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純的靈氣瘋狂的涌入姚長生的體內,任由靈氣游走奇經八脈,最終煉化成真氣,最終匯聚在丹田,任憑源源不斷的真氣沉聚丹田。
此時的他仿若海綿似的,不停的吸收,隨著體內真氣的增多,姚長生的體內的真氣在肉眼可見的速度提高。
在靈氣的淬煉下的身體,此時也發生了變化。
一彎弦月,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落在姚長生的身上,白皙的肌膚上熒光浮動,看上去就像是充滿靈氣的寶玉,光滑而又細嫩,如剝了殼的雞蛋似的,隱隱帶著一股圣潔的氣息。
沉浸在打坐吐納中的姚長生無知無覺,不清楚自己體內的變化,依舊貪婪的吸收這天地靈氣。
被煉化的靈氣在一個大周天后歸入丹田,姚長生才睜開眼睛,剎那間仿佛燦若銀河,仿佛點點璀璨的鉆石落入他的雙眸中一般。
姚長生眨眨眼雙眸又沉寂下來,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傻乎乎的,呆呆的,“我……”
“看樣子,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陶七妮眉眼彎彎地看著他說道。
“嗯嗯!”姚長生點頭如搗蒜,“身輕如燕!”感覺體內真氣充盈無比,身子骨都仿佛輕盈了許多。
jing神亢奮的姚長生直接將陶七妮給撲倒了。
“干什么?”陶七妮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答謝娘子啊!”姚長生琥珀色雙眸看著她笑瞇瞇地說道。
“你這是以身相許啊!”陶七妮明媚的雙眸帶著笑意看著他調侃道。
“嗯哼!”姚長生俯下身,啄了下她的雙唇。
“你有時間,別累壞了,忘了你的正事。”陶七妮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我現在渾身是勁兒,耽誤不了正事的。”姚長生眸光繾綣溫柔地看著她說道,“許久不見我想你了。”
陶七妮展開雙臂環上他的脖頸拉向自己,吻上他的雙唇。
雨歇云散,天蒙蒙亮,淅淅瀝瀝的雨聲落入耳中。
“哦!下雨了。”陶七妮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雙眸氤氳一片,周身粉丟丟的。
“還出去嗎?”姚長生抱著渾身光溜溜的她道。
“不了。”陶七妮微微搖頭道,猶豫了一下道,“那個……你先出去好嗎?”
姚長生頂了頂,滿意的聽見她的喘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既然不出去,我們繼續。”
又一番顛鸞倒鳳,天已經大亮,姚長生抱著陶七妮去了沖了沖澡,兩人渾身清爽的打著傘去了前院。
吃完了豐富的早飯,姚長生一頭扎進書房,不眠不休的忙了兩天兩夜,飯菜都是陶七妮給他端到書房的。
陶家三口站在門外看著騎著馬消失在眼前的姚長生。
“妮兒,姑爺這是忙啥咧?”陶十五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他忙的吃飯的時間都快沒了,哪里有時間說。”陶七妮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總歸是正經事,說了咱未必知道。”沈氏抬眼看著他們催促道,“走走,回家,這天夠冷的,這炕我看是要燒起來了。”邊走邊說道,“感覺前兩天那場雨下來,一下就冷了。”
“長生不會凍著吧!”陶十五擔心地問道。
“不會家里有冬衣,還有披風,大氅,都給他裝著呢!”陶七妮眉眼帶笑地看著他們說道,“凍不著他的。”
陶家三口邊走邊說進了家門,關上了院門。
“這個六一就待了一晚上就走了,不說多住兩天。”沈氏埋怨道,“長生還住了三天呢!”
“他忙!”陶十五看向她道,“見他好好的,咱就別給他添亂了。”
話說到這兒了,沈氏還能說什么?
仿佛一夜間到了冬天,窗外寒風蕭瑟,這大帥府的書房內關于這定都在哪兒討論可是火熱的很。
李道通他們都支持定都現在的金陵,只有姚長生和郭俊楠兩人支持在燕京城。
楚九眼色晦暗不明地掃過李道通他們,沒想到分歧這么大。
“秉忠覺得定都在哪里好。”楚九忽然看著一直沒有開口地唐秉忠說道。
“咱?”唐秉忠指了指自己道,想也不想地說道,“這個咱聽大哥的,大哥說哪里就那里。”
徐文棟雙眸直直地看著他,這說了等于沒說,他還真這么說啊!
