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長姐種田忙

068章 認栽

等柳紅鶯和黃正匯報完情況后,只見顧運之長手一指道:“你們兩個可以去辦你們的事情了。我在這里還有些私事要辦,就不陪你們去了。”

柳紅鶯巴巴的看著顧運之,都要哭了,這好不容易才等到和少閣主一起做事的機會。怎么又黃了

她想了想,頓時厚著臉皮說道:“少閣主,這挑選新人的事情,你不把把關,我怕我和師弟做不好?”

顧運之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那日前來選人的時候,是誰跟我自告奮勇的。這會倒說不行?那我想問你,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我靠,柳紅鶯頓時被顧運之問蒙了。她這是不是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樣一來,她倒是有些進退兩難了,真是進也不是,退也難堪。

最后她只能陪著笑臉說:“我行,當然行,我這不是看你在,想請示你嗎。”

顧運之神色未變,淡聲道:“你們去吧。”

看他一副恨不得立刻趕開他們的樣子,柳紅鶯心里那叫一個難受。

人走出門了,還在那一步回頭三步再回首的。

“好啦,別再看了。少閣主已經進屋了。”

柳紅鶯眨巴下眼睛,用力的擠出兩滴眼淚,聲音帶著了哭腔,問向師弟黃正。“師弟,你說少閣主他和那個唐姑娘會在屋里做些什么?他們會聊那些話題呢?唐姑娘土包子一個,能說什么好聽的話哄少閣主開心。”

見師姐一副陷入單相思,不可自拔的樣子。黃正覺得還是像自己這樣,誰都不愛,毫無牽掛最好。什么情啊,愛啊,他從來都不相信的。

“你請喝茶,不知道公子怎么稱呼?今日真的感謝你們的幫助。”唐綰綰從這個人說話的語氣能看得出,他應該是永臨閣的人,而且還是頭頭之類的,不然那個囂張的柳紅鶯怎么會對她如此的百依百順。想到她臨走時媚眼如絲,一副依依不舍恨不得將眼珠子按在人家身上的場景,忍不住一陣肉麻。

“這個你應該知道啊?”

“我應該認識你嗎?”唐綰綰頓時反問了句。然后問道:“你是永臨閣的人?”

“嗯!”

這個嗯到底是啥意思啊,你直接說叫什么名字不就行了。

唐綰綰沒辦法了,你既然不說就算了,反正她對他的名字也無所謂,反正今兒個見了之后,以后是再也不會再見面的。

“恕我愚鈍,真的不知道公子的尊姓。不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大大的好人。”什么都能穿,馬屁不會穿,反正夸他兩句自己又不少塊肉。

“還有你的東西,昨兒個落我家里了,現在還給你。”

唐綰綰將那玉佩從身上拿了出來,還帶著她的體溫。

“那個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我怕摔著,所以放身上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唐綰綰覺得這個人做事情挺奇怪的,一會兒故意將貴重的玉佩落她家里了,一會兒又說他們應該認識,還如此關心小柔的事情,他到底是何用意呢?

“無妨!”他說完,便是端起了茶杯。顧運之這會倒是有些口渴了,本來不想喝,不想聞著這茶有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氣,輕輕的喝了口,眉毛不由輕輕一挑。將那茶杯放在桌上,看著她問:“這茶是你泡的?茶杯也是你做的?”

只見帶著幾分橙黃色的茶水,像一塊沉睡的黃玉,被盛在一只竹筒做的茶杯中。茶杯并不是直接從竹子上直接截取下來的樣子。

邊被打磨過,杯身還刻有一名娉婷裊裊的古代仕女圖。這女子的神態,赫然和眼前的這位少女有幾分相似。如果配了色,這茶杯就是很不錯的工藝品了。

在一個如此簡陋普通的農家,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真的十分稀罕。

“茶是我泡的,茶杯不是。”唐綰綰不想太高調。只想安安靜靜的在這個小院,養活一家幾口人,過安穩的日子。

“你懂得藥理?將金銀花和松枝都放在了茶里,這茶葉是新茶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也就一兩天的功夫。”

唐綰綰心里一跳,心道,這人眼睛咋這么毒,莫不是他知道些什么?不過她沒有顯露自己的心虛,畢竟這茶葉是她順手牽羊摘的。“公子一定是懂茶之人,茶的好壞,應該是品茶的人說了算。”唐綰綰回答的不卑不亢,卻不知道某人的臉有點黑。

“哦!”只聽得他嘴里拉了長長的一個啊聲,然后抬起頭看著她說:“那拿別人的東西做了好人,也算上你的待客之道?”

唐綰綰頓時猶如被人逮著了尾巴一般,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何許人?你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這是承認嘍?不問自取,我自認不是姑娘的風格。”

唐綰綰的小臉頓時有些紅了,上前抱拳道:“我自認我昨兒是順手在路邊摘了幾片茶葉,不過公子不至于為了幾片茶葉對我興師問罪吧?”

顧運之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心里通透的很,也聰明的很,她以為這樣說就能堵住他的嘴。避重就輕,還真看不出來。他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茶葉你要多少,我都可以送你。那砍斷的枯樹枝也可以送你,唯獨那樣東西,你要還我,拿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碰的。”

唐綰綰聽了瞳孔不由一縮,心道,這人簡直是魔鬼啊,猶如親眼看到一般,她自認為自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啊。

“這位公子,你真會開玩笑,要是不信,你在我家里找找就是了,找到了,我雙倍陪你。”

這下論到顧運之笑了。只見他便是站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道:“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他手里拿起挨著墻邊放著的一把鋤頭,對著唐綰綰種的菜地就要去鋤掉。

“哎哎哎,這位大哥,我認輸,我認輸。”

唐綰綰這下急了,這人也太牛皮了。她把罌粟花的種子撒土里了,他竟然還能知道,難不成是狗鼻子,還是有人泄露了秘密。

按理說沒人泄露,因為她自從拿回了,罌粟花沒有第二個人看到過,她也沒有跟人提起過。

莫非,是。

唐綰綰想到了一個唯一的可能,眼睛朝那玉佩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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