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男主死亡,女主對他的愛意似乎消失了,有個做王爺的弟弟她很快重新嫁人。
可惜人家是沖著柏明月才娶的她,加之她容貌被毀過得并不痛快,一生無子。
“看來女主過的不怎么樣呀。”明月陰陽怪氣的,“你背后的主神會不會又氣得跳腳了?”
方頭沉默片刻,“要想修復寶鏡,還需要繼續做任務積攢積分。”
明月懶洋洋的把握鏡子,“突然又覺得不急了,不過是一面鏡子只要我想隨時弄出無數個。”
這話讓方頭著急了,“其實做任務也挺有意思的,可以體會不同的人生啊!”
明月目光微閃,看來自己沒猜錯主神似乎很著急,希望她一直做任務。
主神行為有問題,要她做任務消除宿主的怨氣,又不許傷害女主,這本身就有矛盾。
“我做任務總會有意無意連累女主,讓她沒有劇情中過的那么幸福,你確定要繼續?”
方頭忙道:“只要不主動傷害女主就行,您不覺得做任務挺有意思的嗎。”
明月微頓,“你是在求我作任務嗎?”
方頭表面劇烈閃爍,隨即又變得十分機械,“滴滴,請注意,任務傳送中。”強制進行任務。
明月被一股不可抗力推入黑暗中,瞬間睜開眼,她已經進入一具身體,覺得左腳踝一陣劇痛。
豁然抬頭就見一把生銹的斧頭出現,向受傷的左腳踝砍下,才進入劇情又要受傷,這是不可能的。
明月要動手發現自己被人五花大綁著,身體軟綿綿的渾身無力,眼看銹跡斑斑的鐵斧要落在腳踝處,明月勉強聚齊一絲力氣,快速屈膝躲過那一擊。
“嗵!”的一聲斧頭重重砸在泥地上,這時明月才看清行兇的居然是個十來歲的孩子。
這男孩目露猙獰,拖起斧頭再次向她砍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明月目光一暗,瞬間釋放出強大威壓,行兇男孩的腦海如被重錘擊打,瞬間神色恍惚,頭昏腦脹的跌倒,那斧頭也隨之扔了出去,好在沒傷到人。
該死的小鬼敢偷襲!
看著左腳踝處已有了一道傷口,血狂涌,隱隱能看到白色的骨頭,可見他用力之狠誓要斬斷原主的雙腿,難道原主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原主雙手被反綁,身上有多道麻繩纏死死的,嘴被塞著無法出聲,開局就這么慘,明月打算脫困。
忽見一個小女孩掀開臟兮兮的布簾子,從里屋出來,她穿著土里土氣,那張小臉卻漂亮精致,目測有五六歲的樣子。
“哥哥,你怎么了?”小女孩看到昏迷的男孩驚呼,撲過去用力搖晃,“哥,你不要死我好害怕呀!”
明月冷眼看著,放開精神力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簡陋的房子里,除了這兩個孩子并無其他人,暫時沒危險了。
眼下要緊的是脫困,可惜這具身體渾身發軟,懷疑原主是被人下藥了,便沖著哭喊的小女孩哼哼,讓她注意自己。
果然女孩抬頭,漂亮的小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水嬸子!我哥哥怎么了,他會不會死?”
明兒又沖她哼哼兩聲,示意自己沒法開口,女娃兒便過來,拉出堵嘴的破布。
“嬸子,我哥會死嗎?”
明月翻個白眼,“死不了的!”
“太好了!”小女孩立刻高興了。
“你把我松開。”
小女孩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不行不行!哥哥說你不答應做我媽媽就不能松開。”
做你媽,什么情況?
“再不幫我解開你哥哥會死的,你確定不要我救他?”明月冷著臉。
小女孩欲哭不哭的,“哥哥不能死的,那你還是答應當我媽吧,這樣我就可以放你了。”
明月撇嘴,“我的腿流血了你再不放我也死了,到時候誰給你當媽。”
小女孩立刻同意了,可惜人太小根本解不開麻繩。
“算了,拿點水給我喝喝,我渾身沒勁。”明月檢查過了,這身體好像被人下了挺重的藥,不但渾身無力還腦子發脹,昏昏沉沉的恨不得睡死過去。
幸虧她有強大的神識,換了原主根本醒不過來。
“好,我給你端水!”小女孩匆匆跑到門外,很快端了一瓢涼水。
明月咚咚咚把大半瓢水都喝光了,立刻運功法讓頭腦清醒,稍微活動一下用縮骨功輕松脫困。
“啊,嬸子你怎么松開了?”小女娃驚訝。
明月沒管她,扯下身上的麻繩,點了左腿穴道止血,撕下一條衣服綁好傷口。
“該死的小混蛋,居然敢傷我!”明月拿起散落的麻繩,三兩下把昏迷的男孩捆上。
小女娃驚呼,“不能綁我哥哥,快放開他。”
“閉嘴!”明月不會因為她是可愛女孩就心慈手軟,隨手抓起地上的破布把她的嘴堵上,也給五花大綁了。
小女孩又驚又恐,眼淚嘩嘩的流,嗚嗚兩聲雙眼一翻昏了。
明月沒管她,看這房子實在簡陋這個家庭條件應該還挺差的,瘸著腿站起來撩開簾子,里面有一張床和簡單的生活用品。
其他地方臟亂差,意外的是那張鋪著漂亮花床單的床,床頭整整齊齊疊著好幾件小女孩的衣服。
外面一片漆黑,暫時不會有人來,先接收劇情。
故事發生在六七十年代的農村,原主水明月,是槐樹村老張家的三兒媳,娘家太窮嫁給了張家的瘸腿兒子。
她的男人張老三,腿瘸性子木訥說不上媳婦,他娘特意從窮山溝娶回的水明月,性格溫柔又漂亮,人人都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有那不懷好意的常在張老三耳邊說,這么漂亮的媳婦肯定跟他過不長,遲早會跟人跑了,張老三自己也覺得配不上。
水明月卻不這么認為,娘家在深山溝里日子太苦,常常吃不到一頓飽飯。
嫁到槐樹村來,雖然天天干活,日子卻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很滿意,一心一意跟張老三過日子,生下一雙兒女,一家子和和睦睦,小日子幸福平淡。
突然有一天,天降噩耗讓她墜入深淵,被人潑臟水害死了。
離她家不遠有一戶姓墨的人家,這戶是外來人口,兩口子長的都不錯,言行舉止和村里人格格不入,他們在槐樹村住了十幾年,和村民們一樣下地干活。
兩口子看著像是城里人,村里人懷疑他們是私奔,跑到這鄉下地方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