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實在不會寫。”
小月亮對著手指,企圖萌混過關。
“正是因為不會寫,所以才要練呀,你看姐姐,雖然會寫,但是依然每天都在堅持練的。”
“可是,小星星寫的字我一個都不認識。”
她本來認的字就沒有小星星多,偏偏每次小星星都寫她不認識的字,她只能跟著抄。
可是抄了她也還是不認識,就一點都不想練了。
“那你可以寫你認識的字呀,為什么要跟小星星寫一樣的呢?”
“我認識的字,我不會寫呀。”小月亮一臉委屈。
這時,傲嬌正太又冷哼一聲,“早就說了,你什么時候愿意叫哥哥了,我就什么時候寫你認識的字,誰讓你自己不愿意的!”
“臭星星,明明就跟我一樣大,非得讓我叫哥哥,哼!”
“我比你早出生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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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樣大!”
“好了好了,別吵了。”
言凌突然覺得有點頭疼,小孩子真難搞。
“姐姐,可以帶我出去玩嗎,大哥平時忙沒有時間,爹爹和娘親又不出門,我想出去玩,可是都沒人帶我。”
“那你寫完大字姐姐就帶你去好不好?”
小月亮嘟了嘟嘴,沒有說話。
“放心,姐姐教你。”
“那好吧。”
一番折騰,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
飯后小星星和小月亮又有午睡的習慣,要是睡起來太晚的話,今天只怕要去不成了。
趁著小星星和小月亮午睡的間隙,言凌理了理自己要做的事情。
發現她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既然是特地來參加白以安婚禮的,怎么著都得先知會人家一聲她已經來了吧。
想了想,言凌派人往永安王府送了一張拜帖。
說到永安王,乃是當今圣上的拜把子兄弟。
在當年起義當中出了很大力,甚至為了圣上的大計連自己最小的女兒都弄丟了。
這個孩子便是白以安。
幸虧永安王也姓白,所以白以安還是叫白以安。
許是皇帝對永安王當年為了國家大計弄丟了自己親生女兒一事心懷愧疚,在永安王剛認回白以安的時候便封了她為郡主。
后來,白以安又連續解決百姓的溫飽問題,皇帝又直接封她為公主。
至于封號,言凌暫時還不知道。
順帶一提,非皇室子女不得封為郡主,更別提公主了。
所以當時白以安受封為公主一事受到了頗多阻力。
但是皇帝依然堅持己見。
可見皇帝有多重視永安王。
言凌派去送拜帖的人前腳剛走,后腳小星星和小月亮就過來了。
“姐姐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小月亮一臉期待。
小星星雖然沒說什么,甚至面無表情,但是眼中的光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
“你們不睡午覺了?”
“還不是妹妹,非要鬧騰著出去,哪里能睡得著。”
小月亮還沒說話,小星星就開口回道。
“哼!我又不跟你睡一起,你想睡自己回去睡,又沒人吵你!你明明就是自己也想去玩!”
“還不是不放心你們兩個女孩子家家的。”小星星嘀嘀咕咕地。
雖然小星星說得很小聲,小月亮并沒有聽見,但是言凌聽見了。
還真是傲嬌。
“那行吧,那我們這就走吧,先去跟爹爹娘親說一聲。”
言凌帶著兩個小可愛來到了言景秋和凌虞笙的屋子里,說了一下自己下午要帶兩只小可愛出去玩的事情,順便提了一下自己晚上可能不回來吃晚飯。
“這……你們三個孩子出去,安全嗎?”
凌虞笙一臉擔憂,倒不是不放心小凌和小星星,她是擔心小月亮啊,這里不比青山村,若是闖了禍不好處理。
“放心吧娘親,我都是大人了,可以照顧好弟弟和妹妹的。”
“對,阿笙,小凌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別忘了,她已經在外面闖蕩好幾年了,你應該對自己的女兒有信心。”
“娘親,我也可以照顧妹妹的。”小星星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們去吧,早點回來。”
“謝謝娘親,娘親最好了!”小月亮說完,撲到凌虞笙懷里,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你個小調皮,爹爹和哥哥姐姐對你不好嗎?”言景秋揪了揪小月亮的鼻子。
“哼!爹爹最壞了,老是揪我鼻子,鼻子都被你揪長了!”
“行了,時間不早了,別貧了,要出去玩趕緊去吧!”凌虞笙揮了揮手,笑著說道。
“姐姐,你有帶銀子嗎?”
一出大門,小月亮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沒有啊,怎么了?”言凌回道,她沒帶銀子,但是她帶了銀票。
不對,她空間應該有銀子的。
從來不缺錢花的言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攢了些什么東西。
看來,抽時間得整理整理。
“這樣啊,那算了吧。”小月亮說著,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蔫蔫的。
“還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吃臭豆腐!”小星星一臉不屑。
言凌:???
“放心吧,我帶了銀子,你但是你自己離我們遠一點吃!”
就知道,這個小吃貨一定要吃臭豆腐,不對,也不能算是小吃貨吧,畢竟她只愛吃臭豆腐,其他東西都無所謂。
幸虧他帶了銀子。
雖然他也沒有多少銀子,但是也夠小月亮吃臭豆腐了。
“好的好的,我就知道小星星這個世界第二可愛的人不會不管我的。”
“第一可愛是誰?”言凌不由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我自己了!”
話音剛落,小星星便嗤了一聲,“臭美!”
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三三兩兩都在議論北城門早上發生的事情。
“聽說了嗎,藍家的二爺居然當街做那種事情。”
“哪種事情?還有藍家是哪個藍家?”
“哎呀就是那種事情嘛,藍家還能是哪個藍家,就城北的那家。”
“不會吧,那個藍家家風不是挺嚴的嗎?”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近幾年,藍家爆出來的丑事可不是一件兩件,誰知道那所謂的家風嚴謹,到底是表面上的還是真的就家風嚴謹。”
“說的也是,不過這藍二爺都這樣了,也沒有人管管嗎,哪怕表面上管管?”
“聽說是被禁足了三個月,可是禁足有什么用,一解禁還不是該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