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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找到了原主的身份證和曾經的衣物了,我看過身份證,原主叫李玉涵,衣服是香奶奶家的,鞋子也是名牌,估計是人販子不識貨,沒有剝掉原主的衣裳,所以衣裳被屋里的毒婦藏起來了。”鬼靈精傳音給傾九,原主的衣裳也被它放進空間里了。
除了身份證,銀行卡和現金都沒了,全被人販子拿去了。
那么只能聯系原主的家人了,可現在只知道名字和身份證,其他有效信息,只能通過已經昏迷的女孩兒來提供。
傾九又搜了村長家,在兩個女人的臥室分別找到了幾件價值不菲的衣裳,身份證沒找到,鬼靈精幫著找去了。
人販子賣人,身份證會順帶著交給買人的那戶人家,怕的就是查戶口。這些東西看管的很嚴格,女人接觸不到。
其他幾人的就沒找了,這個村子平日里就沒什么人,就讓這些人在這里被綁個幾天。
傾九通過按摩活血的方法讓這個遭遇了施暴的可憐女孩排遣一下痛苦。
足足四個小時后,女孩兒才醒過來,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亮開了。
“玉涵!”
女孩醒來后,抱著傾九狂哭了一場。安蘭燒了鍋水讓她洗了個澡,條件有限,就連洗澡都很奢侈。
傾九全程陪同,也成功撬出了女孩兒的姓名和原主的身份與家世。
京城李家假千金李玉涵,上一輩的錯誤讓這一輩的人遭殃。養了二十二年的李玉涵竟然和李家毫無血緣關系。通過一系列的查證翻案,真正的李玉涵在孤兒院呆了15年,早早的出了社會,邊打工邊賺錢養活自己,直到她二十二歲生日時遇到了一個有錢的貴人。
就是這個人幫她找回了自己的父母和身份。
假千金李玉涵退位讓人,自愿離開李家,多年在李家的她也算小有存款,才不至于過的窘迫。
好友鹿萌一直守在她身旁,直到這場綁架,兩人被賣到了這個村子里。
如果無人相救或者自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出去。
傾九這才打了電話,她不僅報了警,而且還通知了李家人。
鹿萌的情況暫時還不能說,傾九已經用針悄悄的給她避過孕了。
她這么驕傲的孩子,必然不允許自己留下孽種。
在警察就要到來之前,幾個女人挨家挨戶弄出了些干糧,還搜出些錢財,相互扶持著走在山路上。這一次,沒有兇惡的魔鬼在追逐,逃跑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她們可以慢慢的、安心的走了。
安蘭拉著女兒青青走在最后。
青青小聲問道:“媽媽,我們在做什么呀?”
“青青想不想去外面看看呀?”安蘭弓著腰溫柔的問道。
“想,外面是不是就沒有人打我們了呀?還能吃飽穿暖。”青青懵懂的眼神里透露出濃烈的向往,這一抹眼神讓安蘭差點落淚。
當初她帶著剛出生三個月的女兒來旅游,被人販子迷暈,一塊兒賣到了這個村子里。
為了女兒,她忍氣吞聲,承受痛苦,努力活著。
女兒還那么小,在這個村子里可謂是受盡了搓磨。
他們都該死!
那個女人只是將他們一群惡臭的垃圾綁了起來,沒有反抗力的婆娘和小孩全都被關在屋面,沒法開門,也沒法給外頭的人松綁做飯吃。
在路上走了三個小時后,警車姍姍來遲。
此時,那群渣滓已經被餓了兩天了,死不了。
警察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大群人被五花大綁在一起,奄奄一息了。
這個村子是當地有名的拐賣人口大村子,每年都買女人進來,能走出去的沒一兩個。
是傾九明確要求調配市里面的警察班子,并且實名舉報了下屬鄉鎮派出所不作為。不然鄉鎮上的早來了,來了還不會有作為,甚至責備她干壞事。
底層也一定有人在吃這里邊兒的回扣,傾九如是想著。
由于人太多了,警察抓了三個嫌疑犯帶到了鎮上。
她們幾個一塊兒離開的,全都由警方接回去。
來了個女警官,邊取證邊哭,最后化聲罵罵咧咧,全然沒了警察的嚴肅。
此時此刻,她能感同身受。
幾人都到了鎮上的警察局里,先弄明時期的經過才是上策。
戶籍信息和臨時身份證明也給迅速開好了,幾個女人才露出些許微笑來。
安蘭抱著女兒木青,看著戶籍上頭已離婚字樣,頓時泣不成聲。
“我不回家了,我要去別的地方,永遠永遠也不會出現!”安蘭抱著木青哭,其余幾人也都知道了這個情況,紛紛上前安慰。
“玉涵,我也不想回家,你能不能別回去?”鹿萌拽著傾九的手臂哀求道。
“好,聽你的,但在此之前呢,咱們必須把綁架這件事給弄清楚了,我在李家二十多年,從來沒發生過危險的事情,這一次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傾九看鹿萌認真說道。
講到這里,鹿萌終于下定決心,跟著我傾九干一票。
人販子已經轉移了,只等村子里的人服法。
在傾九這里,就沒有誰能逃得到的。鬼靈精已經去追了,它看到拐子還在行拐賣……
“九九,人販子真該死!”鬼靈精向傾九匯報完它看到的一切,然后重重的的說道。
“他們在哪兒?”
鬼靈精道:“已經去了隔壁市,車子后頭車廂里還裝著好幾個小孩。”
他們簡直喪心病狂,九九,你一定要好好懲戒!鬼靈精在心里補充一句,它知道,傾九向來是見不慣這類事情的。
經歷了這么多,傾九悄悄借用了一下派出所的電腦,她在追蹤自己的手機,事實證明,這款愛瘋12還沒被人販子賣掉,甚至還在成了人販子的手機。
這樣一來,找找到他們就很容易。
“你們回家去嗎?”傾九問逃出來的這幾個女人。
“我要回去,我爸媽年紀都大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們。”說著說著,廖眉眼淚止不住的流。
其余幾個有的想回去,有的只想換個省市,在那里扎根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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