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城市定價權改善的問題
8點04分
整個國會大廳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光影屏幕上的第一個議題,是八大協會提出來的,目前的定價權存在著問題和漏洞,需要具體的改善定價權的問題。
中間的地方,有一張圓桌,六位神就以各自對應顏色的3d人形坐在對應各自顏色的椅子上。
唯有一把藍色的椅子是空著的,不少人都不太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雖然有猜測過,但也沒有人在意這樣的問題,只是很專注的看著第一個議案。
整個國會大廳就好像即將開始戰爭的戰場一般,空氣中透著一股令人感覺到沉重的壓迫感。
行事科后面的大門打開了,葉春望和霍克走了進來,一時間所有人都注目了過去,兩名打開門的總務科科員很快又關上了門,霍克和葉春望和行事科的人點頭示意后,坐在了行事科們后面的最后一排。
神們給了所有人20分鐘的閱讀時間,以及思考時間,待會就會正式開始就這個議題就行全方位的討論。
不少人都顯得有些緊張,因為沒想到一開始就是這個恐怕討論到明天一早都難以達成共識的定價權的問題。
議案的討論都是神們排出來的,這也是商人,家族們最為關心的問題。
因為定價權的問題,過去不少人都在這上面吃過虧,9科的定價權,讓大部分商人開始畏首畏尾,從而錯過了一些機會,已經有不少商人早就發聲抗議過了。
這樣的制度,會阻礙城市的經濟,而商人們無法放開手腳的話,城市的經濟甚至會出現停滯不前的現象。
阿爾法和其他早上出去的科長們在半小時前就回來了,阿爾法看起來已經沒有什么異常。
克拉克凝視著對面的吳群幾人,他們一開始過來說定價權的事,看起來不是無意間,而是有意的。
剛剛8點11分
還有9分鐘就要開始正式討論了,但此時大家腦子都是清楚的,后面進來的科長們,也從駱家輝的口中知道了議員們之前說過的定價權的事。
大家都不是笨蛋,也清楚芙蕾雅他們的意思,駱家輝就坐在離著神們最近的位子,他負責主持會議。
只不過在場的人都有些疑惑,因為沒有看到13科的科長吉恩,而13科在投票顯示上是棄權。
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待著時間結束,大家都期待著議題的開始,特別是商人們,這是關乎到他們身家性命的議題,不少商人們已經申請了發言權,會在議題的討論中,有必要的話會讓商人們發言。
整個大廳里的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愈發的沉重,剛剛因為霍克和葉春望的到來而短暫出現的輕松已經消失不見了。
霍克和葉春望已經看完了文件,但兩人都覺得有些怪,因為目前定價權已經寫入了律法中,也是八大協會支持的,商人們是沒有自主的商品定價權的。
但這個問題現如今就擺在臺面上來談,總感覺讓人有些疑惑,就在葉春望思索之際,霍克卻笑了起來,似乎已經看明白了。
“一開始會是一場大戲!”
霍克說著,葉春望陡然間就醒悟了過來,點點頭愜意的靠了回去。
“可以開始了!”
隨著赤色神的發言,旁邊的紫色神指向了議員派系那邊。
“吳群,由你來具體的說明。”
吳群站起身來,嚴肅的表情上有了微笑,他首先鞠了一躬。
“首先,我代表全體議員,感謝六位神,以及對面的行事科的諸位閣下,能夠給與我們進入這里的機會!”
吳群鞠了一躬后,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城市建立到現在已經50多年了!諸位在場的人,以及那些過去參與了城市重要建設的人,構成了這座城市的主體!”
吳群緩步的從位子上走了出來,踏上了一個臺子,伴隨著臺子緩慢的上升,吳群站在了2米多高的臺子上,雙手隨意的按在桌前。
“過去我們的城市結構是很簡單的,或許不能夠稱之為城市,而是人類聚集的群落,混亂與不堪是這座城市過去幾十年來的真實寫照,在此我想要提出一個問題!”
