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第506章 喊人

毓秀低頭與兒子說話,“禮明,下午媽媽教你和哥哥弟弟喊祖祖、爸爸,還記得嗎?”

“啊。”禮明抬頭望著媽媽,晃蕩著小短腿,“麻麻。”

“現在不喊媽媽了,要喊祖祖。”

禮明疑惑偏頭,不確定的問道:“祖?”

“對,祖祖。”得到媽媽肯定的答案,禮明點頭,開口喊道:“祖,祖。”

中間有簡短,口齒還算清晰,舌頭始終有些擼不直。

“二寶真棒,會喊祖祖了。”母親不吝嗇的夸贊,禮明高興的咧嘴笑。

禮真不甘示弱,伸手去扒拉媽媽的手臂,也跟著喊,“祖祖。”

看的是祖祖,望著的是媽媽,就算這樣,嚴國峰也高興壞了;三個曾孫,第一個喊的是媽媽,因為曾爺爺的稱呼不好喊,對他們三個現在的年齡階段來說很艱難。

然而,換一個方式,孩子們第二個喊的人是他呀。

無言的感動從心間彌漫,接二連三的喜悅,使得嚴國峰濕了眼眶;擦了擦眼角,嚴國峰哄著眼笑道:“咱們家三個寶貝可真聰明,這么小就知道開口喊人了。”

“爺爺,他們就是懶,要陪著他們多說話多玩;他們心情好了,自然就會喊,他們呀,這么小就知道憑心情做事,以后也不知道怎么辦是好。”這才鐘毓秀愁的。

嚴國峰毫不在意的說道:“小孩兒不懂事,誰都會有這么一段;等到懂事了,知道為人處事,人脈的重要性,他們自然會改變的。”

小孩子一個階段一個樣,人生百態,真正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領悟到人生百態的真諦。

人從出生到老,一直生活在不斷改變、領悟的階段;一個人的一段過去,并不能成為斷定這個人的依據。

鐘毓秀表示贊同,“爺爺說的也有道理,希望他們能早點懂事起來;三個臭小子,一旦套起來,還不知會淘成什么樣兒。我跟如山都有工作要忙,管他們的師傅就愛你不多,還得辛苦爺爺多管教。”

“管,一定管。”就怕心軟,他也管不了。

“扒。”禮明看他們說的高興,又冒出一個字來。

“他在說什么?”嚴國峰疑惑問大孫媳婦。

鐘毓秀低頭笑道:“禮明在喊爸爸呢。”

“喲,連爸爸都會喊了。”嚴國峰笑逐顏開,抱著大曾孫顛了顛,道:“毓秀,你才教了孩子們半天時間,他們就會喊祖祖和爸爸了,還是你會教孩子。”

鐘毓秀可不敢認這話,孩子們是純粹覺得好玩好奇,跟著她教的說話。

“爺爺,您這么說我可得不好意思了;您和王同志他們應該也會教他們喊爸爸,只是,他們不想喊罷了。今兒個他們高興,這才開了口。”

嚴國峰知道怎么回事,也許有他們教的功勞,但最主要的還是孩子們喜歡跟著母親學;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不然,為什么其他時候不喊?

“不用謙虛,母子連心呢,母子之間天生親近;這一點是不能磨滅的,他們喜歡跟你親近,血緣上的關系讓你們之間更容易親近,也更喜歡把你和大山當榜樣。”

話音一頓,嚴國峰望著大孫子有些失望的搖頭,“大山就是太嫌棄他們了,讓孩子們知道父親不怎么喜歡他們;這才不愛和他親近。”

曾孫們跟著父母學習不是更好?

他家的大孫子和大孫媳婦都是文化人,學歷高,又有能耐;有這樣一對榜樣父母,孩子們以后跟著學就差不了。

怕就怕孩子們對父親天然畏懼,不愛親近。

“爺爺,您能怪我嫌棄他們嗎?”三個兒子,每一個都跟討債的一樣。

嚴國峰搖頭,“他們是你的兒子,不管他們好壞,你都沒有嫌棄的理由;因為,那是你沒教好,既然沒教好那就要努力教,不能逃避責任,覺得他們是來討債的,活著是你前世欠了他們的。”

“小孩子都是一張白紙,生下來既是干干凈凈的;你們做父母的在上面涂上什么,他們就是什么樣的人。”

嚴如山對此沒有深刻感受,生在軍人家庭;父母常年在部隊,他跟弟弟都跟著爺爺長大,爺爺沒退休前一向實施軍人作風。常年跟著爺爺在部隊混,他跟弟弟的三觀不會長歪。他們現在養成的性子,也有常年生活在軍人圈子里養成的因素。

“爺爺說的很是,孩子們還小,我們做父母的好好教。”說起這個,鐘毓秀就有氣,橫了嚴如山一眼,“你也少說些嫌棄兒子們的話,眼神也不能有;孩子們都是敏.感的,會看人眼色的。”

“就是說。”嚴國峰在這一點上站大孫媳婦,“你和小海小時候,你們父親可沒這么嫌棄過你們;頂多是把你們丟給我這個老頭子。”

嚴如山:“......”他跟小孩又沒那時候的記憶,還不是老人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可別不信,那時候你跟小海也挺粘著你們媽媽的;你們父親看不過去,就把你們往我這邊兒丟,時間一長,你們反而不粘著媽媽,反而喜歡往部隊里跑了。”男孩子粘母親只有那兩年,過了那兩年,他們有了更像玩的東西,喜歡更刺激的東西;他們會不由自主的忽略母親,甚至是父親。

嚴如山被說的啞口無言,喜歡往部隊跑這事兒,他是有記憶的。

部隊里人多熱鬧,那些人的訓練也很有趣;一開始也許會不適應,會害怕,看的多了反而喜歡上了。

“等他們大一些,你們父親應該也要回上京這邊了,到時每周帶孩子們去部隊住兩天;也讓他們多接觸部隊,以后讓他們考軍校。”老爺子還是心心念念,不忘讓曾孫們繼承家業。

嚴家在孫輩斷了一代,不能再在曾孫這邊斷一代,否則,就真的青黃不接了。

鐘毓秀輕輕一笑,沒有反駁,沒有贊同;這些事情等孩子們長大再做決定,如嚴如山,如嚴如海,常年接觸部隊,他們倆一個選擇從商,一個選擇搞研究。

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的。

嚴如山對此無所謂,兒子們的未來由他們去選,他沒有強迫兒子們必須走哪一條路的想法;更不想禁錮了兒子們的未來和思維,都是過來人了,知道做喜歡的事情有多開心多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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