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總好,我是剛來的小李。”這個年輕的司機中規中矩的介紹起自己。
“我這是要去哪呀?我爸媽呢?”
“蘇總跟蘇夫人已經先行搭乘孫師傅的車離開了,兩位考慮到您可能需要點時間出門,所以留我在這里等候”
“好。”
莫清森甚至自己不可能跟面前的做人有任何的結局,只能說他們可能只是而是有一些好感,他也知道對面的這個女人可能稍微對他有心。依賴的情愫,因為他在國內只有他一個人認識,所以他還是適當的保持距離,友誼的維持兩個人的關系沒有讓兩個人的關系發展得更加的離譜,因為它陳志新戀愛的還是蘇麗麗,不管怎么樣,他都認定了蘇麗麗她是他唯一的。未來可以走一走,玩一生的那個人刪他現在不太確定兩個人到底是什么關系,到底出了什么事兩個人未來會在哪里可是一想到他們的以后如果沒有彼此,他就會潸然落淚,不會再相信這個事實。
誰說男子有淚不輕彈,莫心思,每次遇到事情都會自己考下來,不會從來不會喊一點思淚喊一次,不工作一次措施,但是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未來的路該如何去走,他深知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傷害了索尼可是真當那種事情來臨的時候只能分開。強加在兩個年輕人的身上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辦法的阻止的輕輕的流下了幾滴淚水,雖然這不符合他的人設也不符合他從頭到尾的信仰。但是。每一次,他這樣做的時候都會想到未來總會有一些人會改變未來總會有一些人會離開他,但是他永遠都接受不了那個人會是蘇麗麗,如果真的是蘇黎黎,請不要再跟他說任何的錯話了,因為她真的不想再傷害這個女孩兒一次,他知道他可能之前犯了很多的錯誤,但是。他也深知他會用心去彌補這一切的時候,他的媽媽就交給他。如何。額,去寵女孩子去尊重女孩子怎樣去幫助女孩子,但是爸爸從來沒有教過他這些可是他現在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因為當他真真切切的走到這一步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哄女孩子就像現在一樣,他也不知道未來該會發生什么,因此。總有一天兩個人。如果真的要散的話,他會非常的傷心,不知道會怎么辦,他也非常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不起蘇麗麗對不起她的好。
既然選擇嫁到林家,他又就有責任來保護您家的聲譽,這也是當初他承諾承諾林付的,所以他火急火燎的跑回了家跟自己的女兒商量起這個事情,他第一時間并沒有責怪自己的女兒,而是想方設法把這些事情度過第一是如何保住林婉兒的演藝生涯能夠和墨家的聯姻繼續第二是如何能把這個事情順利的度過過去。保住林家的生育這些事情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只有他能做出這種選擇。
林宛兒的母親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幾十年,他肯定會有這樣的危機公關的意識,而且還有解決應對的方法,所以他非常對這種事情非常的有經驗也不需要理解的幫忙,因此在米姐打電話來的時候,他也選擇置之不理,而選擇自己處理這種事情。因為他相信只有他的選擇才能給女兒更好的生活,而林婉兒正是這一點非常依賴他的媽媽。
那是一個多么美好的過往所有人聽完之后都會落淚的一個過往復雜,包含著年輕人的美好談戀愛時的只能每一個人都各懷。粗心的談著自己的感情,可是就是這樣的感情,她還是不是無堅不摧的被輕輕的一個懷疑被輕輕的一個質疑就會被。輕松的瓦解,不是被外界外界所瓦解,是被這兩個年輕人心中的那種疙瘩,還有對現實生活的質問,對人生的思考所瓦解,有的時候想得太多,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就會像這樣一樣會喪失自己最心愛的人。
他扯下沙發上的小毯子,蓋住蘇離離漏出來的肚臍眼,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就準備離開了。
看著莫清森快走到門口,蘇離離才后知后覺的穿著拖鞋,抓起一件外套,往門口跑過去。
“我下去送你吧。”
“不用,太晚了,你送我下去,我還得送你上來。”
“可樓下還有門禁,需要刷卡出去。”
她還想多跟莫清森多呆一會,要不是家里的被太小。
改天一定再買床被子!
“這是莫家的樓盤,我有萬能卡。”
她站在門口,緊搓著手,他今天不對勁。
“是不是下面有下姑娘在等你?”
他停住了要開門的手,笑了一下,“那直接跟我回家吧,我家被子多,不用這么費勁。”
“啊不用不用,莫先生慢走啊,常來玩啊!”
