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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今之計，只有好好學習，越早學會他便能越早回去。
來了云村之后，言凌真的是難得進城一趟，因此她打算逛逛再回去。
她也不確定自己會去哪些地方逛，便不打算帶云冀一起。
“聽說今天晚上玉雅閣有挽云姑娘的舞！”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挽云姑娘可是難得出場一次，沒想到這次居然是在玉雅閣。”
“那可一定要去看看。”
“可惜的就是玉雅閣進門的門檻太高了，很多人進不去門，還好我最近都沒怎么喝酒，攢了點銀子。”
言凌沒走幾步，便聽到了旁邊一個茶攤處傳來的聊天聲。
聽起來，那個什么挽云姑娘似乎很受追捧，嗯，想去看看。
不過，時間在晚上，還得大半天。
她要不就先回家一趟睡個午覺再來？
還是算了吧，來回路上快馬加鞭也得一個多時辰，浪費時間。
還不如找個地方喝會兒酒。
言凌來時穿的隨即女裝，晚上要去的玉雅閣一聽就知道是什么地方，再說要去喝酒，還是換身行頭比較好。
于是，言凌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閃身進了空間，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翩翩如玉的少年郎了。
“小二，來壺上等好酒。”
言凌來到了據說是整個扶陽縣最好的酒肆。
“好勒，客官稍等，牛肉要一盤不？剛到的新鮮貨。”
牛不可隨意宰殺，他們也是有門路才能弄來牛肉，也不是每日都有的。
“不了，來盤花生米。”
言凌也知道牛肉可以算是緊俏貨，但是她常吃，倒也沒覺得有什么，有盤花生米下酒就好了。
“好的，客官稍等，馬上就好。”對于言凌沒有要牛肉而是要了便宜的花生米，小二并沒有覺得有絲毫不悅。
反正他們的牛肉也不愁賣不出去。
酒上桌之后，言凌先嘗了一口，確實不錯，一壺酒沒多時便被喝完了。
等言凌再要時，小二雖然又給她上了一壺，但是卻撓了撓頭，然后不好意思地說道，“客官，這酒后勁兒足，您少喝點。”
萬一醉倒在他們這里，那等他們打烊的時候只好將人扔在門口了。
要是換做那些大老粗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但是這么俊俏的小公子，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他怕他到時候受不了。
“多謝提醒，無妨的，在下酒量好。”
小二也沒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就去招呼別人了，反正他已經提醒了，接過如何那他可控制不了。
期間，言凌見幾乎每一個進來喝酒的人一聽今天有牛肉最少都要了兩盤。
言凌有點好奇，這牛肉就這么好吃嗎？
“小二，兩斤牛肉，帶走。”
小二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按理說，人家掏了銀子的，他們應該賣給人家。
可是，帶走，萬一在外面吃別的東西吃出什么事情了來找他們麻煩怎么辦。
看到小二明顯很為難的樣子，言凌開口，“還請放心，出了這個門，有什么問題都不會來找你們的。”
小二依舊很為難，雖然這位客官這樣說了，而且客官人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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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一臉正氣，可是誰知道萬一真的有事，他會不會來找自己。
算了，這么大的事情還是讓掌柜的來拿主意吧。
“客官您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掌柜的。”
不一會兒，小二又帶著一個八字須的中年男人過來了。
八字須看向言凌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衣服領口處的圖紋。
雖然不明顯，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來的。
“賣給這位客官，記住，挑好的。”八字須轉頭對小二低聲吩咐。
小二雖然有點不情愿，但還是聽掌柜的吩咐去切牛肉了。
圍觀了全程的言凌還以為自己在掌柜的來之后要費一番唇舌呢，她甚至都已經決定要不就不買了，沒想到竟然就這么簡單。
等等，那掌柜的剛剛情緒似乎是有一瞬間的變化，那變化……
這老流氓，剛剛是在看什么呢！
言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還好啊，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視線上移，言凌終于知道為什么了。
這衣服，是哪個騷包給他準備的，下次換衣服之前可得檢查好了。
拎著兩斤牛肉，言凌先是回了一趟百草堂，留了一斤在百草堂，給云冀嘗嘗。
這才將剩下的一斤扔在空間里往玉雅閣走去。
雖然此時時間還早，但玉雅閣早已人聲鼎沸。
“公子里邊請。”
言凌交了一兩銀子，這才得以進門。
玉雅閣與其他風月場所不同，它進門必須得交一兩銀子的入場費，且，無論男女，只要交了銀子，都能進得去玉雅閣的大門。
言凌一進門，入眼便是奢侈到極點的裝潢，夜明珠，紅玉珊瑚等一些就算是在大戶人家也不太常見的東西，隨意地擺放在大廳內。
大廳當中的桌椅算不得多，但也絕對不少，此時每一個座位上面都已經有人落座。
言凌轉了一圈，又找了負責人加了銀子，得到了一個包間。
忘了說了，包間在二樓和三樓，但是只有一種，每間需要收費五十兩銀子，而且不接受提前預約，只能現場掏銀子升級。
一旦來晚了，哪怕你是王公貴胄，有萬貫家財，也得不了一個包間。
當然，如果有人愿意讓出來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至于樓下大廳的座位，則是一個五兩銀子。
不得不說，玉雅閣的人，真的很會斂財。
但就是收費這么貴的地方，卻從來不缺客人。
實實在在的銷金窟了。
而它所在的地方，還僅僅是一個小縣城而已。
言凌感覺此時自己就像是一個冤大頭，也不知道怎么的，頭熱一熱就來了這里。
難道她，有銀子沒地方花？
言凌大概今天運氣也是極好的，她所在的包間在二樓，正對著的就是樓下的舞臺，觀賞位置極佳。
言凌才坐下久，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進。”
你以為進來的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妙齡女子嗎，不，進來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這位公子，可要小食？”
“來壺茶就好。”言凌隨口回了一句。
大漢聞言，卻有點詫異，似乎是沒想到言凌居然除了一壺茶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