舉著舉著右手,握成拳頭的右手伸出了食指。
“我們究竟是在為城市服務,還是城市應該為我們服務?希望大家能夠考慮這個問題。”
吳群身后的芙蕾雅微笑著點點頭,所有人都在認真的聽著。
“經濟作為城市主體的核心部分,是決定了一切的誘因,而定價權直接決定了經濟的流通速度和流通質量!”
旁聽席上的胡悠然有些驚訝的看著吳群,他并沒有用復雜的一些例子等類的來解釋,而是直指核心的要點,果然這個家伙真的非常厲害。
“而現如今因為安格斯家族建設的問題,城市的經濟問題,已經變得千穿百孔,各種各樣的亂象叢生,讓城市的管理也變得困難和繁雜起來,但定價權如果交給市場的話,一定會出現物價亂象,投機倒把,資源壟斷等等問題!”
吳群話音剛落,一時間商人旁聽席和家族旁聽席上的人都看向了吳群,不少人的目光帶著怒意的看著吳群。
“所以定價權收歸國有,我覺得是沒有問題的。”
吳群的話音剛落,就有商人坐不住了,不少人都感覺到了威脅,明明之前已經和吳群接觸過不少次了,希望在定價權的問題上,能夠一致的統一口徑,至少能夠讓行事科放松定價權的管制,這樣大家也輕松一些,但現在吳群的發言已經觸怒了不少人。
“當然了!我之前提出過經濟流動速度和質量的問題,現在先請大家來看一個典型的例子。”
說著吳群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很快就把早已在議案里準備好的文件調了出來。
光影屏幕上是一家連鎖餐館近十年來的經濟結構變化圖,在3年前的經濟結構變化有著平穩的起伏,但在最近的三年里,這家連鎖餐館的營業額下滑了不少,以及突然間出現過跌落谷底的情況。
“跌落谷底的部分,是這家餐館無法承受住原有的體量,在定價權還未收歸國會的時候,這家店鋪是擁有自主的定價權的,但在定價權收歸了國會后,店鋪的營業額開始下滑了,連鎖店鋪原本每年都可以提供的穩定稅收,現在已經比之前縮減了35以上。”
“原因呢!”
青色神開口道,高亢而顯得嚴肅的女聲響起,吳群鞠了一躬。
“原因就在于服務費,我之前也說過,突然間收歸國有的定價權,打亂了原本正常流動的市場經濟,而一些商家得到的物品價格的最終定價比過去低,盈利變少后就難以支撐過去龐大的體量,最終導致了這個聯鎖餐館只能夠售賣掉一些旗下的餐館來保證人流量最大的幾個地方的餐館能夠繼續盈利。”
吳群的聲音變得低沉了一些。
“因為利潤低了,過去靠著自主調整定價來支撐著對應經濟體量的連鎖餐館,只能夠對客人加收一筆服務費,但不是每一個客人都能夠理解和接受的。這家連鎖餐館的老板也在場,我想請他發言或許更加直接一些。”
一個獲得了發言許可,頭禿了一半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不斷的說著一些感謝的話。
“我們公司近年來日子不太好過,之前我們連鎖餐廳的價格比國會給出的定價要高得多,但之后我們為了彌補虧損會收取服務費,但很多客人討厭我們這種做法,很多店鋪的生意開始變淡了,因為本身我們店鋪的服務品質以及裝修,菜的新鮮程度等類的都要比區域內的同類型店鋪要好,所以我們的菜不能夠和他們一個價位,這樣我們根本沒辦法維護店鋪里的一切,甚至連員工的待遇也會降低!這幾年來我們店鋪發生過一些員工和顧客的糾紛,他們的薪資比過去減少了一半,但卻還要像過去那般服務,所以有些員工心情不太好。”
中年男人說著,一切的問題清晰明了,此時商人們家族們的人才松了口氣。
“我先來說一點好了。”
第九商務科的科長布蘭登站了起來,他的眼神銳利的盯著對面的吳群,直接從位子上跳了出去,走到了駱家輝旁邊的臺子上。
“對于剛剛這位商人朋友的遭遇,我個人表示理解!但是”
布蘭登一改往日里柔弱的作風,語態變得強硬了起來。
“有人賺錢就自然有人賠錢,很多人都在忍耐,并不是只有這位商人朋友日子難過,但同樣的也有人在這樣的定價制度下賺到了錢,吳群議員請你不要舉一些失敗的例子,也希望你可以拿出一些成功的例子來,一個制度的推行本就伴隨著失敗和成功的兩面性,如果只是單面性的話,恐怕難以說明你所提出的兩個核心本質的問題!”
