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第693章 惡心

這藥方里藥材不獵奇,怎么吸引男人的眼球呢!

沒有名貴的藥材,怎么能滿足他們高人一等的心理呢!

想通了這些顧子義這左搖右擺的心思,終于定了下來。

這藥方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得斷了多少人的財路。

得保持神秘感!

顧子義一抬眼看著門口道,“這個從善怎么還不來,讓人家等著他,真是不懂事。”扯開嗓門吼道,“來人。”

“不著急,不著急。”陶十五忙開口阻止道,“少帥有正事,我們等著就好。”

話音剛落,門口的小廝挑著竹簾,顧從善跨過門檻走了進來,“爹,不是吃飯嗎?飯呢!”

“這孩子,沒看見你未來岳父、岳母在嗎?”顧子義板著臉看著他輕斥道。

顧從善眼珠骨碌碌的轉就是不看陶家三口,嘁!岳父、岳母就憑他們也配,一進門就看見他們真是晦氣。

顧子義朝他使使眼色,小聲地說道,“快點兒。”

“呃……嗯!”顧從善含糊的應了聲。

陶七妮緩緩的站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嬌滴滴地看著他道,“顧哥哥!”

那甜甜軟糯的聲音本該讓男人酥半邊,聽在顧從善耳朵里如魔音穿耳,汗毛豎立,打了個冷顫。

顧從善坐在了顧子義的身旁嚷嚷道,“飯呢?趕緊擺飯餓死我了。”

陶七妮眼巴巴的瞅著顧從善,那漆黑的雙眸滿眼都是他。

顧從善別過臉這赤果果的眼神,娘的,勾欄院的花娘都沒有這么看人的,幾百年沒見過男人啊!

顧子義看著直往自己背后鉆的顧從善,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將他給揪出來道,“你媳婦看你呢!你害什么羞啊!”尷尬地笑了笑道,“這孩子。”

“我看著少帥不大稀罕我家姑娘。”陶十五握拳輕咳兩聲,繃著臉看著他們父子倆道。

“怎么會?”顧子義手伸到顧從善的后背,掐著肉,轉了一圈。

“嘶……”顧從善倒抽一口冷氣,這也太狠了吧!眼睛瞪著顧子義,我是你親兒子。

“看我干什么?看你未過門的娘子。”顧子義看著他使使眼色,努努嘴道。

顧從善無奈地看向陶七妮,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

“顧哥哥。”陶七妮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羞澀的靦腆的叫道,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顧從善閉著眼別過臉,現在看見她,就想起那吞噬自己的血盆大口。

“妮丫頭叫你呢?回應啊!”顧子義看著看向自己的兒子道,看看現在的妮丫頭順眼極了,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這樣梳妝打扮起來的真漂亮。

是你喜歡的類型,美艷的不可方物。

在顧從善耐心告罄之際,騰的一下站起來,“我……”

話剛起頭,小廝端著食盒走了進來。

“快坐下,飯菜來了。”顧子義扯著他坐了下來。

本以為吃飯占據這她的注意力了,豈不知這是顧從善噩夢的開始。

前些日子吃飯粗魯的沒眼看,也比現在殷勤備至的好,挑魚刺,布菜不算,居然夾著菜旁若無人的要喂他,“啊!張嘴,乖張嘴嗎?”

陶七妮忽視掉其他三人驚掉的下巴。

娘呀!這是喂孩子呢!嚇得顧從善臉色煞白,雞皮疙瘩掉滿地。

攝于自家爹爹的淫威,顧從善只能坐在這里,只好道,“我自己吃,自己吃。”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說道,“你也吃,你也吃。”

“不行,李嬤嬤說了,照顧你是我的應該做的。”陶七妮滿臉笑容地看著他,語氣軟軟地說道。

“我讓丫頭,丫頭來布菜。”顧從善直起身子趕緊說道。

“顧哥哥是嫌棄我了。”陶七妮自怨自艾地看著他說道,眼圈里含著淚。

我的老天你可千萬別哭,他可怕死了她臉上流下白色的眼淚。

“沒有,沒有。”顧子義趕緊擺手道,“你把菜夾到他眼前的碟子里就好。”

已經被自家姑娘操作給嚇呆的陶十五回過神來趕緊道,“妮兒,聽你顧伯伯的。”

“那好吧!”陶七妮勉為其難地說道,熱情周到的伺候顧從善吃飯。

顧從善被她那黏膩膩的眼神緊緊的盯得渾身不舒服,如坐針氈的吃完這頓飯,放下筷子,如兔子似的竄了,那腳步之快,仿佛后面又大灰狼追著呢!

