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與修羅一族,與人族的構造不同,妖族就沒什么處男元陽的說法,畢竟人家是妖,不是人,至于修羅一族,那就更不用說了,人家是鬼啊!鬼才知道他們生前是不是處男……
重靨臉都黑了“你想讓我用別人用過的男人?我就這么饑不擇食?神王,我看你是想體會一下人間百味了吧。”
神王急忙擺手“別別別,我這神王的位置還沒有坐熱乎呢。不就是處男之身嗎?我有的是辦法查證!”
重靨一揮手“我自己來。”
“啊?”
“啊什么啊,到時候你只要將三個交給我,我自然會查清是不是處男,如果是,我自然收為侍寵,若不是,我直接將你送給他們玩,最近吹的可是腐風啊……”
神王咽了咽口水,一副吃了屎的樣子,一想到自己被**花,或者是爆了別人,他就忍不住的反胃嘔吐,而且想到那三個的身份,他覺得還是一死了之為好。
“帝尊您放心,一定是,絕對是,百分百是元陽之身!”
重靨眉眼淡淡,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行了,少在那里廢話,滾回去,將他們三個先丟進寒冰池里洗干凈。”
神王驚呆了“寒冰池?他們三個凡體怎么受得住,會死人的。”
重靨滿臉的不屑“死?這點都受不住,哪里配做我的侍寵,你就按照我說的辦,死的話,我送他們去個好輪回,沒死,就是他們榮華富貴一生的開始。告訴他們,只要把我伺候好了,六界萬物任他們挑選!”
聽到這話,神王沒有高興,強打著精神回道“屬下知道了。”
重靨揮揮手“滾吧。”
神王神情復雜的滾了,滿臉的糾結沉思,似乎在想什么天大的難題,重靨卻是一臉淡定的喝酒,欣賞歌舞美酒,還將凌悅凌卿歌他們一起叫了上來,陪她聊天痛飲。
凌悅小丫頭沒過一會兒就喝醉了,被薛寒帶走了。
高臺之上只有凌卿歌陪她坐著,臺下的眾人已經到了大片,還能站著的人也是搖搖欲墜,失去理智,全憑一口氣撐著。
“你什么時候走?”
“待會兒。”
“還回來嗎?”
過了很久,重靨才回復了這個問題“不知道,也許會回來,也許永遠都不會相見。”
凌卿歌攥緊酒杯“因為帝君。”
重靨微微一愣,隨后笑了笑“你一個戀愛都沒談過的小丫頭,倒是什么都懂。”
凌卿歌躺在地上,仰望著天空,神情有些復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喜歡帝君。”
重靨捂著空蕩蕩的胸口,緩緩搖頭“以前喜歡。”
凌卿歌轉頭望著她“為什么現在不喜歡了?”
“不知道。”
“什么?”
“太復雜了,我理不清,我也不知道自己還喜不喜歡。我和他現在的關系很差。”
“差到什么地步?”
“也許有朝一日,我會死在他手中。”
凌卿歌蹭一下坐了起來,表情很是凝重“所以,你剛才說有可能永遠難以見面,就是這么一回事。”
重靨無所謂的點點頭“嗯。”
凌卿歌握緊拳頭“他想殺你?為什么?”
“不是他想殺我,是我想作死。這人吶,活夠了,若是沒得到自己想要的,還不如死了好呢。”重靨說得風輕云淡,似乎性命而言,對她已經不值一提。
凌卿歌眼眶紅了,咬牙道“早知如此,你還不如選擇大師兄呢,雖然大師兄沒帝君那么權威,但是大師兄愛你入骨啊,為了你都可以付出一切,你都不知道仙界這些年他是怎么渡過的……”
噗嗤一聲,重靨笑了出來,那樣子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氣得凌卿歌咬牙切齒的,恨聲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重靨莞爾一笑,無辜極了“不好笑嗎?這可是我聽到的最大笑話了。”
凌卿歌憋屈得臉色發黑,不悅道“重靨,你就這么瞧不上大師兄嗎?你若是看不上,當初又為何膩死膩活的追求大師兄,還使用那等卑鄙無恥的算計,等大師兄深陷泥潭后,你卻全身而退,你怎的這般無情。”
細嫩修長的小手輕拍在凌卿歌的肩膀上,像是長輩對不懂事孩子的無可奈何。
“你不懂。”
凌卿歌氣得跳起來,一巴掌拍開重靨的手,咆哮道“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
重靨笑了,年輕就是好啊,這般有活力,無論經歷了什么,都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可以重新站起來,依舊那般的頑強鮮活,可她呢,不過是受了一點情傷,就在那里要死要活的。
許是被寵壞了,丁點苦都受不了,她確實不如這些凡人,沒她們那般堅強……
“重靨,你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凌卿歌對于重靨的沉默,越發的生氣。
她不明白,當初那般深愛大師兄的小師妹,為什么說變就變,而且還愛上自己的養父。
重靨抬頭望著她,聲音很輕“凌墟塵就是帝君。”
短短數字,將凌卿歌的表情凝固了,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呆呆的立在那里,滿眼的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大師兄怎么會是帝君!”凌卿歌緊抓著重靨的手,聲嘶力竭的喊道。
“可,他們就是同一個人。所以啊,小丫頭,你不能怪我算計凌墟塵,因為他本就是帝君給我挖的一個坑,只等著我跳下去。”重靨的表情也變得微微復雜起來。
雖然這件事,她與帝君已經心知肚明,但從未揭露,沒一個人知道那個天賦異稟的凡人,竟然會是帝君的身外化身,什么求而不得,什么神魔血仇,其實不過是他的算計,只為讓她染上七情六欲,從而愛上他。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的愛情到底是一場算計陰謀,不可能毫無芥蒂的在一起,所以但凡他的一點傷害,都會引起她百倍的反抗懷疑,一個被嬌寵慣了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半點欺騙。
“小,小師妹,既然大師兄是帝君,你不應該高興嗎?這樣就可以不再糾結愛哪個了啊,也不怕帝君傷害大師兄了,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啊。”凌卿歌嘴唇顫抖著說道。
重靨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好你妹兒,給你一個糖,你就可以忘記曾經的棒子了?沒出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