“主上,金陵的地利位置優越,物產豐富,又是六朝古都在合適不過了。”李道通滿臉興奮地看著他說道。
“可定都在金陵的朝代,都短命。”唐秉忠忽然開口道。
“咳咳……”姚長生給驚得直咳嗽,他非常詫異地看著唐秉忠,實在沒想到這話從他嘴里出來。
尤其是李道通他們的臉色那是五顏六色的擠在一起那是太好看了。
楚九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唐秉忠,這家伙真是……
唐秉忠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說道,“你們看我干什么?我說的是實話,諸位都是飽讀史書的,它們有多少年,你們掰著指頭也能算出來吧!”
“主上,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李道通站起來雙手抱拳躬身道,“我大明千秋萬世。”
“行了,坐下吧!咱知道你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楚九眉眼帶笑向下壓壓手道,“坐下,雖然秉忠說的是實話。”
“那是他們無能,主上英明神武,一定不會重蹈覆轍的。”李道通信誓旦旦的拍著馬匹道。
“把金陵說的那么好,說它固若金湯,在我眼里脆弱的不不堪一擊。”楚九左臂曲著放在書案上身體前傾看著他們直言不諱地說道。
“主上,金陵墻高城闊,又有長江天險,怎么可能不堪一擊呢!”李道通聞言立馬反駁道。
“金陵前面五個城市就是一馬平川,水師可以順著長江一路打過來。”楚九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南漢王不是曾經打過來嗎?結果被咱打的落花流水的,狼狽的逃竄。”李道通滿臉笑意地說道,至今記憶猶新啊!
“如果南漢王那五千艘戰船,六十萬兵馬齊出動,你覺得金陵能守得住嗎?”楚九黝黑地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呃……”李道通被問的緊繃著下顎,想了想道,“現在沒有那么大的勢力了。”
“南漢王也是這么想的,可結果呢!”楚九沒好氣地說道,目光犀利地看著他說道,“大燕也是這么想的,可結果呢!烽煙遍地,江山快保不住了。”
“蘇錫常鎮滬,包括金陵,面積都非常小。不像燕京及其周邊地區面積寬闊。”楚九忽然看著他們問道,“你們說,推翻大燕了,咱們外部的敵人還有誰?”
“還有誰?”唐秉忠想也不想地說道,“那肯定是北邊的草原狼啊!史書上這都是草原狼叩邊來犯,中原統一強大,還能壓制住他們。但凡中原虛弱,或者分崩離析,他們就長驅直入,奴役咱們的百姓。”
“那大燕呢?你們認為咱們能將他們全殲嗎?”楚九炯炯有神的雙眸掃過他們道。
“咱想全殲,但他們肯定會跑。”郭俊楠聞言jing致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燕京城為什么被遼金定都,能問鼎中原就坐擁天下,不能的話,可以隨時逃回老家。”
“這……”唐秉忠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說道,“他們從來都不是自己人啊!”
“你以為呢?”郭俊楠翻了個白眼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是沒有道理。”
“大燕雖然被滅了,但逃到草原的燕廷殘余勢力,肯定會仗著騎兵優勢會侵擾我邊鎮,仍然是咱們最大的威脅。”楚九眸光深沉地看向他們說道。
“那主上更不能將國都定在燕京了。”李道通聞言立馬說道,“主上怎能只身犯險呢!騎兵沖關,主上就首當其沖了。”
“正因為這樣咱才要定都燕京,守護黎民,免百姓再遭戰亂之苦。”楚九面容冷峻地看著他們說道。
姚長生神色動容地看著楚九,眨眨眼眸的水汽,前世定都他根本沒有考慮過燕京。
楚九站起來走到了輿圖面前道,“從輿圖上來看,北線防御從西北的甘肅到遼東綿延萬里。
燕京城已經成為北方防御體系的最前線之一,華北平原沃野千里,一馬平川,防守起來相對困難,沒有天險可守。
燕京地處華北平原北部,西部,北部和東北三面環山,地利位置優越。
古人云:幽州之地,左環滄海,右擁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濟,城天府之國。
從古至今,從漢代的匈奴,唐代的突厥,就別提兩晉,五代十國,兩宋,那打秋風是家常便飯,隨時隨地的滅國。
所以對我們來說威脅最大的來自北方的草原狼。”頓了一下又道,“要守住中原,可以作為屏障就是燕京等地。在燕山山脈構筑一道穩固的防線。否則一旦外地突破長城防線,會動搖國本。
五代十國,兒皇帝石敬瑭把幽云十六州獻給了遼國,北方騎兵在中原地帶如入無人之地,周世宗柴榮和宋初的皇帝都曾嘗試收復,幽云十六州,可惜都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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