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絕色騰妾算兩個哥哥一人送外甥女的一個大禮,兩個哥哥很不過意的,另外各自添增了田莊鋪子。
有愧疚的成分,更有感恩的成分。
族長要他們帶給張家的話,他們兩個做舅舅的是真不可能開口,真真是恩將仇報,太欺負人了。
欺負人的話不敢說,但人卻在族長的威逼下不得不帶著來,糟心,無地自容啊!
“呵呵,還真是活該他名譽掃地,整天就知道活他自己一個人的名聲,族里幾百人的命在他眼里都是螻蟻!
如今更出息了,手伸這么長還特意給玉蓉送來騰妾做陪嫁,無恥!”
張夫人氣的要死,沒想到最先給自家女兒添堵的竟然是自己的娘家?
要不是陳明易,全方家幾百人都得死!
哦,方族長一個人是不怕死,就怕沒有名聲的死了,這下子他沒了名聲,倒也不死了,卻干出送小輩騰妾的無恥行徑了?
兩個哥哥老臉通紅,聽著妹妹發怒罵著族長,兩人不敢吭一聲。
結果這邊還沒罵完呢,張夫人身邊的心腹湊過來,悄悄說了幾句話。
張夫人瞬間臉色更怒了。
娘家剛剛給自家女兒送來陪嫁的騰妾,后面緊跟崔家竟然也借口自家女兒善妒,敗壞風俗,特意給自家女兒送來了兩個絕色騰妾作為陪嫁。
“都給我等著!”
張夫人氣的要死,但也知道這件事不是簡單的添妝,不論收還是拒收,都極容易鬧出大事來。
崔家,比張家底蘊更深,更深攀枝錯節,也更深諳世家保存之道。
這一次的奪嫡之爭中,崔家損失也只是一支支持太孫的,其余皆完好保存下來,更有一支嫡支在自家之前就站隊了皇上。
這一次的崔家在朝堂上也一樣的丟了臉面,沒想到,都找到自家女兒頭上來了,簡直欺人太甚!
憑什么一個個的認為玉蓉善妒?憑什么一個個的認為玉蓉敗壞風俗?
氣得要死的張夫人找到了老爺,張其德黑著臉丟下一句話,他們敢送就敢收,不就多出來這么幾個女人么?
他還真不擔心玉蓉搞不定這幾個女人!
“你去跟玉蓉說一聲,讓她心里有數,告訴她,崔家跟方家特意給各她選了兩個美妾,讓她都好好記著!”
張其德也氣的要死。
合著他張府就是好欺負的?
真真太欺負人了!
他清楚的很,方家跟崔家都是那天在朝堂上最丟面子的,他們自己把臉面丟了,反而怨恨陳明易了?
你真怨恨陳明易就沖著他陳家去啊?一個個的沖著自家來,都當自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最可恨的還是自己的岳家,就方家帶頭送的!崔家才緊跟著也送來兩個。
張玉蓉聽到母親說的這件事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娘,今晚是我的待嫁酒,方家崔家好心給我添妝,送什么都收下來,培養一個絕色騰妾至少好幾百吧?
我們家賺了,放心,我都帶去陳家,不留一個禍害我們張家!”
張玉蓉無所謂的很,這種絕色美妾培養起來,不僅僅要知書達理,還要懂得琴棋書畫,她還真需要識字的年輕姑娘呢!
回頭她培養好了,有的是大用處。
張夫人見玉蓉一臉自信的樣子,總算好受多了。
塞給了玉蓉兩張契書:“這是你兩個舅舅送的一個莊子一個鋪子,他們也沒有辦法,被族長逼著帶頭送了兩個女人,誒,怎么就讓他那樣的人當族長了呢?”
“他啊,經過這一次的打擊,說不定郁結之下,身體要垮了,官也當不成了,回頭即便生老病死,也再不會成為他想要的留名青史了!”
張玉蓉冷笑,就這種死要自己一個人名聲的人,最終徹底丟盡了臉面,日后他必定會被孤立被唾棄。
再不會有任何人敢跟他這樣的豬隊友站一起了,誰知道什么時候再被他坑一次?
皇上更加不會用這種人,晾著他,漠視他,不用操刀的,就能憋死他。
他要真想死,早在得知朱允文死的時候,就應該高傲的殉葬陪他主子去死了。
不在那個時候死,還等什么?
等著拖全方家幾百塊人陪著他一起死么?死的壯烈轟動了,足以讓他青史留名了是么?
有骨氣你受辱后趕緊再去死啊?
不死你還給我送兩個美妾來幾個意思?我張玉蓉見過你這個大族長么?招惹過你么?
有本事你拉著陳明易一起撞死啊?
都他媽的只會欺負女人的貨色!
皇上那邊也聽到了消息,這一晚上張府的待嫁酒還沒結束,就不得不接下來方家跟崔家兩個大家族添妝的絕色女人。
皇上都氣笑了!
這可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都沒人敢欺負陳明易,卻轉而跑去欺負張家了?
就死抱著張家是以禮傳家的借口么?
嘲諷張家沒教導好玉蓉,讓她善妒,讓她敗壞風氣了么?
這些死要面子的酸儒,非得讓玉蓉一個個的戰勝了,也非得讓陳明易狠狠的抽這些人的臉!
“侯閑,從朕的內庫里面挑選十套珠玉,十套純金,十套翡翠,十套和田玉首飾。
再送四個三十歲左右的管事宮女去,算朕送的添妝。對了,另外還有一處五百百畝的溫泉皇莊也給她送去!”
侯閑震驚不已,那么多套首飾,雖然多,但不算突出,畢竟皇上內庫里面的這些好東西多的很。
送四個管事宮女,也不算太突出,畢竟之前才送過兩個宮女,都算伺候張玉蓉的未嘗不可。
但五百畝的皇莊,可真是太突出的大手筆啊!
京都東郊那邊溫泉是不止一處,但五百畝的大皇莊,就幾個而已。
皇上登基后,還沒賞賜溫泉皇莊給任何皇子公主呢,這就賞賜了一個這么大的給了張玉蓉?
玉蓉那小主子可真真得了皇上的心啊!
可惜,皇上沒開口收了她,也沒有幫大皇子收了她,反而便宜了陳明易。
真沒法猜測皇上的意思了!
罷了罷了,皇上的心思他可不敢再猜了,照著做吧,總之那位主子,皇上是放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