“妮丫頭,從善有手、有腳的,你伺候他干什么?自己反倒一口沒吃。”顧子義看著吃的光光的飯菜道,“一會兒我讓廚房在給你現做些。”

“我好餓,我要吃多些。”陶七妮看著他嬌聲道,“我要吃包子,豬肉大蔥餡兒的。”

“行,沒問題。”顧子義痛快地答應道,“我等會兒讓秦管家親自給你送去。”

“謝謝,顧伯伯,我們不打擾你了。”陶七妮站了起來輕聲細語地說道。

“秦管家,送親家回去。”顧子義看向秦管家道。

“是!”秦管家躬身應道。

陶家三口行禮退了出了偏廳,秦管家將他們送回了院子。

陶十五坐在圓桌前,提著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狠狠的灌了兩口,給自己壓壓驚。

陶十五拿著茶壺,往茶托里倒了些水,怒寫道:你這丫頭,你想嚇死你爹呀!

好嘛!夾菜就算了,居然還喂,還當著俺們的面。

陶七妮食指蘸蘸水,笑著寫道:不這樣怎么給鐘姐姐他們要包子。

我全吃了,還有什么理由。

一句話堵的陶十五徹底沒了脾氣。

陶七妮畫了個笑臉,你們不覺得顧少帥被嚇的樣子很搞笑嗎?

陶十五搖頭如撥浪鼓似的:不覺得,反倒被你給嚇的。

沈氏指指自己的額頭道,“看看這汗!”

“娘,您那是熱的。”陶七妮拿起團扇輕輕的給她打著。

“我說嚇得就是嚇的。”沈氏嘴硬地說道,“你事先也不知會一聲。”

陶七妮直接寫道:事先通知你們的表情就不會那么生動了,太容易暴露了。

何時是個頭兒,天天提心吊膽的。陶十五重重地嘆口氣。

“快了。”陶七妮清澈的雙眸暖暖地看著他們說道:這有吃有喝的不好嗎?

人家心寬體胖,你看看咱們好吃好喝的,反而瘦了。陶十五寫完指指自己。

這是心里有事,怎么可能吃的胖。

“算算日子,一個多月了。”沈氏感慨地看著她說道,小聲地嘀咕道:“我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了。”

“喝水,喝水。”陶七妮提著茶壺揭開茶蓋倒水,“哎呀!撒到外面了。”趕緊拿手抹了還未干掉的字跡。

緊接著就聽到秦管家那熟悉的聲音,“陶姑娘,你要的包子來了。”挑開簾子走了進來,看著濕噠噠的圓桌道,“這是怎么回事?”

“我倒水時,不小心撒在外面了。”陶七妮一臉抱歉地說道。

“那哪兒能讓你自己擦啊!”秦管家板著臉不悅地說道,“你可是少帥夫人,這些粗活有丫頭們呢!”

“順手的事情,我沒那么嬌氣。”陶七妮走到門口臉盆架子旁,洗洗手道,“洗洗就好了。”拿著搭在臉盆架上的布巾擦了擦手。

秦管家不可置否,是自己安排的沒到位,回頭找兩個丫頭來伺候。

“除了包子還有清粥小菜。”秦管家看著小廝將飯菜擺上了桌子介紹道。

陶七妮看著量足足的包子,笑著點點頭,等秦管家退出去,拿起了筷子看著陶十五他們道,“你們不在吃點兒嗎?”