這才是她的莫清森啊,對她還是不舍的。
而且痞里痞氣,色里色氣的。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蘇離離,想常來玩倒是真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得忍到戲演完。
莫清森朝她微笑了一下,便轉身快速走樓梯下樓。
魔都,需要重新洗牌。
從莫清森離開帝國,缺席魔都的這些日子里,采購賬單開始逐漸變得不對,一些物美價廉的合作伙伴,被解約。
取而代之的,供應商都是一些聽都沒聽過的小作坊。
不光質量沒保證,連價格都多了不止三倍。
他順藤摸瓜,還探到除了趙總,幾個深藏在公司中的敗類,他們和魔都的敵對企業里應外合,偷取商業機密向外賣出高價。
莫清森正好,跟所有人都以為是他死對頭的蘇離離,唱個黑白臉,清理魔都的門戶,將他們徹底連根拔起。
魔都公司25層。
蘇離離前幾天剛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便覺得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所以在牟文濤允許下,她給每間辦公室放了兩盆綠植,外面的公共桌上也堆滿了小零食。
還收養了一只可愛的小貓,給辦公室增加些生氣。
白天小貓在魔都賣萌,下了班她再帶回家教小貓握手。
這樣布置起來,確實整個二十五層都多了些“人”味。
不過,更多的是貓味。
蘇離離意識到,她收養的小毛球天天產生出很多的臭臭,她趕緊連盆帶貓的放在角落里,只能有空時再陪她玩了。
沒空時就小貓就拆著角落里的沙發。
她布置的這些,二十五層的領導都覺得蠻有新意,雖然可能是裝出來的。
但唯有一個人極其厭惡。
最近來魔都異常勤快的林宛兒,當她看見辦公室里擺放的盆栽,直接拿出來當著蘇離離的面摔到地上。
“這些東西對我的皮膚不好,麻煩你以后別自作聰明的放這些了。”
林宛兒披著夾克,踩著高跟鞋,站在還在逗貓的蘇離離面前,她身后的助理拿著掃帚,收拾著林宛兒剛打碎的盆栽。
她才是莫清森的未婚妻,而蹲在地上玩貓的那位,不過是想攀高枝的酒吧女。
林宛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補充道,“我對貓毛過敏,如果你現在不把它拿走,它過兩天就是個死貓了。”
看著蘇離離對自己的話無動于衷,林宛兒氣急敗壞的放著狠話,拿小貓的命做威脅。
蘇離離也沒必要跟這種人有口舌之爭,聽完她的話,便收拾著貓砂貓糧和貓草,抱著小毛球離開角落。
走向電梯。
林宛兒胳膊搭在吧臺上,站在電梯正對面的吧臺旁,腳交叉著,手里端著杯子,細細品嘗里面的咖啡,略帶嘲笑的斜眼看著電梯里的蘇離離。
離離沒有過多懷疑,雖然從沒見過這個小李,但想著自己家周圍到處都是監控,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便放下戒心,順手拿起了車門儲物格里的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看到歐非還坐在地上,牟文濤知道這小子被嚇得不輕。他相信歐非的人品,雖然有時欠打了點,但是他不會做出道德敗壞的事。
“快起來吧。莫少跟你鬧著玩的。”
牟文濤還是出來主持公道了,再讓他倆這樣鬧下去,只怕歐非心里真的會產生隔閡。
在莫少心里,牟文濤這個只比他年長三歲的學長,更像是個大家長。在莫少偶爾孩子氣時,總能把自己的尺度掌握的很好。
但是今天,莫少還沒玩夠。就算是千年一遇兩個有趣的人,頓時玩性大發了。
“好,你倆都坐好。升堂!”
莫少坐在沙發最中間,任由蘇離離套近乎的靠在自己左側,歐非則求爺爺告奶奶,怎么都不靈的,蹲坐在莫少的右前方。
“威…武…”
這是牟文濤在搭腔,因為這個畫面太喜感了,牟文濤倒真的有吃瓜的心態,想繼續看下去。
“大膽刁民,強搶民女。”
“我冤啊,我冤枉啊…”
“好了,不要解釋,用事實說話。這位姑娘,你剛剛喝了他的什么東西?”
