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首富了

82、天然金藻素

“那你就打算這么跟她耗著?你不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嗎?”趙從文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古玉軒混不在意地一笑:“我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現在網上不是流行一句話嗎,‘活久見’,我覺得這句話很適合我。”

“等你把她熬到老了死了,你也老了。”

趙從文真心替他著急。

雖然趙從文自己也沒結婚,但他跟古玉軒不一樣,他這么許多年也交過不少女朋友,沒有十個怕也有八個了,不結婚只是一時沒遇到對的人罷了。

但古玉軒不同,這家伙就像在守著什么清規戒律似的,那是真的不近女色,十幾年的時間,也就一個孟雨秋而已,難怪那個女人會想多了。

如果不是古玉軒同樣不好男色,趙從文都該擔心自己的“后路”了。

然而,皇帝不急太監急。

古玉軒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的終身大事,只是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不會。”

趙從文理所當然的理解為:他肯定不會跟她耗到太久的。

于是,他微微放心了一些。

但他并不知道,古玉軒說的不會,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話再說回到秦惜月這邊。

她開了一個多小時車來到實驗室后,照例受到實驗室全體人員的熱烈歡迎。

陶教授依然戴著他的黑框眼鏡,握著秦惜月的手,重重搖了幾下,感嘆道:“你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

秦惜月赧然道:“我不過是瞎蒙了一句,還是教授您膽大心細,敢聽敢試,這才有如今這個成果。”

陶教授哈哈大笑道:“還是你會說話,不像我這些個學生,說話氣死個人。你就應該多來實驗室看看,我也能多活幾年。”

楊曉英一臉憤然的樣子:“導師,您這是喜新厭舊啊!有惜月這個別人家的孩子,就看咱們實驗室的娃兒都不順眼了吧?”

陶教授笑著瞪了她一眼:“貧!你接著貧!”

一行人說說笑笑地進了實驗室,秦惜月知道科研人員的時間寶貴,因此也不廢話,直接道明來意:“我上次跟曉英說過,需要少量金光藻的植株,另外,陶教授,我聽說原生態金光藻中提取的金藻素功能更強大,我們暫時沒有人工培養金光藻的技術嗎?”

陶教授苦笑道:“金光藻對生存環境的要求太苛刻了,模擬它的自然生存環境造價不菲,所以我們實驗室才會另辟蹊徑,研究人工合成金藻素,確實,人工金藻素的效果只有天然金藻素的十分之一,但其費用卻是天然金藻素的千分之一,性價比這塊兒,被卡得死死的。”

千分之一的費用,換十分之一的功效,任誰都覺得人工金藻素更劃算。

但從功能上來說,一千份人工金藻素,也達不到一份天然金藻素的效果。

因為這所謂的十分之一,并不是每種功能效力十去其九的意思,而是十種功能,去其九。

“陶教授,我會想辦法找到更符合經濟效益的金光藻人工養殖方法,我想請您把人工培養金光藻列入下一步實驗室工作計劃,因此產生的費用,我會追加投資。”

陶教授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期待:“如果你能找到更經濟實惠的培養辦法,那就真的太好了,說不定你還能因為這個項目拿到諾貝爾生物學獎呢。”

秦惜月連連擺手:“別,如果要拿獎,請一定以實驗室的名義,我不能出面。”

陶教授很震驚:“為什么?拿到諾貝爾獎是多么榮耀的事情,你為什么不能出面?”

秦惜月苦笑著攤了攤手道:“陶教授,我大學讀的是經濟管理專業。”

“挺好啊,有什么問題嗎?”陶教授還沒聽明白。

有些在某個方面特別天才的人,總會在其他方面略有些欠缺。

“我沒辦法向世人解釋,我這經濟管理專業畢業生,是如何跨行轉型成為生物學家、并在短短幾年里就有這樣突破性的進展……我這樣說,陶教授明白了嗎?”

陶教授這才恍然大悟,點頭道:“噢,這樣啊,那你是不合適出面,……嗯?對啊,你是經濟管理專業的,那你去哪里找人工養殖金光藻的辦法?跟其他實驗室買別人的實驗成果?”

陶教授這思維模式,一般人真跟不上。

秦惜月只能解釋道:“您就當我是買來的吧,只要我能拿出辦法,那必然是合理合法、且可以正常公開使用的,這點陶教授請放心,我是奉公守法好公民,同時也尊重知識產權,不會干違法盜版竊取別人勞動成果的事情。”

還好陶教授并沒有再繼續刨根問底,否則秦惜月就只能搬出“我有一個網友”那一套說辭了。

接下來,秦惜月詢問了一下產品研發進度,并定好成品研發成功后的一系列運作流程,這才拎著一個金屬箱離開了實驗室。

金屬箱里裝著一小瓶原生態金光藻,還有二十瓶天然金藻素。

看陶教授盯著金屬箱依依不舍的樣子,她就知道天然金藻素的稀有程度了。

但愿那位“網友”愿意交易金光藻的人工培養方法,否則她只能去平臺交易區發帖子求助了。

回到家中已是飯點,一家人和樂融融地吃著飯,秦惜月趁機把在金州買了別墅的事情告訴秦爸爸和李女士。

秦爸爸很高興:別墅哎,他原以為有生之年都盼不到了,沒想到一轉眼女兒就買了一棟。

“我們搬過去,你會不會不方便?”秦爸爸有些不太確定地問,畢竟不是所有年輕人都愿意與父母住在一起的,尤其是像女兒這種獨立自主有個性的孩子。

“當然不會,當初不是說好了嗎,咱們一家都搬過去,就連陳阿姨都要一起過去呢,今后我的工作重心肯定會放在金州,一家人在一起,更方便彼此照顧。”

秦爸爸松了口氣,一臉欣慰地點了點頭:“真好,我已經開始享女兒的福了,誰說女兒不好來著,我看我家閨女一個能頂別人家兒子十個。”

李女士笑容有些不太自然。

老秦家從來沒有重男輕女一說,邱老太太更是把秦惜月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反倒是老李家上行下效,都把兒子當成金疙瘩,把女兒當成野茅草。

秦惜月的外婆可沒少說“生女兒不中用”“老秦家絕后了”這樣的話。

受外婆的影響,在李女士心目中,女兒總歸是要嫁人的,早晚是別人家的人。

雖然她對秦惜月也還算好,不打不罵,在她經濟允許的情況下也會滿足女兒的一些需求,但心里終究是有些遺憾的。

“如果小月是兒子就好了!”過去二十年,李女士不止一次這樣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