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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說的時候,雖然眼眶還是紅紅的,但語氣中的驕傲自豪,慢慢的溢出來。
這不僅僅是玉蓉的志向,也是他的志向。
他的志向,無數人難以理解,便是自己的枕邊妻,也無法理解。
但不礙事,他有玉蓉理解,有玉蓉同行。
托玉蓉的福,他沐浴了祥瑞之光后,不僅僅身體暗疾全消,還年輕了十來歲,他還能做很多很多。
玉蓉更加年輕,年輕的幾乎像十幾歲的姑娘,所以,他半點不擔心更不操心繼承人的事。
他只要將絕對的勢力加諸到玉蓉身上,后宮再有多少受孕妃子,也不要有半點非分之想。
高兒的性格,適合守成,但卻沒有能力開萬世太平。
好在玉蓉跟高兒之間合作默契,所以啊,外面那么多朝臣開始押寶玉蓉跟高兒兩人,他想想就覺得好笑。
押吧!
隨便他們怎么押,最后一定發現,徒做小人而已。
張府信了傅蕓的借口,真以為她為了安撫漢王妃,陪她去天隆寺為朱聰祈福的。
盡管張府的人,也才知道張玉蓉臨行帶走了漢王妃的嫡長子,但在他們眼里,只要玉蓉要做的,必定的有理由的。
哪怕表面上此事看起來是有些不地道,但漢王府對玉蓉一家人做的不地道的事還少么?
自古立場之爭,便是如此,由不得你心軟。
至于自家二媳婦,只要她不影響玉蓉,他們也只能由著她去安撫漢王妃了。
傅蕓是在漢王妃的幫助下,改頭換面的一路跟著張玉蓉隊伍的。
第一天混在無數送行的京都百姓之中,不僅沒有任何人欺負她,也沒有任何人能認出來她是張府二房夫人。
甚至漢王妃為了保證傅蕓能跟隨張玉蓉一直到燕京,竟然在第二天的臨時,給傅蕓安排了兩個女護衛。
這兩個女護衛,被漢王妃臨時安排給了傅蕓,連著身契一起交給了傅蕓。
傅蕓一下子就傻眼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硬著頭皮接下來兩個身強力壯的三十幾歲的女護衛。
這一刻,她是真后悔了!
原本的打算,竟然全被孫薇薇臨時的決定打斷了。
一路尾隨吧!
但求自己福氣好,能早日被張玉蓉發現并遣送回張府。
經過一天行程的張玉蓉,難免有些淡淡的傷感,這一別,她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年才能見到爹娘。
她得加快速度建設燕京啊!
去了燕京第一件事就是改名北平。
然后直接用父皇在燕京的府邸,建立三個學府。
最后建立更加古樸大氣莊嚴高貴的皇宮。
里面必須多考慮諸位大臣的吃喝拉撒睡,給足他們的心動的理由,才能順利拉過來那些謙謙君子們啊!
建設皇宮所需的錢不是問題,工程需要的技術人員,她不打算要工部的人,她會直面大明技術人員。
所需要的人力,她更加不會用勞役的方式強行攤派下去,她會給足工錢,吸引無數底層百姓。
“到了燕京放手干吧,錢不是問題,這一回我出一趟海,就能給你賺翻了!更何況還有世美在金陵給你掙錢呢!”
陳明易看到自家女人站立在船頭,眼神帶著莫名的傷感,他看著心疼啊!
可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她掙錢,但卻只能站在她身后了。
他都不不知道自家女人是怎么本事的,莫名其妙就站到了他前面。
張玉蓉回頭看到自家男人眼里的心疼,一下子就笑開了。
“嗯,我會好好干的,畢竟不差錢是吧!”
“對,我們不差錢,你到了燕京隨便花,想怎么建設就怎么建設。
朱聰現在跟著世瑞一起,身邊還有趙沖,錢逸夫他們一并照看,你別操他的心!
嚴松教導世瑞的時候,會連著他一起教導的,馬馬虎虎對付對付就行了,你別什么事都操心!
又不是我們自家孩子!我們家帶上他,管吃管喝管教導的,還怕他長歪了?
其實我估計他對我們家來說,本來就是歪的,跟張繼賢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陳明易看看四周無人,忍不住還是湊著自家女人耳邊,嘀嘀咕咕起來自己的態度。
對付著養朱聰,養的太厲害了,禍害的還不是自家?
這跟教導張繼賢完全不是一碼事好不好?
可惜他臨出發的時候,才被皇上拎過去慎重催促,讓他三天后直接從運河出發入海。
這是不給自己機會磨蹭了啊!
恐怕也是擔心玉蓉到了燕京,錢不夠花吧?
“嗯,我有數的,你只知道說我,其實你自己才要好好管好你自己吧?我警告你,帶走世昊,就絕不能冒險。
如果你們父子平平安安按時回來,一切好說!說不準我還為你們父子備好獎勵!
但如果你們父子出去冒險了,你就等著回來升級吧!回頭我一定給你更多的權利,管更多的人!”
張玉蓉之前傷感的心緒,被陳明易打岔后全沒了。
但轉頭她的注意力就到了陳明易身上了。
皇上催促陳明易三天后出發,是沒有商量余地的。
父皇是擔憂自己無錢建設新都吧?
陳明易越早從海外掙錢回來,她建設新都的資金自然越充足。
海運極其掙錢,這一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但海運的風險也是最高的,這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她其實并不需要陳明易出海掙錢,但出海是為了陳家留后路,這一點,不論是陳家還是朱家,還有張家,都是積極籌備著的。
張府跟著陳明易的并非是嫡枝而是庶出的一房人。
但朱家的子嗣,那是十八王爺的嫡枝,父皇大概看清楚了,未來的天下,必不屬于朱家一家。
巔峰時期早作退路,這才是真正有底蘊大家族的通常做法。
“我保證不會冒險,但你別以為我不在家就管不了你了!一天天的!”陳明易瞬間故意賭氣,意思是現代那邊,他天天照樣能管她。
張玉蓉也笑了起來,是哦,現代那邊,全家人都歸他一個人管呢!
她在麗水老家的教學治病還未真正結束,哪怕已經有教授們輪換人了,她還是天天在麗水,跟上班似的,早出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