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我錯了5555,晚上碼字的時候我媽喊我攤餅子去了,現在也來不及了,可惡,明天白天補上更新)
宣城的縣令名鄭安宜,他穿著暗寶石綠方方錦錦袍,一條暗夜藍祥云紋寬腰帶系在腰間,一副文人模樣。
周菀青靜靜立在楚闊天身后,聽他二人溝通。
楚闊天撐開扇子,搖了一搖,開口道:“鄭縣令,您今日命人帶走的三人絕非內應,不如您先放了他們。”
鄭安宜帶著討好的笑,拱了拱手道:“不知是南王世子大駕光臨,怠慢了請勿見怪。至于那三人,既然有您的擔保,自然是無事的,只是……”
楚闊天懶得與他爭論其他,不耐道:“只是什么?你說。”
“只是那三人,是城中一大戶人家檢舉的,說起來那李府背后也是有幾分勢力的,您就這么把人提走了,下官之后怕是要遭殃了。”
“哦?那李府還敢對你下手不成,朗朗乾坤,竟有如此事情?”楚闊天不信。
鄭安宜苦惱道:“哎,說起來也不算什么,只是他們掌控了縣城的米價,下官怕他們提高米價,惹得百姓吃不上糧食。”
這只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糧價波動太大必然會影響到鄭安宜的評級,之后的仕途可就沒什么進展了!
故而鄭安宜與宣城那些大戶人家一直維持著微妙的默契,一個給與他們某些便利,另一個幫他調控市場。
“鄭縣令為國為民,思慮得當。”楚闊天皺了皺眉,出聲道:“這也吧,我自去李府看看是什么情況,你也不必擔憂了。”
周菀青探出了頭,補充道:“他們三個你須得好好照料。”
“是是,這是一定的。”鄭安宜雖不清楚面前這女子的身份,但能和楚闊天在一起的,定然也不僅僅是普通人,因而便一疊聲應下了。
周菀青見他點頭,才放心的離了府衙。
一出門她就轉頭看向了楚闊天:“他說的話你信嗎?”
楚闊天如同下午那般搖了搖頭:“不信。”
說完兩人均是一愣,不由自主笑了出來。
他們下午去驛站的時候,便是如今這個情形,一出門周菀青就問楚闊天信不信。
笑完之后楚闊天還記得要解釋,便開口道:“一個縣令怎么會被商人拿捏住呢,米價太高的話他是有調節的權力的。”
周菀青自然而然的接上了話題:“但是你去了,他能放人肯定會放了的,一個世子施壓尚且比不上一個商人,除非——”
“李府有古怪!”兩人一齊道。
“只是今日太晚了,也不方便去探查一下。”楚闊天搖了搖頭。
周菀青彎了彎眼睛,笑道:“應該是夜晚正適合探查。好你個楚闊天,進姑娘家院子知道翻墻,拜訪商人的時候又想起來規矩了?”
聽了周菀青的調笑,楚闊天也不生氣,回道:“那周小姐是想今晚去看看嗎?我們先前換身衣物吧。”
于是兩人先回了客棧,先是安撫了因為今日來了官差而有些害怕是店內小二,又約好了出行的時間。
等到窗外響起了不知名的鳥叫聲,月亮爬上了夜幕,客棧也逐漸少了客人,周菀青支開窗子,聽到隔壁房間也支開了窗戶。
楚闊天探出頭來,瞧見了她便是一個燦爛的笑,一口大白牙在野外格外引人注目。
見他從窗戶跳了下去,周菀青也翻身從窗戶跳下去。
還好客棧的二樓不是很高,中途還可以稍微借借力,也幸虧自己重生以來沒有松懈武藝,當她平安落地后心里感概著。
楚闊天遞過來一方黑巾,周菀青接過來自然的捂住了口鼻,束在腦后。
她正要往李府去,卻被楚闊天攔了下來:“你這方巾不對,還要把頭發包起來。”
說著,他就伸手解開了方巾,親手給周菀青裹好了,只留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外面。
他站在周菀青面前,伸手從周菀青腦后束方巾,兩人又挨得極近,就顯得格外親密了。
周菀青不太習慣這樣,她轉了個身,將后腦勺對著楚闊天,嘴里說著謝謝。
風輕輕吹過,遠方有打更人敲著梆子的聲音傳來,兩人互相幫忙束好了方巾,沿著白日里商量好的路線往李府去。
李府的掌柜的的確不凡,宣城的商業基本都有他的身影,府衙也修的寬闊富貴,周菀青瞧著要比自己家闊氣多了。
因此進了李府,兩人便有些迷路了。
他們翻墻過后里面是一處花園,他們順著小路往前走,竟然走到了另一個花園,再從別的方向走,都是些沒人住的房屋,怎么也找不到正堂。
這時,前方拐角處響起了腳步聲,似乎是府里的人往這邊行來了。
楚闊天伸手拉著周菀青,道了聲冒犯,便攬住了她的腰,將其帶到了頭頂一顆郁郁蔥蔥的樹上。
兩人剛一上書,便覺得身邊有人輕輕的呼吸聲,超右側看去,這樹上竟已經藏了一位黑衣人!
三個黑衣人面面相覷,好歹還記得這里是李府,下方又來了人,沒發生什么尖叫。
透過濃密的樹葉,瞧見那一行人逐漸遠去,三人才不約而同的舒了口氣。
周菀青瞧著黑衣人的眸子眼熟的很,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你們是誰?”那黑衣人開口問了。
這一開口,反倒讓周菀青想起來他是誰了。
她興沖沖扯下了自己的方巾,露出白嫩嫩的一張小臉,楚闊天攔也沒攔住。
“成大哥,我是菀青!你怎么也來了這里?”
對面那人吃了一驚,也摘下來自己的面巾,正是成楚。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在北疆的,周菀青記得自己爹爹有意栽培成楚,輕易不會讓他離開前線的。
“原來是小姐,我是奉了老爺的命令,來尋找大少爺的。”成楚回道,他皺起了眉毛,繼續道,“小姐你怎么不在京城?還和……這人一齊夜闖李府?對了,他是誰?”
說著他指向了楚闊天。
楚闊天瞇起了眼,被人指著定然是不舒服的,但聽他的語氣應當是與周菀青相識,似乎是周府在北疆的人,他便哼了一聲,不多計較,只慢吞吞的說道:“我是周少爺和周小姐的好友,此番也是來尋周景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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