不清醒的蘇離離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覺得旁邊這個人太吵了,伸手就往莫少的臉抓去。莫少嫻熟的拿手一擋,一只手緊緊握住她的兩個手腕,像是抓小雞,就差一個倒立拎起來了。
“這位姑娘,你沒有什么要報告本官的嗎?本官為你做主。”
蘇離離還是不說話,她困極了。
“官人,這位善良的大哥,剛才幫助了小女子……”
莫少聽見這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一轉頭,是地上那個蹲著的刁民,正在掐著聲帶說話。
莫少直接右胳膊鎖住歐非的喉嚨,絕不含糊,歐非被勒的一直在敲打地毯。
“好了,紅方投降認輸了,藍方快住手。”
牟文濤看到歐非滿臉通紅,被憋的喘不上氣來,他太清楚莫少強壯的肱二頭肌可不是白長的,別真勒出個好歹。
“放手,警告藍方選手不要做出違規行為。”
莫清森知道自己并沒有使多大的力氣,主要是歐非的演技精湛,騙了牟文濤。不過莫少還是放開了胳膊,反正仇報了,誰讓歐非擾亂朝堂秩序,還順便污染了自己的耳朵。
因為剛剛莫少跟歐非的“親密互動”,握著蘇離離手腕的那只手稍有松弛。蘇離離的兩只手就順勢跑了出來,現在她正低頭研究著被掐紅的手腕。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莫少本來沒有使多大力氣,卻讓離離鉆心窩子的疼。一顆南非鉆石般的眼淚,啪嗒掉了下來,接著又是一顆,緊接著跟著無數顆碎鉆,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歐非像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一般,“噌”的一下從地毯上站起來,他學著剛剛莫少對他的樣子,給他們又導了一出戲。
“我是正義的律政先鋒,代表法律的鐵面無私,堅持嚴肅執法,無愧江東父老…”
“小歐,直接說重點吧。”
牟文濤看到蘇離離哭的眼圈通紅,莫少心里有一萬個苦沒說出,就讓牛的要站在天花板的這位,能加快點進度,進入到下一環節。
“好好…請原告蘇離離,蘇女士發言。”
“疼…”
蘇離離精神還是恍惚的,但她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就委屈巴巴的喊了出來。
“下面有請被告莫少,自行辯護。”
歐非還是不敢喊出莫清森的全名,怕坐在沙發上的這位給自己來個過肩摔,或者掃堂腿,反正不管哪一招式,都夠歐非喝一壺了。
“那我給你吹吹。”
莫清森當然理虧,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剛剛的手勁會把小姑娘的手腕掐紅。只能“立正挨打”,哄哄蘇離離了。
歐非看著沙發上這倆你儂我儂的樣子,自己的神氣勁頓時全無。
蘇離離是他提出來,要去會會的,也是歐非給灌醉的,怎么最后的好事都落到了老大身上。
牟文濤看到這,歐非像泄了氣的皮球,輕輕的樂出聲來。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吃癟,比看他們戲精一般演戲更好玩。
歐非看向沙發旁偷笑的牟文濤,知道他是在笑自己。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拿起沙發上進門時脫下的西裝外套,就往包房外走。
牟文濤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便收拾好文件,帶上公文包準備離開。
他對莫少指了指腕表,提醒莫少時間,就跟著歐非先行下樓了,去車里等候。
包房內只剩下莫少和蘇離離,一下走了兩個活寶,氛圍還真的尷尬了許多。莫少只能繼續,給蘇離離“呼呼”,順便揉著那條被勒出的紅印。
其實蘇離離已經不疼了,只是自己酒勁最大的時候,他們一直說個不停,打趣自己,矯情勁一下子上來了,就忍不住的哭了。
“我叫莫清森。”
這是莫少大學畢業,創立魔都之后第一次對一個姑娘,介紹自己的全名。
“蘇離…離。”
酒勁還沒有全醒的離離,含糊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們……去哪了?”
見莫清森不說話了,離離主動問了問題。
“他們先走了。”
“那你也會走嗎?”
“嗯,等你手不疼了。”
“不太疼了…”
蘇離離說完這句話,突然清醒了。自己這不是趕他走嗎,明明只是不想耽誤他的時間。
她剛想為自己辯駁什么,莫清森就突然站起身來。
在莫清森的耳朵里,蘇離離是在拒絕他。一個A大入學來就被評為金融校草,多少學妹前仆后繼的追求自己,在蘇離離這里,給她吹吹手,就沒下文了?
