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習年,鐘毓秀望向嚴老爺子,“爺爺,麻煩您照看孩子們,我去將表帶和防御罩手表裝置上。”
“去吧,你一天天的忙,孩子們能見到你的機會也少;早日忙完多陪陪孩子們,防御罩的事情做完這一批就別做了,想要可以和習年說,或贈或買都行。”
成果已現,何必再去勞心勞力?
以前的嚴國峰可不會這么想,人和人之間終究是處久了,感情深厚了,不自覺偏了心。
俗稱:雙標。
“好,麻煩爺爺了。”她也想歇歇,便順勢應了下來。
鐘毓秀提著習年送來的材料往后院去。
嚴國峰看著孫媳婦去了后院,這才去看小床里的三個曾孫;他們這會兒扶著小床框架在里面玩,時不時或走或爬,機靈好動著呢。
孩子們玩的開心,王大丫跟龔招娣閑不下來,一人一個桶一塊毛巾繞著院子打掃衛生。
嚴國峰拉過來一把椅子,往椅子上一座,瞅著孩子們玩。
鐘毓秀進地下實驗室,直至往上才出來;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是嚴國峰看不過人讓人送到實驗室門口的,出來時,已經是艷陽西斜,她的手上捧著個木盒子,是習年用來裝防御罩表盤那個,此時,鐘毓秀將其用來裝八套防御罩手表。
至于剩下的手表,擱在了地下實驗室,等習年將表帶送來再組裝。
“爺爺.......嚴大哥,你也回來了。”走進堂屋,鐘毓秀第一時間喊老爺子,抬頭看去卻見嚴如山也在老爺子身邊,立時笑開了顏,“今天回來的有點早啊!”
“不早了,你看看外面的天色。”嚴如山指了指大門外,“聽爺爺說你一進實驗室就是一天,都不帶出來透透氣的。”
鐘毓秀抿唇含笑,輕輕點頭,“這不是想早點把東西做出來嘛!”
“那,這是做出來了?”
面對男人略帶壓迫的視野,鐘毓秀仿若未聞,走到他身邊的椅子上落座;從手中盒子里拿出一套防御罩手表給他。
“喏,做了八套出來,給你、爺爺、禮記禮明禮真,小海,還有爸媽,剛好夠分。”鐘家父母那里,沒算進去。
“我看看。”嚴如山接下她手里的手表,又拿去了她捏在手上的木盒子;一眼望去,里面有八條顏色不一的表帶,表盤卻是統一顏色,偏金偏銀,有點像鉑金那玩意兒,看不出什么材質,“八套,你一天全給組裝好了?”
鐘毓秀點頭,“既然要做,那就全部做出來,不知爸媽他們有沒有時間回來一趟;咱們把防御罩手表送給他們,不然,放在家里我也不放心。”
做出來了,就是過了明路的,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收進儲物戒可不容易。
“明天給他們打個電話。”轉手將木盒子送到老爺子面前,嚴如山道:“爺爺,您瞧瞧,您孫媳婦給您做的防御罩。”
嚴國峰接下,笑侃,“瞧你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毓秀沒做你那份呢。”
嚴如山心里好受了些,沒那么酸了。
“我是順帶的。”
嚴國峰懶得理他,鐘毓秀也裝沒聽見,因此沒人接他的話茬。
王大丫進來送茶水,一人一杯茶水送到他們面前,問道:“嚴老,鐘同志,嚴同志,晚飯準備好了,可要現在擺飯?”
“現在擺。”嚴國峰說完,從木盒里取出一快手表,左看右看瞧著跟鐘毓秀手腕上的款式一樣,腕表的顏色不一樣,“毓秀,你覺得爺爺戴哪種顏色的腕表好看?”
嚴如山:......不好意思,我是擺設。
鐘毓秀道:“里面有黑白、玫瑰金、金黃、藍、彩、淡清、軍綠,我覺得您適合黑白的,如山適合玫瑰金,爸媽適合軍綠色。”
“不錯,我確實更喜歡黑白,低調奢華。”嚴老爺子拿起黑白色的手表愛不釋手,當即戴上手腕。
“滴,請新用戶綁定信息,并確定身份。”
嚴老爺子看向鐘毓秀,“這是要綁定了?”
“對,您輸入指紋就行。”這款表只認指紋。
老爺子依言輸入指紋,防御罩手表當即與他綁定;研究了好一會兒,老爺子問道:“毓秀,手表是靠著什么運轉的?”
“電池,里面攝入了微型電池,可充電可進行太陽能充電,您不用擔心沒電。”交給習年的數據就包括了這些研發資料。
“太陽能充電?”
嚴老爺子滿目疑惑,目光轉了一圈又落在了孫媳婦身上,堂屋里現在只剩下三個曾孫跟大孫子,曾孫不用說了,他們太小什么也不懂;大孫子也不用說了,他也不可能說的清。
“表盤是用太陽能導電設備,通過陽光進行充電。”
這一解釋,嚴老爺子又聯想到了許多國家正在建設的項目,“毓秀,你一個成果,設計到好幾種發明;它們能幫助我們在科技方面更進一步,意義重大。”
“研究發明就是為了拉動科技發展,也是為了建設我們的國家,我們熱愛的這片土地。”俏臉含笑,雙眸異常認真,言語之中盡顯鄭重。
“好,好啊!”嚴老爺子開懷的笑了,“毓秀胸懷寬廣,jing明才干,是我嚴家之福,是大山之福。”
好東西留在手里,不如上交;走到嚴家這一步,他們比誰都明白,在重大利益面前,一個家族又算得了什么?唯有國家才能保護好她。
這個道理,她一早就想明白了吧;不然,一開始為何會目標明確的沖著上面去?
只能說,鐘毓秀看的太通透,嚴老爺子繼續說道:“這次出去玩,你怕是甩不掉保護你的人了。”
鐘毓秀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這份成果給出去只會讓上面更加重視她;保密等級會提升,保護程度和人員必定會有調動。
“爺爺,我明白的,只要他們不打攪我們一家人游玩即可。”
“如此甚好。”右手摸著左手腕上的表,嚴老爺子笑的見牙不見眼,“這東西要是讓大院里那幾個老東西看到,不定羨慕嫉妒成什么樣兒了。”
嚴如山跟鐘毓秀心神領會,不用老爺子多說,他們就知道怎么說怎么做。
“爺爺,您看我們要出去玩兩個月,短時間內回不來;咱們要不要回大院走動走動?您也好跟各位前輩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