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易恨恨的看著烏拉,心想這都二約了,還是在圣誕節這么重要的日子還說沒JQ,死妮子嘴硬!
烏拉被這眼神嚇得一縮脖子“姐姐你先別激動,那啥我真和他不熟,那啥你不是想和偶像有聯系嗎?機會這不就來了”
“你是說.......”余哲易狐疑的看著烏拉,仿佛她也是球迷吧,當時他們可是一起在人堆里搶的票,如果不是真愛受那罪干嘛。
而且從昨天開始烏拉就一直在推脫,直到剛才如果不是他看見了那條私信。
所以在余哲易眼中這妮子不真誠極了。
“當然是我幫你們約啦”
“真的?”余哲易那眼睛斜烏拉,他還真是不大相信。
烏拉一訕,她這就信譽破產了?
烏拉也懶得解釋直接用行動說明,她揚揚手機示意余哲易看她的手機,隨后她在和凱文的聊天頁打了一句話:昨天我的朋友見到了你覺得你很紳士,如果可以,你今天可以約他。
還沒點發送鍵,烏拉的雙手被制約了。
“你這死丫頭,這情商真是低的我都看不見,你這不明擺著是在拒絕他的約飯,哪兒是在幫我!”
呵呵,竟然被發現了,烏拉確實想以暴制暴來著,誰讓他不信她了,人與人之間基本信任都沒了。
“那依姐姐看小妹該怎么回?”烏拉也不裝傻了,畢竟再被揭穿一次她跟余姐姐的友誼大約要破產了。
“你個笨丫頭,你不會說,同意跟他出去吃飯啊順便帶上我會死啊。”
“姐姐姐,別這么暴躁嘛,這個主意不錯不愧是我余姐。”
烏拉心里一點兒都不覺得這個主意好,她如果事先跟凱文打招呼了畢竟禮貌還在,如果她不跟凱文打招呼就帶余姐姐去了那不就是打凱文的臉嘛。
她本來也沒想答應和凱文吃飯,昨天那一頓飯之后在她心里她已經和凱文互不相欠了,各回各的軌道就好了嘛。
哪知道會有余姐姐這個麻煩,這個麻煩還這么執著,一個足球的狂熱粉真是讓她不懂。
烏拉瞥了眼余哲易,所以她該怎么辦,犧牲自己成就余姐姐還是狠心的重操舊計,把眼前這人弄出去。
“哎呀就答應人家吃飯這點事兒,別墨跡了,你要不好意思,要不姐幫你回復。”余哲易說著就要上手。
小丫頭什么心思他還能不知道,不就是舍不得讓他做電燈泡嘛。
“不必不必,這點小事還是我自己來吧。”
烏拉苦著臉刪除了原先打好的那句話,思慮再三回了一句:很感謝您的邀請,我可以帶我的朋友一起嗎?畢竟大家都是一個人過平安夜。
那端凱文正百無聊賴的刷著K,早上他的K也爆炸了,大家都在問他為什么會突然關注一個連自己照片都沒放的K。
其實他也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關注她明明知道這樣會讓她變得麻煩,而她似乎很討厭麻煩的樣子。
比起被她質問他更不喜歡她那一副急著撇清關系的樣子。
他甚至還給了她質問的機會他約她吃圣誕大餐,他想興許她一生氣為了和他理論會答應他的邀約。
而事實卻真的遂了他的心愿她同意了只是要帶一個電燈泡,好吧至少她同意了。
凱文迫不及待的回了私信,看到自己發出去的好友申請通過,Crystal這個單詞加上她用做頭像的那張帶著項鏈的脖子圖片出現在他的好友列表里。
說來凱文也挺艱辛的,他開著小號去曾給他留言烏拉地址的K里搜索烏拉的痕跡,從那個K的動態中翻了好久才翻到一條照片動態,圖中是幾個中國留學生的合照,里面有他尋找的那人。
這條動態中了不少人他一個一個點進去,最后發現一個K名為Crystal的頭像是一個帶著項鏈的脖子圖片上的項鏈正是烏拉帶去看球賽的那一條,衣服也一模一樣。
于是凱文瀏覽了她的K雖然她很少發動態但是他完全能確定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于是他直接上了大號,發了好友申請并關注了她。
烏拉并不想去好奇這人上哪兒知道的她的K,她只想著晚上吃飯的時候怎樣勸他撤銷關注,反正她已經通過了好友申請。
同時加關注加好友申請,這樣的操作讓烏拉對凱文更加的不喜歡了,她覺得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萬一哪天她被網友人肉了她該咋辦,知道她的人都已經在問她到底什么情況了。
哎總之他已經把她害慘了。
萬幸并凱文關注她這件事并沒有上新聞,不然她更難受,更討厭他。
余姐姐看著烏拉和凱文約好了時間地點就像只鳥兒似的飛出了她的房間。
烏拉嘆了口氣,繼續回床上,一看時間才七點半,這凱文也是吃飽了撐的一大早的整這幺蛾子。
手機各種震動,烏拉瞥了眼大約都是關于這件事的“問候”,也幸好她認識的人喜歡足球的不多,狂熱粉也就那么幾個。
想到狂熱粉,烏拉想起了男神,幸好男神不玩K,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和男神吧,最近聊得挺多但是兩人都沒表露出自己有那種意思。
烏拉一直覺得女孩子要大膽追愛但前提是不會把人嚇跑,所以她打算溫水煮青蛙,而男神,烏拉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因為他一直和她聊的都是足球都是凱文,從沒有一點兒生活瑣事。
但能時常聊上兩句維持著聯系,烏拉就很開心了,聯系多了自然就熟了,就算熟成男閨蜜也沒關系,現在這社會男女之間是閨蜜關系,是最容易發展成情侶的了。
只是現狀如此她和男神之間沒有責任感這一說,還都是朋友而已。
本來打算懶覺一整個圣誕,但是圣誕第一天烏拉就被迫早起,被迫回籠覺失敗。
烏拉窩在被窩里,肚子雖然餓,但餓敵不過懶。
直到余哲易在此來敲她的門她才再一次離開溫暖的被窩。
余哲易看著眼前的人跟兩個小時前沒啥區別,一樣的雞窩頭一樣的卡通睡裙,一看就是剛從床上下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