他不允許。
莫清森突然低下頭,在離離的嘴邊停住,又往離離的臉頰移了移,結實的親了上去。
所謂結實,大抵是第二天早上蘇離離醒來,仍能在親吻的位置,聞到莫少的唇味。
蘇離離被莫清森的舉動嚇到了,這回她徹底醒了。
兩眼滴溜圓的看著面前這個人……
嗯?怎么,他跟剛剛邀請自己喝酒的不是一個人?
不過她更喜歡眼前這個人的味道。
莫清森看著蘇離離,想著小姑娘應該被自己的舉動嚇到了,就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后把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離離身上,裹緊。
“好好睡一覺。”
莫少正處于收購X227的重要時期,他不想陷進去這短暫的心動太深。
于是拿著平板,起身走出包房。
‘明天不要想起我’,他在心里對離離說。
“嘿,美女,可不可以請你喝一杯。”
離離低頭盤算時,一個聲音從她腦袋上方傳來,因為周圍音樂過于嘈雜,想要聽清楚剛才那個聲音,她只能抬頭尋找它的來處。
她剛一轉身,抬眼便撞見一個年輕、笑起來滿面春風的男孩子,看起來年紀比她稍大一點。
一頭褐色短發,指甲被修理的整齊,雖然一身的西裝革履,不過看起來就是夜場的料子。
離離以前一定會拒絕這種請求,不過她現在反倒不太想。一是她不太想拒絕自己的顧客,讓他掃興;二是,面前這個人真的挺帥的。
“麻煩給我來一杯白蘭地,兌茶1:2,不放冰”
歐非一口氣說出剛剛在網絡上查好的話,自己跟老大這么些年也沒讓喝過超過二百元的酒。
“我以前沒喝過酒,能給我杯水嗎?”
“喝水多沒意思啊,給她來杯跟我一樣的,記在樓上212的賬上。”
歐非想著自己已經貢獻出美色了,怎么可能再讓自己破費。
所以必須得讓老大為他的這頓買單。
“好的先生,請您出示包房訂酒碼。”
李昂給俱樂部VVIP專門設定的包房訂酒碼。
一來,樓上的賬單都走自己的體系,所以能通過大數據,輕而易舉的發現貴賓最鐘情于哪種酒;其次樓上的客人下樓搭訕,在吧臺點酒時亮出的訂酒碼,又顯得自己很有身份。
但是莫少一定不會給歐非這個。
歐非摸摸自己的褲子口袋,訕訕地說“我把訂酒碼落在樓上了,先用卡支付吧。”
雖然蘇離離可以輕松的免掉這一單,但是她才不會,因為在她的心目里,男人是男人,面包是面包,二者不僅沖突,而且她都想要。
吧臺里的酒保,故意給離總選了個小口徑的酒杯,蘇離離的小手一蓋就能蓋住,生怕這個第一次來自己家夜場的小姑娘,被旁邊那個渾小子下。藥。
所以酒保也順便給歐非,挑了個口徑最大的酒杯,恨不得直接明示自己老板:你看他小子不爽盡管往里面吐口水。
歐非確確實實“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但他從沒往那方面想過。
他只是為了套俱樂部的商業機密,才故意把蘇離離引開吧臺。
女酒保看到離總被陌生男子帶走,忙通過對講跟副經理匯報了這件事,生怕這個不懂夜場潛。規則的小離總,吃虧上當。
副經理在對講機聽到這句話,若有所思的回到了監控室。
“他們家電子版的酒水單做的不錯,但最好有一個隱藏功能,最大程度的保護貴賓客人的隱私;另外,他們家的王副經理不行,收購后要另招賢納士;還有唯一一個不確定的,是他們家散客,卡座客人,還有VVIP的客戶畫像,拿到這個之后,就可以進行收購評估。”
212包房內牟文濤在跟莫少分享自己的見解,莫少認真的聽著,單手拿著平板,左手拿著平板筆,在平板上圈圈畫畫。少了歐非在旁邊的干擾,果然工作進程快了很多。
“我們的內部人員滲透到什么地方了,能拿到他們家利潤比例的資料嗎?”
“莫少,那個內部人員并非出自我們魔都公司,而是這個項目啟動時收買的,俱樂部在職員工。所以恐怕不行。”
“那就先別打草驚蛇了。從別的地方下手。我們現在只缺這一份資料,完成這一份資料的評估,就可以正式強制收購……”
咚—咚——
一陣砸門聲斷了莫少和牟文濤的思緒,紛紛住了嘴,仔細聽外面的聲音。
咚—咚—,“老大開門啊!”
