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于是在還沒有見到楊奶奶之前,幾位教授就開始著手為她研究強身健體的藥了。
陳璐和司徒南在把人送到工廠后,將人交給了陳暢,就拉著幾人的行李去了酒店。
目前還沒有為他們準備好住的地方,所以只能委屈他們在酒店暫住了。
不過幾位教授都表示沒關系,只要有黑泥提供他們研究,就是住狗窩都沒問題。
只有陳慧妍表示不愿意住狗窩,酒店勉強可以答應。
正好就是司徒浩他們安置的酒店。
這是萊育鎮最好的酒店了,陳璐不差錢,所以愿意給這些年已古稀,還堅持為社會做貢獻的教授們開這么好的房間。
而司徒浩本身不差錢,走哪里都不是那種愿意委屈自己的住,在心上人跟前更是,所以也選擇了這里。
在開好房間,行李全部丟給司徒南區安置,陳璐第一時間敲響了楊雨的房門。
不一會兒一個還摸著眼淚長得濃眉大眼的漂亮姑娘便打開了房門。
看著陳璐疑惑的問:“你是?”
“你是楊雨吧?我叫陳璐,我來看看楊奶奶的情況!”
“……”楊雨知道這次來是找專家看病的,可沒想到專家這么年輕,不過還是把人放了進去。
要是以前,楊雨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相信別人,不過為了奶奶,她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陳璐進了房間,看到床上已經行木將朽的老人,也忍不住同情這個女孩兒。
老人家明顯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神智不清楚了,呼吸時還有呼嚕聲,明顯就是喉嚨深處發出來的。
這個時候估計強身健體藥都不管用了吧!
陳璐一邊讓小藥掃描老人的身體,一邊問楊雨:“你們病歷帶了嗎?”
“帶了!”說完楊雨跑到墻角放著的一個包里,找出好幾個本子,還有好多化驗單和檢查單。
陳璐見狀立刻過去幫忙,順便查看起老人的檢查結果。
發現都是肺部有頑痰,濃度很高,老人身體不好,咳不出來,吸痰器一天三遍的吸也只能將外圍的吸出來,那些頑痰依舊巋然不動。
這就導致老人呼吸越來越困難,隨著痰越多,老人連飯也咽不下去了,而且老人年紀已經這么大了,手術的成功率能有多少?
所以一般的醫院根本不敢接收,于是老人只能在家等著聽天由命了。
但是遇到了陳璐,該說她們運氣好吧!
正好陳璐最新樣品里,就有針對肺部止咳化痰的藥。
而小藥掃描之后也告訴了陳璐答案:“主人,這個人肺部快要被痰填滿了,再這樣下去,不出三天她就會死!而且她年紀大了,只能慢慢來,不能下猛藥,否則死的更快,主人生產的那種藥正好對癥!”
“好,辛苦你了!”
陳璐借著閱覽病歷的時間和小藥完成了交流,也知道了病情,正好手上有藥,所以陳璐也沒耽擱,起身告訴楊雨:“老人家只是痰多,堵住了肺部,我那里正好有藥,不過……”
“不過什么?你說!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我就這一個親人了,求你救救她!我給你當牛做馬!”楊雨一邊哭,一邊就要給陳璐跪下。
這時司徒浩正好來找楊雨,準備喊她一起去見專家,結果開門就看到自己心愛之人給人下跪的場景,立刻怒火中燒,箭步上前把陳璐往后一拽,將楊雨拉起,護在身后。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不管你是誰,請你立刻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嘶!”陳璐被這一拽直接摔倒,頭磕在墻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氣。
楊雨被這一變化直接弄懵了,反應過來立刻展現北方娘們兒的潑辣,對司徒浩拳打腳踢:“你添什么亂?我要你管了嗎?”
發泄了心中不滿后,又趕緊跑來查看陳璐的情況。
陳璐的身體已經被黑泥注射劑強化過,早就不是一般人了,所以即便這樣撞到墻,也只是最開始有點頭暈,還有點疼而已,這會兒已經好多了。
“你怎么樣?”
“沒事!”陳璐搖搖頭,看著面前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的司徒浩,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司徒南的家人。
和司徒南差不多的身高,卻是一張未經事故的稚嫩的臉,這面相陳璐最無力了,因為她們家陳礫就是。
沖動無腦型,單蠢又沖動的類型,看到他就像看到了陳礫。
陳璐懶得和他計較,側身對楊雨說:“我的藥還沒有經過正規的檢測,目前也只是樣品,正準備送檢的,你要是不擔心它是三無產品,我現在就去拿!”
楊雨立刻搖頭:“你是專家,你說了算!我一點兒都不介意!”
“額!”陳璐愕然:“我不是專家呀?”
“啊?”楊雨也是大吃一驚:“那你來干嘛?”
“我來看楊奶奶的情況啊!”陳璐也被她弄懵了,解釋道:“教授們已經進研究室了,給楊奶奶準備強身健體的藥。可顯然楊奶奶最需要的依舊是針對肺部濃痰的藥!”
聞言楊雨立刻淚如雨下,開始哽咽,司徒浩見了立刻上前安撫:“專家無能為力嗎?”
陳璐頭疼:“我不是說了嗎?我有藥,雖然還沒有通過檢測,但是肯定能治病!”
“誰知道你是治病還是致命?”看到心上人無助的哭泣,司徒浩也是嘴上帶毒,說出刻薄的話。
“不是…我……”陳璐現在也被這兩人弄的百口莫辯,氣急敗壞的吼道:
“我喊你來不就是讓你拿藥去送檢的嗎?可問題是你去北京一去一來是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可檢測時間還有證件發放時間,這個過程最少也要三天,我是能等,可病人等不了啊?”
“如果現在不能接受治療,她最多再撐三天,三天之后你就得安排后事了,知道嗎?”
雖然話不好聽,可陳璐說的每句都是真的,楊雨也知道奶奶命不久矣,可沒想到只有三天了。
三天這兩個字讓她如遭雷擊,眼神空洞,六神無主,司徒浩心疼的給她擦眼淚,卻越擦越多。
實在不忍心楊雨如此消沉,司徒浩哽咽著對陳璐說:“麻煩你,那藥我們吃!”
陳璐聽了直翻白眼,這兩人搞得好像是她逼著他們一樣,要不是司徒南的弟弟和未來的弟妹,她還不想趟這趟渾水呢!
“等著,我去倉庫拿藥!”
說完轉身走了,留下司徒浩抱著楊雨,給她取暖。
雖然在九月這樣溫暖的早秋,說取暖有些好笑,可楊雨現在確實需要這個寬厚的肩膀,將頭埋在司徒浩懷里,無聲的流淚,一遍遍訴說著對奶奶的不舍。
雖然看上去陳璐有點心狠,但只有陳璐知道,她的藥絕對能夠立刻緩解楊奶奶的癥狀,楊雨兩人的拖延,反而只是讓病人再多痛苦一段時間而已。
如果不是實在找不到辦法了,司徒浩和楊雨也不會同意用那種三無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