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第288章 鐘家離開

顧令國只當耳旁風了,錢在他的手里,他們有看上的東西直接給他們買了就是;他領的是國家的工資,服務對象是鐘毓秀,嚴如山是鐘毓秀的丈夫,夫妻一體。

在鐘家的問題上,嚴如山的吩咐就是鐘毓秀的吩咐。

鐘家人的意見,他只作未聞便罷了。

第一天爬長城,鐘家人雖常年下地,體力好,但一天下來也累的不輕;第二天逛故宮,比爬長城稍微好一點兒,然,故宮開放的地區走下來,他們兩條腿都要廢了。

等到第三天,他們只去景山公園玩了玩,沒再去其他地方;這還是他們要求的,實在吃不消了,一整天時間,除了吃早飯和午飯的時間,其他時間一直在走動。

第三天傍晚,顧令國將人回了鐘毓秀這邊吃晚飯。

飯后,馮建紅拉著毓秀手依依不舍,“毓秀,你好好的,等你生了我來伺候你做月子,好不好?”目光之中滿是期盼和渴望。

她想要彌補閨女,就從坐月子開始。

“坐月子有保姆的,你們過來玩可以,伺候月子的事兒就算了。”看的出來,馮建紅是真疼原主。

“不伺候你坐月子,那我就不來了,我給我外孫和外孫女寄東西過來。”

鐘毓秀不置可否,等到生了,鐘家人要是真疼閨女,那他們必定還會來一趟;現在說再多都沒用。

送走鐘家人,王大丫和龔招娣收拾碗筷,卻在馮建紅坐過的地方看到了好幾張大團結;二人第一時間將其送到了鐘毓秀面前。

“鐘同志,這應該是馮同志留下來的。”

鐘毓秀數了數,有一百三十多塊;應該是他們手里絕大多數的錢了,估摸著只留了坐火車跟吃食的錢,其他的都在這里了。

嚴如山瞧了一眼,心下了然,“他們不想占我們的便宜。”

“給他們還回去吧,明天你去送送他們。”錢給了他。

“好。”嚴如山將錢收了起來,輕聲問道:“可要休息了?”

“嗯。”鐘毓秀點點頭,由他扶著起身,鐘毓秀看向一旁的老爺子,“爺爺,我先去洗漱睡了,您也早點睡。”

嚴老爺子頭也不抬的頷首,“去吧,早點休息,你這幾天也累著了。”

鐘毓秀去到衛生間,嚴如山給她放好水,又上樓為她取來換洗衣物;順道將自己的也拿了下來,等她洗好后,他才去洗,兩人相繼洗完澡,扶著她上樓躺下。

“如山。”

“怎么了?”她極少叫他如山。

鐘毓秀抬眸一笑,“沒事,就是想問問你的鐘家人的事情;之前調查的鐘家人在鄉下的消息并不多,不知道他的日子過的怎么樣。”

“應該還好吧,餓不著,穿得暖。”語氣淡淡的,在現今的農村,富余的沒幾個。

“那明天給他們多留點錢,行嗎?”

嚴如山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指腹輕劃過她的臉頰;雙眸柔和,眼底盡是她,“想給就給,給多少都行;只是,給存票的話,現在已經來不及去辦,只能給現錢。”

現錢給多了,鐘家人會發現,因此,現錢不能超過五百塊;否則,錢的張數太多,容易提前被發現。

“那就給五百吧。”

“好,我們想到一起去了。”嚴如山俯身于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放心,我會辦好的。”

鐘毓秀點點頭,伸手抱著他的脖子,享受他的體溫,“他們并不是為了利益來找我的。”

“我知道,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在向著你。”

“我不認他們,是不是非常不好?”

嚴如山低聲輕笑,揉著她的發絲,“想什么呢,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認不認都看你的,你不認,我不改口,你認我改口。”

一切端看她的意見,尊重她的選擇。

鐘毓秀心湖平靜下來,左思右想,每當看到鐘家父母小心翼翼的討好她;心里總是不安難受,也不知是受了鐘家父母的影響,還是原主的情緒仍然存在。

“我不想認,就這樣吧。”就這么處著吧,他們對她好,她也會對他們好。

嚴如山心疼的親了親她的側臉,“不想認就不認,都聽你的。”

次日一早,嚴如山開車去到賓館,鐘家父母見到他欣喜非常。

“嚴同志,你怎么來了?是毓秀讓你來的?”

“對,毓秀讓我送送你們。”嚴如山笑著點頭,“你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都在這里了,之前的行李,我們也去拿回來了。”馮建紅笑著指了指鐘敬和鐘家全手里的東西,“我們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個行李袋,走的時候卻是三個行李袋,讓你和毓秀破費了。”

“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走吧,上車。”嚴如山上前接過鐘敬手里的一個行李袋,以身體做遮掩,將早就準備好的錢塞進行李袋里;也幸好,行李袋不是拉練的,有空隙,手是能伸進去的。

行李袋房進后備箱,四人上車,嚴如山送他們去火車站;親自陪他們賣了火車票,買票是他付錢,馮建紅還好一陣拒絕,最終沒能推掉。

“我得趕回去照顧毓秀,二老到了給我們打電話。”嚴如山出門匆匆,這才想起來沒紙筆,沒法記錄電話號;忙轉身去售票臺借用了一下紙筆,寫下電話號碼給他們,“這是家里的電話,轉接的時候讓他們轉到上京軍區大院三號樓。”

馮建紅接下后,珍而重之的貼身放,“我們一定打電話給你們,你好好照顧毓秀,多體諒她;我們不在她身邊,總是忍不住擔心,要是有可能,我會時不時給你們打電話的。”

“好,那我先走了。”嚴如山面無表情的開口。

“去吧去吧,路上開車慢點兒。”

嚴如山應了,轉身小跑離開,一看便只是趕著回家。

目送嚴如山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之中,馮建紅收回目光,卻紅了眼,“這一回去,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一見我的閨女。”

“總有機會的,想毓秀了,我們就看她。”鐘敬出聲安撫,“我們來過一次了,找得到地方了,還知道電話;咱們毓秀過的很好,且安心吧。”

“我,我哪兒能安心呀?不在跟前看著,我這心里難受啊!”說著說著便是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