聽聲音,歐非快要支撐不住了。
莫少起身,放下手里的平板,往門口走去。準備出門就給歐非這小子來上一拳。
沒成想,莫少一開門,門外的一個東西突然撲上來,帶給莫少一陣香甜的氣息,伴著濃濃的酒香味,身。體軟綿綿的耷拉著。
莫少聞著女孩的味道,而且看著女孩軟弱無力的四肢,還要緊緊的抱著一樣東西,那樣的焦迫感,短時間內有點上了頭。就扶著懷里的小家伙坐下,牟文濤看著莫少沒有生趕她走的意思,就識趣的把包房門關上。
“你xx從哪里找來女人?”
莫少由于過于憤怒,音量驟然提高。加上包房內的隔音效果很好,沒了DJ放的音樂,莫少說的話在喝的酩酊大醉的蘇離離這就成了噪音。所以蘇離離不滿的哼唧了一聲,還順便抬起了小爪子就往莫少臉上抓。
“小非,你不想活了是吧?”
莫少顯然是注意到懷里人兒的動作,故意降低自己說話的音量,但怒不可遏的問著歐非,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他。
“老大,這就是俱樂部老板,蘇離離啊,照片上那個姑娘。”
莫少剛剛沒往蘇離離身上想,現在再看懷里的小女孩,雖然不如照片上那樣穩重,不過通紅的臉頰上能看出別無兩樣的俏皮。
莫少示意歐非,把懷里小人的西裝外套拿來,搭在裙子外面,避免走光。
畢竟屋里三個成熟男性,莫少絕對不允許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
“你不是套她話嗎,她現在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她一杯就倒啊,就一杯白蘭地…”
“一杯白蘭地?你小子跟女孩喝酒,讓她喝白蘭地啊?”
蘇離離臉紅紅的從莫少懷里坐起,盯著莫少看,也不說話,看的莫少心里毛毛的。
“他欺負你了?”
莫少指著歐非。
蘇離離還是不說話。
“躺著不舒服?”
雖然說這個姑娘,未來會是自己的競爭對手,甚至還可能是仇人,但畢竟是他的人把蘇離離灌醉,帶到自己面前。
雖然也可以說是蘇離離自己撲上來的,不過他也理應有責任,保護這個姑娘的安全。
換句話說,怕就怕在如果歐非真的,對離離動手動腳,那莫清森一定要先問明白了,避免秋后算賬,毫無還手之力。
當然莫少也有私心,小姑娘長得并不賴,身上的香味還能勾住莫少的心弦…多留一會也沒什么壞處。
“酒…酒里有…”
蘇離離終于說了話,帶著快要哭出來的語氣,委屈的看向莫少。
聽完這話,歐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也望向莫少,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打顫,自己是真的沒對這個小姑娘做什么,正是老大最重要的時候,借他幾個膽他都不可能打亂老大的計劃。
“有…辣味,不好喝。”
歐非聽完這句話,松了一口氣,直接癱坐在地
“真是我的姑奶奶啊。”
‘為什么喝完酒還能變得楚楚可憐,怎么我喝酒之后就得被老大罵啊!’歐非獨自在心中感嘆命運的不公。
老蘇雖然是個老式企業家,但他卻不停學習,尤其對現代金融學有很多獨特見解。
“叮叮……叮叮……叮叮……”
手機又響了,響了很多聲。
平日里就俱樂部的信息群沒有屏蔽,因此也只能是俱樂部的事。
蘇離離不耐煩的看著手機屏幕,心想著,是俱樂部長腿跑了,還是李昂跑了,怎么突然來了這么多信息。
“我馬上到了同學們!”
“終于建群了,讓我看看當年的女同學有沒有我錯過的優質股”
“嘔,這是哪個油膩男,我可不承認是我的同學”
“畢業三年第一次聚會,希望下一次不會又是三年”
蘇離離看著手機屏幕一溜煙往上跑的信息,心里不免發怵。為什么不經過我的允許,就能把我拉進新的群聊呢?好想要舉報這個功能。
不過這些對話的好像……都是她的高中同學?
蘇離離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把手從退出群聊上拿開。她仔細端詳著群里的三十多個頭像,試著看看其中有沒有還認識的人。
“小離,你今天下午來聚會嗎?我先給你拉同學群了啊。”
手機頁面彈來這條消息。
離離點進去,是那個神秘人發來的。
第一條消息是國慶前回C市發的,問離離去不去同學聚會,上一條消息是中午發的,問離離去不去同學聚會,第三條信息是剛剛發的,問離離去不去同學聚會。
離離傻眼了,自己,難道有這么重要?
