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也停下了腳步,掃了一眼旁邊還在不停打著滾的壯漢,不咸不淡地回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打他了?再說了,你沒看見他是在抱著肚子喊腹痛嗎?那腹痛的原因多著呢,你怎么就能肯定是我打的?要不我們先請個郎中來診斷一下?”
心窩是人的要害處,很容易就會被擊傷,她不過略懲小戒而已,用出去的力道自是巧勁,過后也會讓尋常的大夫看不出任何端倪來。
對面的丁瑩本來被林鈺的話氣的不輕,可下一瞬,她眼珠子一轉,就換了副神色,指著圍在一旁的其他幾個家丁道:“我是沒親眼看見,可是他們都目睹了啊。就是你打的!再說了,你有證據能證明不是你出的手嗎?”
林鈺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在場的除了她,其余全是丁家的人,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人能為她證明。
可反過來,一般來說,苦主要是去公堂上告狀,提供的證人也不能是自己家的人,可是這是在甘州啊,苦主是丁家,丁瑩就有這個自信,他們丁家的人,說出去的話,就可以作為呈堂的證供。
無奈對面的林鈺卻是兩手一攤,全無在意的模樣,“那行啊,走吧,我們去府衙大人們面前對峙去。就說你非得在我錦繡園的某處月洞門口休息,攔著我,不讓我過去找世子,是以我氣憤之下,出手打傷了你家的家丁,這樣說,如何?”
“你!”
丁瑩被她這番話嗆得氣結,同時下意識地回頭往月洞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啊,她現在還不能離開這里。也不能在這鬧出大的動靜來,否則,她還帶來了這么多人呢,都過來出手把眼前這個討人厭的死丫頭打一頓好了。
思量再三,于是最后她忍了又忍,咬著牙回頭回復林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