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首富了

30、誰傍大款

“曾老師您多慮了,惜月現在可厲害了,不知道傍了哪位大款,一開口就要投資七千萬給曉英的實驗室呢。”

張薇在一旁陰陽怪氣地給秦惜月上眼藥。

高中的時候,文宇家就已經很有錢了,他本人也出手大方,動不動就請全班同學吃飯喝飲料,再加上他相貌英俊,成績又好,各方面都符合白馬王子的人設,因此張薇從高一開始就喜歡文宇。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瞎子都看得出來文宇喜歡秦惜月,可偏偏秦惜月一直不稀得搭理他,高冷得很。

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捧出一顆真心,卻被人這般對待——這就是張薇高中三年跟秦惜月一直不對付的原因,連帶著跟秦惜月關系最好的楊曉英也跟著被針對。

文宇聽到“傍大款”這三個字,不由得瞇了瞇眼睛,他倒是不信秦惜月這種高傲的人會去傍大款,畢竟當年他就是萊城最大的大款,秦惜月看不上他,自然更看不上其他所謂大款。

他只是有些懊惱:鐘鳴那個蠢貨是怎么查的?不是說她已經經濟困難到近乎走投無路了么?敢拿七千萬來投資實驗室的人,居然成了那個蠢貨口中的“處境不太妙”,不妙個鬼啊。

張薇說話時并未控制音量,“傍大款”這種關鍵詞還是很引人注意的,大堂內很多等著用餐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秦惜月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圍觀,挽著曾老師往前走:“曾老師,咱們先進包房再說吧。”

曾老師點頭應允,任由秦惜月挽著她進了包房。

像萊城大酒店這種高消費的地方,包房也是奢華范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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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約有百來平米,水晶大吊燈,鎏金角花,大理石地面,總之怎么富麗堂皇怎么來。

包房兩面墻各放著兩套真皮沙發,與其中一套沙發相對的墻上掛著一臺六十多寸的液晶電視,電視柜上擺著兩個花瓶,一個插著一束百合,另一個插著一束十三太保,都是貨真價實的鮮花,不是塑料制品。

整個房間里雖然只有一張大圓桌,但那圓桌起碼能坐下二十幾號人,還十分寬松。

沙發上已經坐了好幾位先來的同學,這幾人見到曾老師后,忙起身迎上前打招呼寒暄。

“曾老師您可算來了,好幾年不見,您還認得我嗎?”

“曾老師,我是劉愷,您還記得我不?高三那陣我語文老不及格,被您請了好多回家長來著。”

“曾老師,我是林笑,您的語文課代表,您還記得嗎?”

曾老師笑瞇瞇地點頭:“記得記得,我記性可好了,我那兒還存著你們的畢業照,哪個學生叫啥名兒,我都是記得的。”

一眾學生都有些感動,學生記得老師那是很正常的,畢竟一個人的整個人生里,會遇到的老師頂破天也就幾十個,但一個老師一生中教導的學生可就多了,少說也有成百上千個。

能被老師記得,是一件說起來語氣都會不由自主得意幾分的事情。

眾人跟曾老師寒暄后,話題就轉到了秦惜月和張薇身上,畢竟美女總是引人矚目的。

“惜月,你是怎么保養的?我怎么覺得你又變漂亮了?”林笑坐到秦惜月身邊,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贊嘆道。

秦惜月之前每天都忙于工作,連美容院都沒去過,哪里有保養。

但如果直說自己沒有保養,未免顯得太裝了,只得笑道:“大概是因為鍛煉吧,我每天都有跑步。”

“那我以后也每天跑步!”林笑握拳給自己鼓勁。

秦惜月笑了笑,跑步不一定能讓人更漂亮,但是至少可以讓人更健康。

張薇在一旁酸道:“你們可別被惜月騙了,她傍上了大款,搞不好是花大價錢做了醫美,如果跑步就能變漂亮,那田徑運動員豈不是都可以參加選美了?”

秦惜月有些煩了,張薇這女人,自己已經沒搭理她了,她還上趕著來找不痛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真是不能忍了。

“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自己傍了大款就覺得其他人只要有幾個錢就是傍大款來的?”

張薇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高聲道:“難道你的錢不是傍大款來的?你少跟我裝,就憑你家那個條件,畢業兩年能掙七千萬?”

秦惜月是個什么家庭條件,在座的人基本都知道,雖算不上班里最窮的,但絕對跟有錢沾不上邊。

想要白手起家在兩年內掙七千萬,可能性幾乎為零。

所以在座諸人看秦惜月的目光都帶著置疑:如果秦惜月不是在吹牛,那張薇說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實,不然怎么解釋兩年掙七千萬的事?

只有楊曉英憤憤地道:“張薇你別亂污蔑人,惜月絕對不會傍大款,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

有人不以為然地道:“是就是唄,多大回事兒呀,現在能榜上大款都是自己的本事。”

秦惜月目光環視了一圈,見眾人神情各異,心里略有些發堵,最后把目光落到張薇臉上,心平氣和地開口:“不錯,我的確不是在畢業后兩年里掙的七千萬。”

張薇頓時擺出個“看吧,我就知道”的姿勢來,眾人的目光也從置疑變成了鄙夷。

雖說物質時代,笑貧不笑娼,但在同學聚會上,遮羞布還是需要的。

秦惜月并未理會眾人的目光,只是淡然地道:“我是在失業后十天內掙到的七千萬。”

“你騙人,你怎么可能十天掙到七千萬?”張薇大聲反駁。

其余眾人也都不大相信,紛紛交換眼神,只是礙于面子沒有吭聲而已。

秦惜月聳了聳肩,笑瞇瞇地道:“怎么不可能,我兩萬塊入股市,不用十天就掙夠了七千萬,很難么?”

“我不信!”張薇咬牙切齒。

秦惜月笑了笑,語氣平淡地道:“如果我承認我也是個傍大款的能讓你好受一些的話,那我就是個傍大款的吧,我無所謂的。”

張薇氣得臉都白了。

偏偏這時文宇冒出來表忠心:“我相信惜月,她不是那樣的人。”

有他發話,其余同學也都紛紛附和:“對對對,惜月當年就是學霸,炒股厲害也是有可能的。”

曾老師見氣氛尷尬,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哪一界同學會都免不了攀比拉踩,這似乎成了嵌入人性中的一種特性,需要極好的涵養和極高的素質,才能免俗。

“好了,大家開開心心聚一聚,不要弄得氣鼓鼓的,文宇,這次同學會有多少同學能到場?”曾老師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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