難不成這個同學群是個幌子,只為了綁架她這個極品美女富婆?
還是因為高中時賣了那些人的電腦,現在覺醒了,準備組團討回公道?
“我下午還有些事,不能去了。下次再到場吧。”
從小,蘇離離就被教導:上趕子不是買賣。
今晚絕對有詐,看似昔日同學,三顧茅廬的請自己去同學會,實則這是要狡兔三窟。
“離總,我們到了。蘇總蘇夫人在四樓等您,我就先行離開了。”
車緩緩停下,蘇離離看著車右側,一座富麗堂皇的飯店,威嚴聳立。
柱子上刷著金色油漆,每一根柱子上都雕刻有講究的紋理。
一條紅地毯從下車的地方,徑直鋪到酒店門內。
大堂內碩大牌匾擺在最顯眼的位置,前面還有人工瀑布,讓牌匾上的字若隱若現。
蘇離離心想,幸虧不是在路易十四的時代,不然法國的貴族,可能要想方設法的來到東方,求學如何將奢侈做到極致。
她又在樓下大堂繞了一圈,在室內看了假山,看了流水,就是沒有看到上樓的電梯。
甚至連前臺也沒有,蘇離離一度懷疑自己來的是猴山,不是什么吃飯的地方。
轉了一會,蘇離離徹底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了,只得留在原地,停在一條看不見頭的長廊中間,兩側都是移進來的室內樹木。
再往里走,就沒有光亮的地方了。
雖然怕打攪爸爸媽媽談生意,但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蘇離離不得不膽戰心驚的,打了母上大人的電話。
出其不意的是,離離媽在電話另一頭沒有怪罪離離的打擾,還很開心的拜托身邊的人下來帶離離。
這讓離離聽的一頭霧水,難道不是什么生意場,而是好友聚會?
不過這樣也好,穿著超短裙來談生意,雖然有西裝外套的加持,但顯然是不妥當的。
“那不是小離嗎?”
“離離,你不是說你不來了嗎?”
一些女孩子的聲音從叢林中傳來,倘若說的不是中文,把布谷鳥,還有一切嘰嘰喳喳的鳥兒,跟他們放在一起,肯定就分不出來是人是鳥。
三人嘰嘰喳喳的,從一側室內樹叢走來,穿著花花綠綠的性。感短禮服,想必要在同學會上爭奇斗艷,“大展身手”。
大學三年,好像徹底將這些女孩子臉上的稚嫩沖刷干凈,包括蘇離離自己。
“離離,你難道是不舍得我?哈哈哈哈…”
“你真的一點都沒變誒,還是高中時候記憶里的樣子,一眼就能認出來”
蘇離離笑笑不語,心里卻跑滿了野獸,還真的是想什么就來什么啊。
怎么就這么巧,誤打誤撞的來到了同學聚會的現場?
這哪是三顧茅廬,也不是什么狡兔三窟,這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啊。
說到底,好歹三年同學一場,也不好直說,‘對不起,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們的’,這類的話。
蘇離離只能硬著頭皮,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離!”
突然從電梯門開了,里面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電梯前的三個小布谷鳥,齊刷刷的看向電梯里的男人,又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小離。
“原來蘇離離是來約會情人的啊。”
電梯里的男子身著深灰色西裝,頭發打理的整潔有序,指甲也修理的整齊。
兩個濃眉微微一皺,顯然是對“情人”這個稱呼疑惑、不滿。
“原來蘇離離最近忙的都是這些事。”
“哈哈哈哈……”
離離的高中同學頗有那種意味的看著小離,和電梯里的男人,他輕輕伸手,擋住電梯門,示意外面的女生上電梯,正好露出右手手腕上的銀表。
離離從小就耳濡目染這些,清楚的知道這個牌子的表也不算太貴,不過是幾千的樣子。
‘所以他不會是爸媽的好朋友,而且爸媽也不會讓合作伙伴下來接人,至于酒店工作人員,又怎么會喊出我的名字。’
離離心里盤算著。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這個男人,多半是老爸新招的助理。
是老爸的助理,那演出戲就不會冒犯到他。
將計就計,離離沖過三姐妹,跑進電梯里,一下子就挽住了這個男人的胳膊,演出一臉甜蜜。
“其實,人家都好久沒有見他了,所以姐妹們行行好。”
奇怪,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難不成……他是酒店保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