吳群微笑著點點頭,此時原本高興的商人們,都急切的看著吳群,希望吳群能夠快點拿出更加有力的東西來反駁對面的行事科。
吳群點點頭,又調出了一個案例,是一家連鎖的食物小型超市,在過去的10年內,在定價權收歸國有的之前,營業額的起伏不算大,但在定價權被國會收歸后,這家小型的連鎖超市的營業額卻開始成直線上升。
但吳群所舉出的例子讓所有人都擔心,因為確實如同布蘭登所說的一樣,有人因為定價賺到了錢,有人因為定價的問題而虧損,這其實是與過去商人們在自主定價期間,盈利后開始增加自身經濟體量有很大的關系,有的人很小心謹慎的經營,總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但有的人步子邁得大了一些。
“吳群議員,你所舉的例子,與你提出的兩個核心問題,經濟流動的速度和質量,好像沒有太大的關聯!”
吳群微笑著點點頭,不少人都在吳群捏了一把汗,但此時吳群再次舉著右手伸出了食指。
“大家還記得我一開始拋出的問題嗎?”
此時大家都在思考著,也都清楚吳群所舉出的這兩個例子是不足以站住腳跟的,因為前者是因為本就體量比較大,在定價后因為難以支撐之前龐大體量而出現虧損,后者是因為體量本身就比較小,在定價后生意好了起來,經濟的體量增大了,但實際上自身的物質體量卻還是和過去一樣。
問題看似又回到了原點,但此時布蘭登才意識到,吳群一開始就給自己挖了坑,自己傻傻的跳了進去,吳群拋出的這兩個例子就是引人入坑的東西。
究竟城市為人服務,還是人為城市服務,此時大家都想明白了吳群的一語雙關的關鍵點。
“不管是人建立起來的城市,還是城市中居住的人,大家的關系都是相互的!經濟的流動是永恒不變的核心,因為流動的經濟,城市得以發展,人們得以生活,一切都在運轉著,定價權大家可以看做是一個抑制器類的東西,抑制著城市的方方面面,但同樣阻礙了人的方方面面。”
吳群放松了表情,雙手往臺子的兩側微微張開。
“我并非說定價權應該像過去那般,由商人們根據市場的規則來自主定價,而是想要說明一個問題,定價關系到城市的一切,人們的一切,現在的定價權太過于機械化,而非人性化,因為每一個行業都不同,只使用上限的150來作為衡量的標準,顯然是不行的,這樣的標準只會導致供需的平衡出現問題,始終保持在一個恒定值上,時間久了,供需的平衡就不再是供需平衡,而是定制平衡!大家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
吳群說著提高了音量接著說道。
“如果一個行業長期都畏首畏尾的維持在一個恒定值上,一個工廠需要100個工人,而100個工人所產出的東西,再怎么因為效率的變化,還是100個工人產出的,因為大家都在擔心明年的定價會讓自己血本無歸,所以不可能繼續增加體量,但如諸位所知,城內目前的人口是持續增長的,失業率依然是一個問題,而工廠沒辦法增加工人的數量,一個產業勢必會維持在一個恒定值,發展要怎么繼續?如何讓更多人就業,如何讓需求量增加?這就是定價權收歸國會后,三年來城市的現狀,經濟因為安格斯建設的停工而出現了大蕭條。”
吳群話音剛落,一時間商人和家族里的人們以及議員們紛紛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布蘭登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沒有開口,吳群等掌聲停止后,繼續說道。
“需要是需要創造的,而創造出需求,是需要讓行業有能夠持續增長的點才行,而不是去通過定價權這個抑制器來調控,強行的讓供需達到理論上的平衡,如果市場經濟只是理論的話,現如今就不會有那么多人失業,就不會有那么多人過一天算一天,也不會有那么多商人畏畏縮縮,每年的新年都好像在迎接審判一般。”
此時布蘭德笑著說道。
“那么按照吳群議員,你的意思是要把定價權還給商人們?”
