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種田文里當大佬

第一七一章 是真的

黃李氏不是很愿意走,還想多說些點什么,但看到春兒這個表情,她就知道不能繼續坐下去了。

秋菊把人送走。

蘇春叫來下面的黑子,“你派人去調查一下,最近是那戶人家頻頻登黃家的門,跟黃太夫人說了什么。”

“是。”

吩咐完這些,蘇春看向下面的球場,場面上柴郡主和忠勇侯府的姑娘們打得異常激烈。

這時候的她不由得感嘆一句,年輕真好的。

年輕是最美麗的。

青春是最寶貴的。

太子去打獵,自然是一件大事,好些沒能加入球賽的男子們,都跟太子去打獵了。

很快就收獲了許多獵物,野雞、野兔、狍子、獐、梅花鹿等等都有。

這一次收獲滿滿,戴擎也很高興。

蘇春看向他,他雖然不笑,但從他神情上可以看出他很開心。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正好他看向這邊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溫煦和喜悅。

蘇春迎接了上去,“今天的收獲真不少啊。”

“碰巧罷了,往年的春天可沒有什么獵物的。”戴擎與那些隨從說,“都拿去烤了,分給那些夫人們嘗嘗鮮。”

“是。”

站在他身邊就能感覺到他的喜悅。她說:“累了吧,我們回去吃點茶點。”

“好。”

軍伍里都是燒烤的好手,送過去的野味,很快就被處理出一批,那些烤肉被送了上來。

各家夫人都嘗嘗鮮,不斷地向太子表示感謝。

那些有參與打獵的男子們,不是去吹噓山林里的兇險,就是去火頭軍那里學學如何處理獵物。

春天的野雞很柴,但廚房那邊已經將最好的肉送過來了。雖然柴了些,但口感還不錯,蘇春多吃了幾口。

“再吃點。”他夾起一塊肉絲給她。

再吃點這碟子上就沒有了。

“你先吃點,我不餓。”蘇春將剩下的肉塊,夾進他的碗里。

這一個動作,贏來了戴擎的溫柔一笑。

看著這個笑容,她想起一個人說的:愛一個人,眼睛是藏不住的。

可以確定,他是愛她的。

但不可以否認男人的劣根性,尤其是在這個封建時代里。

左擁右抱,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沒用通房,沒有小妾,是要遭人唾棄的。

有些誘惑,很難克制。

就好比進入了商場,周圍的人都叫你買買買,你很難不買。除非囊中羞澀。

周圍的人都叫你納妾,納妾,一般人很難抵擋得住。尤其是天下美女都擠著要自薦枕席的時候。

但這些沒影,沒證據的事,蘇春不想拿出來說,這只會引起家庭矛盾。

“你且等著,為夫去給你烤只鮮嫩多汁的兔子來。”

“有勞殿下了。”

當天的燒烤很多,但蘇春吃的不多,她只是挑了一些嘗嘗,剩余的都給戴擎給包圓了。

這一天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幸好有禁軍在,一路護送回去,也沒出什么事情。

阿民最近很得意啊,他替主子辦了幾件事,得到了主子的嘉獎,這走路都帶風了。

當他準備回家時,下面的小斯來報,“秋菊姑娘來找您,請您去一趟。”

“秋菊,人呢?”

“在外頭等著,剛到不久,想要請她進府,她也不愿意。”

秋菊可是太子妃身邊的人,定然不敢怠慢。在自家門前轉了個彎,直接去見秋菊。

“將軍安好,這邊請。”秋菊

“秋菊姑娘好,不知你有什么吩咐。”

“將軍這邊請。”

見秋菊不說,阿民心帶疑惑,還是跟了過去。

轉了兩個彎,進了一小院,又過了垂簾門,太子妃赫然坐在里頭,手里頭拿著銅爐呢。

“拜見太子妃。”

蘇春仔細打量阿民,忽而笑說:“最近不見你到跟前去當差,我還好奇問太子,阿民去哪了?原來阿民已經被分出去了,還成了將軍。”

“太子妃有什么吩咐,盡管叫阿民,阿民隨叫隨到。”

阿民可不得意地笑,越是這般越是害怕。

“既能得到自由,又能分府出去別住,還得了將軍的軍銜。做奴仆能做成你這樣的,古往今來也沒幾個了。”

“奴才惶恐,都是太子殿下厚愛,是太子妃您寬厚。”阿民后背冒汗了。

在南陽城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在邵陽城和金州就已經領略到,太子妃的厲害之處,如今被太子妃這般陰陽怪氣地說,他冒出了冷汗。

蘇春將左手的銅爐換右手拿,“你也不用緊張,今日找你來,只是想問幾個問題。”

“是,太子妃盡管吩咐,奴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春等了一會兒,先嚇唬他一番,才說道:“太子在外面養了個外室,這個女人是什么來頭?”

阿民嚇得抬起頭來,“您為何這般問?”

“那就是真的咯,你說說是個什么樣的人。你若說了謊,今后你有苦頭吃。”

“太子妃,這事……”

“你知道韓信這個人嗎?漢朝的時候,韓信為漢高祖立下汗馬功勞,最后卻死在了呂雉的手里。

你自幼跟在太子身邊,又是識文斷字的,這樣的故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奴才該死,奴才盡可說來。”

“那人原本是邊界的一個小國的公主,后因為傳遞了重要的情報,讓我軍大勝。慶功宴那天,她不知怎么的跑進了太子殿下的營帳,當夜就在里頭過夜了。

具體發生了什么,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殿下第二天很生氣,幾乎要殺了她。后來被南國太子相勸,所以才留了下來。

本來這個女子,該是跟著南國太子回去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在京都城外冒出,攔下了殿下的馬。并以死相逼,殿下不得不將人給帶回來。”

幾乎要殺了她,依照這個說法,當夜該做的都做了吧。

“這件事還有幾個人知道?”

“當時在場的都是殿下的親信,知道此人身份的只有兩三個,能夠知道此女被殿下安置下來的更不多。”

“人在什么地方?”

“槐樹里拐角處的一個宅子,殿下正聯系南國的人,沒想要將這女子如何處置。”

“得了。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