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這個反派太穩健

十九章我騎竹馬來(17)

(女生文學)

這邊大佬拖著兩天傷腿艱難的一步步往前走,但是不影響她一路買買買,吃吃吃。

好在太子給他們找院子的時候,還上善解人意的留了好幾百兩的銀子。

大佬拿了一半背在身上換吃的。

許是之前餓怕了,周落對于吃有很深的執念。

雖然剛剛在家里才大快朵頤。

但并不妨礙她現在買個烤乳鴿,只見她先把頭脖子,爪子吃了后才認認真真的開始吃腿。

落落你為什么不把腿先吃了,腿好吃肉也多。二狗子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最好吃的要留在最后啊,那樣生活才有盼頭,也就不會那么苦了。”

大佬細細的咬著鴿子腿說道。

“你這個怪物就不配生活在虛空,能踏破虛空的人都是不受三界所約束的,哪個不是清秀脫俗,在萬物之上。”

云夫人氣急敗壞的踢翻了云落捧在手里的飯碗,飯碗里幾顆炒大豆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云落沒有爭辯,只是弓著身子一顆一顆的撿著地上的炒大豆。

炒大豆沾了泥土就不能吃了,所以云落小嘴嘟嘟的吹著。

可惜怎么也吹不掉濕噠噠的泥土,她急的眼淚都冒出來了。

“真是個怪物。”云夫人抱著云大小姐揚長而去。

云大小姐整個身子趴在云夫人的背上怯生生的說道:“娘親我怕,她吃帶泥土的臟東西,好惡心。”

“乖,不怕,有娘親在呢,她不過是個丑陋的怪物,她不是你的妹妹。”云夫人小心的哄著。

落落小姐,你是不是想起不開心的事了?二狗子覺察到大佬的嘴巴許久都沒有咀嚼了。

“沒有。”大佬低著頭慢條斯理的繼續吃著烤乳。

最好吃的東西一定要放在最后吃。

那樣生活才有盼頭。

等大佬仰著頭,用手拍拍自己帶出來的竹筒,里面一滴雞湯都倒不出來了。

她才心滿意足的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不遠處燒香請愿出來的國公府大公子遠遠看到桃花樹下那張極其熟悉的臉龐。

“公子你在看什么呢?”

“沒什么,迷了眼睛罷了,周落如果還在的話,應該也那么大了。”

但是他還是鬼使神差慢慢的朝那株桃花樹下走去。

那個女子怎么會那么熟悉呢。

親切感油然而生。

“二狗子你說我的美貌會不會連有妻有子的中年男子都覬覦?”

大佬看著一個中年男子眼神呆滯的朝她走來不安的問道,剛才有傻逼在看她,她早就發現了。

不用想太多,公的都對你不感興趣,更別說是母的拉。

它覺得它的戰神爸爸實在是太委屈了。

如果它當時不要一聽說可以綁定云家大小姐就能收集戰神爸爸的碎片而得意忘形。

如果它小心謹慎的核對下綁定人的資料,也不至于會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回頭已經天寒地凍,真是悔不當初啊。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那中年男子忍不住伸出手就想摸大佬的臉。

大佬一抬手把這個登徒浪子立馬打翻在地。

一點情面都沒留。

腿腳受傷了,手還是很靈活的。

“你這人怎么這樣不懂禮貌啊。”邊上的書童忙扶起地上的大公子叫囂道。

“小豬不得無禮。”他匆忙從地上站了起來,甚至沒有來的及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

一臉欣喜抱拳道:“不知道小姐姓啥名誰家住何方,家里可還有什么人?”

“二狗子我覺得我給人覬覦了。”

打他二狗子雖然也是一頭的霧水,但是不能讓自己的戰神爸爸戴綠帽子是它的底線和準則。

大佬飛快的伸出拳腳把面前的文弱書生打的滿地找牙后。

飛快的一瘸一瘸跑回自己的院子。

好在張瑞已經回來了,她不用翻墻進去。

張瑞陰沉著臉看著驚慌失措的大佬,他剛都擔心壞了。

屋里屋外都找了個遍,就差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看到大佬回來這才故意板著臉。

“你去哪里了?”張瑞本來想狠狠的罵一頓周落的,但最后還是于心不忍。

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娘子,要是罵傻了以后不是要自己親力親為負責一輩子。

所以不能罵,要罵傻的,罵傻了后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

打就更不能了,會打壞的。

張瑞一邊在心里分析,一邊又暗暗罵自己犯賤,最后還要馬不停蹄的替大佬洗臉、擦手,換衣服。

忙的有條不絮。

嘖嘖,這熊樣還真的是自己的戰神爸爸嗎?如果不是確認了一千遍,二狗子根本就不想承認。

“我今天打人了。”大佬情緒低落的說道。

“為什么打人?”張瑞知道周落雖然武力爆表,但是一向和人井水不犯河水,除非那人欺負周落了。

等大佬把今天遇到那個男人的事情詳細的敘述一遍后。

張瑞氣的手指發白,居然有中年男子那么不想要臉,居然有這品味。

連他的娘子都敢肖想。

他一定要更加的強大了,這樣才能保護好她,不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威脅。

國公府的世子幾乎是給小豬攙扶著回了國公府。

“這是怎么了?京城里還有這種目無法紀之徒。”老夫人看著一臉鼻青的兒子心疼不已的問道。

“小豬你說說,你們家老爺早上跟你出去的事情還是全須全尾的,怎么一個晌午的功夫就鼻青臉腫給人傷成這樣了?”老夫人的話不怒自威。

“這、、、”小豬欲言又止。

“說,京城是個講理的地方,肯定是容不得這種狂妄之徒胡作非為的。”

等老夫人一眾人聽完小豬的敘述,又看了一眼給打成豬頭一樣的大公子。

幾乎都是強忍著笑意。

國公老夫人一共生了五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五個兒子廉潔出息,各司求職,如果沒有那事。

他們一家人也算是其樂融融,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家里唯一的掌上明珠,是老夫人在四十多歲的時候老蚌生珠的。

可惜七歲那年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半年后有人在京郊的不遠處打撈出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體。

那小小的尸體身上的衣服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周落當時穿的。

而且身上也掛著國公家特制的玉佩。

身形也差不離。

老夫人傷心過度,在床上躺了大半年,也虧得媳婦們都孝順這才慢慢緩過來,可是丟失的幼妹才是國公府不能提及的痛。

老夫人沒有把大兒子的話放在心上,坐在位置上說道:“雖然我們家都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如果你要納妾也不是不可以。

不必這樣拐彎抹角,雖然讀書人講話都虛虛實實,但是我們終究還是正直人家,自當是有一說一的。”

邊上老大的媳婦也是出聲溫言的附和著:“婆婆所言極是。”

其他四個媳婦都兒子,女兒一個接一個的蹦出來了,唯獨她這十幾年來一無所出。

她已經明里暗里給公公婆婆、相公請示過了,要給相公納個妾,香火不能斷。

誰知道她話還沒說完,公公婆婆直接一擺手:“小夫妻的事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在乎外面的閑言碎語,兒孫自有兒孫福,實在不行去老三家過繼一個來。”

相公更是搖搖頭:“不一定非要傳宗接代啊,家里四個弟弟都有所出了,我們周家又不是無后,你要真喜歡孩子去老二要個也行。”

如今相公好不容易看上個人,她都快喜極而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