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知道鴨!”大佬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張瑞。
上門女婿?嗯!嗯!
她娘在張瑞按下紅紅的手印的時候,已經給她講解過了呀。
張瑞看著大佬嘴角留下的哈喇子,倔強的別過頭。
她就是饞他的身體。
如果現在她敢對他毛手毛腳的,只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他咬咬牙齒忍忍。
“如果真的要、、、你坐上來,自己動。”張瑞咬牙切齒的說著。
畢竟在他的心里出人頭地可比娶妻生子重要的多了。
大不了以后功成名就之后再娶幾個像樣的世家女。
可是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畢竟紅姐手上那類似賣身契一樣的字據。
他就知道這輩子齊人之福只能想想了。
畢竟姜還是老的辣。
紅姐可不會輕易讓人把周落欺負了去,就算是以后飛黃騰達了的上門女婿自然也是不行的。
當時按契約的時候,看著張瑞豬肝一樣的臉,紅姐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畢竟男人有錢就變壞,從一而終的人才能讀好書。”
什么讀好書,分明就是變相的賣身契。
可是他除了如玉的容顏和能寫一手經天緯地的文章外,好像沒有什么東西值得拿出來替自己博個前程了。
娶她就娶她吧,臉還好看的。
“好鴨!”大佬聽不明白張瑞的話,但還是爽快的答應了。
張瑞的絕望也只是在心里掙扎一秒就提著包裹去見了私塾。
她真的是饞他的身體、、、哭唧唧。
站在后面的周落手里拿著一塊大青石在手上甩來甩去,直到張瑞乖乖的走遠,她才停止了手里的動作。
落落二小姐,你這每天都拿著大青石在我戰神爸爸面前丟來丟去幾個意思啊二狗子忍不住吐槽了。
它的戰神爸爸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啊,連氣憤至極也能說句:“坐上來,自己動。”這樣的虎狼之詞。
可大佬居然還沒有聽懂的樣子呀。
二狗子覺得自己要操碎了一顆、、、狗、、、心。
“監督他學功課啊。”大佬毫不含糊的說道。
二狗子無言以對,畢竟自從周落拿著青石板在手里晃蕩的時候。
張瑞看書,做文章更是目不斜視如有神助。
寫的文章方圓百里都交口稱贊。
張瑞雖然沒有直視周落,但是她歪歪扭扭的靠在柳樹上。
手上那塊二十來斤重的青石板塊給她像扔玩偶一樣的丟來丟去。
那樣的輕而易舉,像是把玩山核桃似的漫不經心。
張瑞后背瑟瑟發冷。
事后他曾經偷偷去搬過那青石板,別說在手里丟來丟去,就是搬起來都費力啊。
這紅姐家的傻閨女實在是太可怕了,這還是他未來的娘子。
想到這他不禁后背發涼。
他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啊,除了會寫錦繡文章。
除了長的風流倜儻、口吐蓮花、智計無雙外,什么沒什么保命的技能。
算了書中的顏如玉以后還是不要想了。
肯定一命嗚呼。
張瑞緊緊自己的衣服表示怕了,還是命要緊。
以后也不要她自己動了,萬一沒輕沒重呢。
還是要自己勤快點、、、保命。
周瑞有些欲哭無淚給人饞身體,還要自己主動。
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他看周落的目光時而堅定,時而渙散。
周落就這樣百無聊賴的仍了一個時辰的青板石才慢悠悠的走過來。
張瑞嚇的一身冷汗:她提著那么大塊青板石步伐堅定的走過來想干嘛?
“你想干嘛?”一身冷汗的他磕磕絆絆的問道。
“看看你寫的字。”周落之前就知道張瑞的字寫的端正。
看著舒服但是怎么個好法,她形容不出來。
她娘雖然也說讓她跟著私塾一起識文斷字,可是她拒絕了。
不感興趣,直言了當的拒絕了。
畢竟她只要看好這個反派爸爸不讓他黑化就好。
再說了識文斷字?這活她看著就頭暈,她不是學習的料,畢竟術業有專攻。
她還要收集好碎片呢,又不是來讀書的。
周落渣的明明白白。
“你能把你手上的石頭扔了嗎?”張瑞鼓足勇氣懇求道。
畢竟馬有失蹄,那人也有失手的時候。
這輩子洞房花燭夜他是不想了。
但是金榜題名時。
他還是可以想想的,他可不想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啊。
“哦!”周落干凈利落的把青石板砸像遠處的草叢,反派爸爸害怕,那她就扔了好了。
見周落把青石板給扔了,張瑞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心里的那塊大石頭才跟著落地。
這媳婦有點嚇人啊,幸虧自己志在功名。
張瑞又低著頭做文章,他不想理周落。
畢竟他們之間只是一紙交易,他心里一清二楚。
她們供他讀書、考取功名的銀兩。
他娶她,以后帶她離開紅樓過正常人的生活。
各取所需和情愛無關。
周落盯了一會心無旁騖的張瑞又走到草叢去撿那塊青石板塊。
美麗的落落鴨,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你這樣如何在我戰神的爸爸心里占據一席之地。
二狗子很著急,這都兩年過去了,你們的關系怎么還是撲朔迷離啊。
難道青梅竹馬它不香嗎?
這好好的一手牌居然打的稀巴爛。
對呀?青梅竹馬它不香嗎?
“二狗子你戰神爸爸以前提起的坐上來,自己動是什么意思?”因為大佬反應二狗子的爸爸每次說這話都是語氣急促,臉色緋紅。
欲拒還行又不甘人后的模樣。
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大佬思考了兩年沒有明白。
她忍不住發問。
正在空間做吊掛運動的二狗子毫無懸念的掉了下來,空間里揚起了霧蒙蒙的東西。
落落小姐你想怎么樣啊?二狗子非常不放心的問道。
“我想一會去試試。”大佬目光堅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