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里沈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鬼畜,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眼睛都不眨一下把他叔叔拉下馬。
又快刀斬亂麻的上位沈家的經濟帝國,溫柔良善對他而言,有,就當錦上添花。
沒有,那似乎也無關緊要。
他覺得他的人生根本就不需要善良兩個字。
在他的認知里,更多的人只會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他喜怒無常,別人欠他的這近十年,他已經一筆筆連本帶利的劃拉回來了。
眼前這只丑不拉幾,瘦骨嶙峋的小野狗居然敢試圖攻擊他。
沈運輕哼了一聲。
簡直是螞蟻撼大樹自不量力。
其實云落是只有脾氣的狗,你說女人黑,就如同女人說你不行一樣。
你能開心啊。
你能興高采烈啊。
尤其沈運還三番兩次的說她丑,現在還要明目張膽的叫她小黑子。
她的怒氣值怎么也壓不住了。
但脾氣這種東西在生死攸關面前,簡直不值一提甚至可以變怒為喜。
已經在垂死掙扎的大佬非常歡快舞動自己的尾巴,表示對沈運的心悅誠服,那只丑丑的尾巴打的沈運胳膊癢癢的。
沈運看著明明是狗尾巴居然揮舞的和啦啦啦對一樣歡呼,心頭一熱也就松了手。
直接滾落在地上的云落又快速的爬到沈運的懷里,并且恬不知恥的把頭深深的埋在反派爸爸筆挺的西裝里。
毛茸茸軟綿綿的頭在沈運的懷里亂拱,她一定要竭盡全力的討好狗子的爸爸,這個鬼畜實在是殺伐決斷啊。
大佬臉上笑嘻嘻,心里MMP。
沈運看著懷里那只丑狗,居然大發善心的伸手抱著它,那一身雜七雜八的毛雖然看著礙眼但摸著倒也還柔和。
小落落啊,瞧你那狗樣。碎神號也是捏了一把汗,以為這個世界就這樣無疾而終了。
想不到大佬憑著厚顏無恥居然能翻盤。
“狗子你能給我開點金手指嗎?你爸爸這鬼畜脾氣我怕自己會朝不保夕。”
不會呀,我瞧著我爸爸對你挺好的。
好你大爺的······
你如果眼睛有問題請你去配副眼鏡。
沈運大發善心的用溫水給云落擦了擦,但擦到下面的時候,大佬緊緊的夾著兩個蹄子。
沈運噗嗤笑道:“你不過是一只母狗。”
大佬:我雖然是一只母狗,但你也不能拿著毛巾在我分辨雌雄的地方來回擦拭啊。
誰還不是小仙女來著。
但是在沈運凌厲的目光中,大佬慢慢的放棄掙扎了,甚至還有點享受這種來回撫摸的感覺。
擼狗?
一個可怕的詞在大佬腦海里閃過。
給擦干凈的云落被沈運塞在腋窩·······
云落瞪大狗眼,驚慌失措。
沈運冷笑道:“安心睡覺,你只是一條母狗,不要草木皆兵。”
實在太困了,大佬沒堅持多久就呼呼大睡了。
夜里沈運做了一個夢。
夢里有個迷迷糊糊的身影朝他招手,他想跑近卻總是隔著那不短不長的距離。
可以看到那背影,卻怎么加快腳步都徒然無功。
但他可以確定是個長的不錯的女人。
至少側面看著凹凸有致。
甚至那女人還擱著薄薄的霧回頭朝他笑了笑,沈運雖然看不清那女人的五官,但依然覺得那笑容能直擊心靈。
驚鴻一蹩,他怦然心動。
他想調整速度追上去,忽然那個女人給一個巨大的漩渦吸走了,天地的霧也散去了。
哪里還有什么女人。
他一個驚醒,猛的坐了起來,那個夢實在是太逼真了。
他這才發現那只巨丑的狗依舊安然無恙的躺在他的枕頭邊,她微微吐著舌頭,似乎睡得香甜。
他伸出手把那只貓撈過來貼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云落本來睡的好好的,畢竟夢里什么都有,雞腿、有腹肌的帥哥····
可是你忽然把我扒拉到你的胸口。
你幾個意思啊?
你那胸口是扁平的,又沒長脂肪的,不能把頭埋進去睡。
大佬怨聲載道,但依舊乖順的一動不動的假裝很享受。
畢竟什么都沒有命重要。
因著云落的順從,沈運倒也沒有過多的為難大佬,這段時間在沈家別墅里過得倒也自由自在。
除了缺吃少穿一點,倒是無可挑剔。
落落小姐,你似乎忘記什么了?碎神號見大佬已經過得不知山中歲月了忙出口提醒道。
“忘記什么了?早飯我吃了,中飯我也吃了,晚上似乎還沒有到時間。”大佬絮絮叨叨后一拍腦袋。
“二狗子我想起里我忘記什么了?”
碎神號痛哭流涕,還以為你這日復一日的當狗都忘記來這個世界的任務了。
“狗子我忘記吃兩餐之間的點心了。”云落說這話的時候,流著哈喇子,想要去補上的架勢。
冷靜,冷靜今天沈運會帶醉酒后的燕心來沈家別墅,也正是酒后燕心說的話讓我爸爸沒齒難忘這才會一次又一次陰溝里翻船,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啊,不能功虧一簣。
碎神號情深意切的說道,它真的很怕大佬樂不思蜀的當狗了。
大佬搖頭晃腦道:“恩,似乎有這個情節,所以呢,我應該做點準備是嗎?”
你要想辦法破壞這種根深蒂固的形象啊,把一切關于感情的萌芽扼殺在搖籃里。碎神號覺得自己的智商已經跟不上一只土狗的節奏了。
“好叭!”先去吃兩條魚干,一塊牛肉干再說吧。
一狗一系統蹲在沈家別墅的大門里等待氣運之女閃耀登場。
可是左等右等,還是不見氣運之女的身影。
云落已經支撐不住了,狗也會犯困的好嗎?
她聳拉著腦袋迷迷糊糊的睡著。
“沈運這是你家說的很聰明的狗?”等大佬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給一個美麗、優雅的大眼睛少女拎在眼前。
云落翻翻狗眼:你這是有多瞎啊,把我拎這么高才能看清楚。
“沈運你養的狗好丑啊,居然還朝我翻白眼。”那聲音依舊好聽。
如同流淌的鋼琴聲微微的發著嗲,聽的人酥酥麻麻的。
但是聽到云落的耳朵里卻是分外的刺耳,好在沈運把她從燕心手里抱了過來,難得還用手輕輕的順著大佬的毛摸。
“我這狗是有些脾氣,我怕它傷著你。”
“沒事,我很喜歡小動物的。”燕心笑眼盈盈的說著,并且還伸手想去抱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