試探性的詢問后,商人和家族的人們馬上面露喜色,但隨著吳群的搖頭,眾人的臉上又充滿了疑惑。
“應該把定價權具體的細節化,或者說行業化,我們不能用這么死板的數據所反饋出來的計算數值來確定定價權,而是應該以每一個行業未來發展的趨勢來衡量定價權,必須要為行業有未來10年甚至是20年的持續增長點考慮,這才是我們這次提出修改定價權的目的,經濟應該是細水長流般的緩慢行進,才能夠哺育到城市里的大部分人,讓大家都成為受益者,而不是有人失敗有人成功!應該是相對的成功,以及相對的失敗,相較下的成功與失敗,與盈利多者比較有盈利,與盈利少者相比有一定虧損,這才是供需最終得到的結論!”
布蘭登一言不發的看著吳群,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了,現在的定價管控確實是依靠著數據來進行的,造成的結果確實如吳群所說,行業開始了停滯,大家都在畏懼著定價權,很多中小型的商人都在縮減自己的資本,只把資本投入到能穩定盈利的部分上。
一些無法穩定盈利的產業雖然還有人在堅持著,但這些產業的持續下跌,對于很多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沒辦法盈利的產業自然會被踢開,自然沒辦法招收更多的工人,而自然就沒有太多的產出,最終導致的是市場的萎縮,而市場的萎縮會導致需求量的下跌,商人們排斥的商品,自然不會想盡辦法創造出需求,而民眾自然不會買單。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布蘭登。”
橙色神問了一句,布蘭德搖了搖頭,鞠了一躬,本想等著安格斯家族的建設穩定后,再對定價權的問題做出調整,但現如今看起來是撐不住了,吳群已經很清楚的說明了一切。
“還有人想要發言嗎?”
商人們激動不已的看著吳群,都在等待著,投票開始了。
很快這第一個議案就以議員們壓倒性的票數獲得了勝利,雖然有不少的棄權票,但總的來說第一個議案圓滿的結束了。
定價權的問題后續會交由議員方和9科進行共同具體的商討后,改善現在有些僵化的定價權問題。
“好了諸位,可以開始查看下一個議題了!”
關于三一法的具體修正與行事科正當權利的行駛
一時間社會名流旁聽席上的派瑞斯坦和星源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議案,提出的人是阿爾法.安格斯。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阿爾法的身上,這個問題終于還是來了,所有人第一時間聯想到了過去的海德拉案。
這個案子現如今已經成為了教科書級別的案件,已經鐫刻在了歷史上,根本沒有結論。
但很顯然阿爾法提出的這次的議案,是想要改善三一法中的一些東西,從側面把海德拉從這個泥塘中拉上來。
此時人群開始騷動了起來,大家看著阿爾法提交的議案細則,感覺到了不妙,因為其中一條,行事科全員配備武器,讓很多人都感覺到了不安。
芙蕾雅仔細的看著阿爾法提出的一切,總覺得要是這個突破口被打開的話,合法持槍管制,會讓城市迎來新一輪的高壓管制。
現如今的強度已經足夠了,芙蕾雅感覺到真的沒有必要再這樣強硬下去。
只不過上一次的暴亂中,有大量的行事科科員死亡是事實,而那樣規模的暴亂,最后是采用了射殺的方案才解決掉的,包括之前的犯罪者們集體逃離城市的事也是一樣的,在那次的犯罪者逃離城市中,死傷的行事科成員數量更多。
到現在還有不少在那次事件中傷殘者,因為他們當時沒有武器,只有電擊槍,催淚彈等類的常規鎮壓驅散武器,而犯罪者們則是直接拿出了重火力武器。
好在阿爾法及時申請解除禁令,才讓行事科的人拿起了武器反擊,但最終還是有1000多人陣亡,3000多人不同程度的受傷。
而近年來也出現過一些行事科科員在制止犯罪的時候死亡的事,甚至有被圍毆致死者。