“不吃了!”沈氏微微搖頭道,“剛才餓沒有少吃。”

“那我吃了。”陶七妮吃了一個包子,一碗粥,倒是將小菜吃光光。

陶七妮將剩下的包子用干凈包袱皮包起來放回臥室,其實就是放進儲物膠囊中。

這儲物膠囊終于有點兒用處了。

同一時間書房內,顧子義從偏廳走過來,就看見兒子那張黑的不能在黑的臉了。

顧子義還得安撫他,得穩住他才行。

“還生氣呢”顧子義坐在書案前看著臉色黑如鍋底的顧從善道。

“爹,你感覺她正常嗎?”顧從善看著他嫌惡地說道,“腦子有問題吧?八輩子沒見過男人是不是,這勾欄院里的女人都不會這么……”指著自己的眼睛道,“眼睛黏在男人身上。”

“她看你咋了,還是你長著一張不能讓人看的臉。”顧子義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看別的男人你就該難受了。”

“爹,說什么呢?”顧從善滿臉不悅地說道,“居然還喂飯,這是人做的事情嗎?當著你們的面,真令人惡心。”

“這有什么?你們還嘴對嘴喂呢!咋不嫌惡心呢!”顧子義直接懟道。

“嘔!”顧從善捂著嘴直接跑了出去,直吐的膽汁都出來,沒有可吐的,才漱口回來。

顧子義看著進來的他,嗤笑一聲道,“自己都做的出來,這會兒惡心給誰看啊?”白了他一眼道,“人家的筷子可是干干凈凈的,沒有自己用過。”

“爹,你是我親爹,別說了中不中。”顧從善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說道,拍著胸口平復了情緒后,才看著他道,“爹,你又發現了什么?今兒格外的高興,居然稱呼那倆鄉巴佬岳父、岳母,我可不承認,就憑他們也配。”

“當然是能賺銀子的好事情啦!”顧子義笑得滿臉的褶子,實在太開心了。

“比鹽還好嗎?”顧從善不太相信地看著他說道。

“嗯嗯!”顧子義高興的點頭道,“對男人來說是靈丹妙藥。”

“什么意思?”顧從善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道。

“虧你還流連勾欄院,這個還聽不懂嗎?”顧子義看著純真的他輕笑道。

顧從善意識到了是什么?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爹,爹,她一個姑娘家居然研究這個,這簡直太離譜了。”

“離譜什么?能掙銀子就行,再說了,這郎中看病分男女的嗎?人家研究藥而已,又沒有對男人真動手。”顧子義看著他耐心地說道。

“爹,我看你被銀子迷花了眼。”顧從善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你清高,你別要餉銀啊!以前銀子富余那是有阿九頂著,現在鬧翻了,你還指望他繼續孝敬嗎?”顧子義攤開雙手道,“這養兵馬是要銀子的,沒錢寸步難行。”

“可這也太讓人膈應了吧!”顧從善撇撇嘴道。

“怎么膈應了。”顧子義上下打量著他道,“你也就仗著你年輕,等過幾年,力不從心的時候,你比任何男人都積極。”

“爹!”顧從善聞言蹦起來道,“我是你親兒子,你咒我!”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樣?自己心里清楚。”顧子義看著他翻了個白眼道。

“這個好賺?”顧從善深深地懷疑地看著他說道。

“好賺,而且賺的都是鄉紳富戶的錢,家里小妾多,想要應付的過來,必須有藥助興。”顧子義笑的如菊花綻放似的,看著他那嫌棄的臉道,“你就把它當做普通的藥不就好了,至于嘛!怎么嫌銀子扎手啊!賺錢了,你別要。”

顧從善聞言閉了閉眼,為了銀子忍了,“你確定管用。”

“不管用,我能這般高興嗎?我問過郎中了。”顧子義笑的自得意滿地說道。

“爹,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顧從善忍不住潑冷水道,“那丫頭答應了。”

“她答應做藥了,到時候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師。”顧子義滿臉笑容地看著他說道,“不然我為什么這么高興。”

“等一下,爹,既然能偷師了,那丫頭還娶她干什么?”顧從善食指劃過脖子,“咔……神不知、鬼不覺的,宰了不就得了。這世道讓幾個人消失容易的很。”

顧子義聞言搖搖頭道,“老說你沒有大局觀,還真是,她能從大字不識一個,鉆研出這么多有價值的東西,未來還有更多有價值的東西,留著更有用。”食指點著他說道,“我可不想做曹操。”

“什么意思?”顧從善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悔不該殺那華佗呀……”顧子義拍著書案看著他悔恨的哇呀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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