝活動啊!買紅綢子,扎兩條大辮子,還得化妝,也幸好,之前空間出售了一期化妝品,一期彩妝,家英囤了不少,這才能給女兒化妝。
不過家英化妝,可不會追隨此時的潮流,黑毛蟲的美貌,大紅臉蛋,紅嘴唇。眼皮是青的。稍微的給兩個女兒修了修眉毛,然后抹粉,粉紅的小臉蛋,帶著金星的眼影,還用眼影畫了簡單的眼線輪廓,棕黑色的美貌,嘴唇用了粉紅色的唇彩。
兩個女兒,一人背著一個小斜挎包,在包里放了手絹、眼影、眉筆、粉餅和不同顏色的唇彩,方圓喜歡稍微紅一點的,而圓方喜歡的稍微粉一點。另外,家英給孩子她們帶了一板巧克力,一個水壺,里面放了果汁。另外還有五毛錢。
去參加演出,家英沒有時間,是師母去的,帶回來兩個女兒,卻發現臉上的妝不見了,方圓說,
“媽媽,你說的不行,老師重新給我們畫,不過我和妹妹都喜歡媽媽畫的。”
“是啊,媽媽,老師畫的太丑了,那些男生和我們畫的一樣。”圓方也說道,然后還打開自己的小挎包,稀罕的拿出唇彩看。
家英拿過女兒的包看看,發現都沒花,就問道,
“你們沒買冰淇淋吃嗎?”
“沒有賣的。”圓方說道,不過自己的閨女,什么德行她很清楚,繼續問道,
“那冰棍和冰糕也沒買嗎?”
方圓笑的很開心,旁邊一個勁兒的跟自己使眼色的妹妹也不在意,說道,
“吃了,我吃了兩個。”
家英馬上明白過來,說道,“所以是奶奶給買的,是嗎?”
“是啊!我和妹妹要攢錢,買車票,去看爸爸。”
家英楞了一下子,對于自己的爸爸在香港的事情,家英從來都沒有隱瞞過,兩個丫頭被自己爸爸帥到了,整天念叨著爸爸。
圓方一下子拿回來自己的小包,沖著家英說道,“媽媽,你不讓我們翻你的包,你怎么能翻看我的包呢?”
家英啞火了,不理會他們。心里尋思著,難得自己有空,很快就要完成基礎課程,來年留要讀研究生課程了,那么,自己會有一段時間,也許可以到中英街去,看看齊觀澤。
單位的處罰結果出來了,家英生了三胞胎,算一個孩子,罰款一千塊,不過這個錢,也沒人跟家英要。
放寒假了,家英本來想去潘家園,但是又改變了主意,先是跟齊觀澤的朋友說了,自己會在一個月之后去中英街,然后就坐著飛機,直接分云南。到了中緬邊境上的原石批發市場,家英就放飛自我了。自己手里的現金有限,而且空間的商品最近根本沒有出售更貴的東西,家英就打起了自己手里的那些金條的主意。
大金條,也就是大黃魚,正好是一盎司,此時的美國金價在五百美元左右,差不多能湊個一百萬美元。有了這些金條,她心里就有底了。
有華人的地方,就有人愛翡翠,這是從清朝就傳下來的喜好。家英覺得自己和翡翠是很有緣分的,能收到的翡翠都是最好的,不是玻璃種,就是冰種,最差的也是糯種,但是這些翡翠實在是太好了,她太喜歡了,就不打算賣了,趁著此時翡翠市場還沒那么火,家英就打算多收集一些。
原石市場是非常大的,家英在這個不整個的市場上并沒有買什么成品,反而一直都在購買原石。如果是開了窗的原石,能看到里面一些情況的,這樣的原石是非常貴的。但是如果是賭石,也就是說,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這樣的原石價格反倒很親民。
邊境附近的翡翠市場就有點不夠看了,帶著這么多的黃金,竟然還是買不到好石頭,干脆和一個緬甸來的人,一起偷渡出了過境。到了真正的原石市場。
家英有空間平臺,賭石簡直是多了作弊器,比x光還有用,用了三天的時間,把市場都逛了一個遍,買的都是沒開窗的原石,最大的一塊有二百斤,最小的一塊才十斤。市場的人彼此都是認識的,知道了這位有點意思,一般來說,買了石頭,肯定讓店里切割的,但是她卻沒有。
這個時候,一個最大的原石在市場出現了,重量達到了三噸,同時還出現了一個姊妹原石,重量也有兩噸,來自香港和其他地方的商家都有意思,但是這么大的原石,能出多少翡翠成品,最大的可能是出一個很小的極品,或者是一個質地一般的。這就賠得血本無歸了,最大的原石價格在一百萬美元,另外一個也要八十萬美元。
家英也去看了,周圍有很多人,都等著這個神秘的女人出手,來到這樣的地方,家英一掃土氣,穿著打扮很是時髦。不僅衣服質料款式上乘,就是佩戴的首飾和妝容,也不難看出她是個有家底的。
家英沒有出手,很多人都放心了。這兩塊石頭,就這么涼了。家英這個時候找到電話,按照齊觀澤留下的號碼,打了長途電話。
“觀澤!”
“家英,是你嗎?你在哪里?孩子呢?”
家英直接小聲的說道了,“我在緬甸,你能帶著人過來嗎?我買了不少的原石,你有辦法弄回去嗎?”
“有,你等著我,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去。”
家英說了自己在緬甸的地址,然后等著齊觀澤來找她,趁著這個時間,她有逛了逛別市場,買了一些寶石和鉆石。最后又去了原石市場,此時的最大原石的價格已經下降到了八十萬美元,姊妹原石降低到四十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