顯然電擊槍催淚彈,以及手銬不足以解決一切問題了,許多人懼怕進入5科就是害怕發生混亂的時候,在制止的過程中受到傷害。
很多人都沉默了,看著阿爾法提交的這些血淋淋的事實報告,但在使用武器的監管上,又是一個難題,要怎么樣才可以判斷情況,當年的海德拉就是如此,扣下了扳機,最終導致情況變得無比混亂。
此時大家思考的問題都是大同小異,都在思索著海德拉案,延生到現在的三一法,這兩者間做出的調整和改變。
燈火輝煌的街頭,塔馬伊還在巡邏著,他按著帽檐,行走在街道上,偶爾看到亂象后,馬上過去勸導制止。
如今南部的街頭上到處都是醉漢,一到了晚上就會聚集起來,如果不及時管制的話,很可能出現問題。
塔馬伊看了一眼璀璨奪目的國會大廳,他衷心的期待著派瑞斯坦可以好好的提出海德拉案的問題,已經15年了,沒有人去關心這個可憐的靈魂,究竟在監獄里是什么樣,而是反復的爭論著對與錯的問題。
只不過最近海德拉好像已經想明白了,塔馬伊今年去看過他幾次,每次去兩人都聊得很開心。
塔馬伊慶幸海德拉已經開朗了許多,也愿意見他們,明年塔馬伊就要離開這條街道,去往底層了。
在遇到了一名街對面的同事后,塔馬伊點頭示意和對方打了招呼,兩人朝著街道不同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極為重要的日子,每一個區內的所有5科科員都在巡邏著,24小時都必須有人在街頭巡邏。
塔馬伊繼續行走在街頭,此時她看向了一條巷子里,幾個女人正在和幾個男人說著什么,他馬上快步的走了進去。
“幾位小姐,幾位先生,請你們出示身份證明。”
幾個人猛然間回過神來,神色慌張了起來,塔馬伊看過幾個人的身份證明后,他們都不是這個區里的人,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塔馬伊能想到的只有非法身體交易。
“大人,我們這就走。”
幾個男人說著打算離開,女人們也表示還要回家去看節目,塔馬伊也沒有阻攔幾人,他們快速的各自離開了。
一陣拖拽物體的聲音,塔馬伊看了過去,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從樓道里出來了,此時房東追了出來。
“明天走也是可以的嘛。”
女孩搖了搖頭,表示今晚就要走,但房東開始不依不饒起來,糾纏著女孩。
塔馬伊看不過去了,直接快步的走了過去。
“先生,小姐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塔馬伊看著這個異常漂亮的女孩,女孩低著頭,她看起來就十六七歲的樣子,而房東此時轉身就打算離開。
“先生請你出示你的身份證,現在我懷疑你可能便暴力對待過這位小姐。”
房東馬上慌了神,急忙搖了搖頭,塔馬伊看著女孩手臂上破著的一個包,已經潰破了,他直接拿起了女孩的手,女孩掙扎了起來,一副想要逃離的樣子,但塔馬伊卻拉住了他,直接呼叫了附近的5科科員,房東感覺到大事不妙了,他急忙討好的湊了過來,想要塞給塔馬伊一些錢,但卻被塔馬伊直接扭住了手,直接銬住了。
“先生,現在你多一項罪名,賄賂罪。”
塔馬伊看著這個叫巴萊卡的年輕漂亮女孩,她還在央求著。
“哥哥你放過我好嗎,我真的沒事,這里的傷是”
塔馬伊直接走了過去,掀開了巴萊卡的后領,看到了下面的一條條明顯的傷痕。
“請你解釋下,這些傷痕是怎么來的,巴萊克小姐。”
巴萊卡搖了搖頭,蹲在了大箱子的旁邊,低著頭,一副不愿意說的樣子,很快20多名5科的科員已經過來了,兩名女性科員帶著巴萊卡進屋,打算詳細的詢問,塔馬伊看著墻角邊的房東。
“先生,如果你還想要有所隱瞞的話,我們會先拒捕你。”
房東還是搖了搖頭,不打算說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