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忘了她自己因為有異能的幫助,才能抓到兔子的,要是普通人的話,這兔子可是很會跑的,哪里有那么好抓的。
到最后江心貝只是被溜了一圈,然后稱心而出敗興而歸啥也沒鬧著。
自從前天嘗到了甜頭,可以用異能抓兔子后,江心貝老想著故伎重施,看能不能再抓到些什么,可是她現在連門都出不了,說什么也是白搭。她現在被太奶奶和太爺爺看得可緊了,小舅舅想帶她出門都沒辦法。
這會兒江心貝被太爺爺的抱在懷里,眼珠子一直滴溜溜轉個不停,想就突然靈光一閃,于是就拍了拍太爺爺的肩膀,指著門說道“玩,玩”。
太爺爺看著懷里的小東西,心理別提多好笑了,這屁點大的小東西啥都不懂現在還居然知道要出去玩了,好笑的說道:“囡囡,外面可是有大壞蛋的,要是出去了被大壞蛋抓走了,就再也看不見太爺爺太奶奶和你爹娘了!”
太爺爺可不覺得他自己連一個小奶娃子都抱不起來,不過還是聽自個兒老伴的話,把囡囡給飽抱了出去,他也沒去村子里,村子里人就老愛嚼舌根,要是看見他抱著囡囡出來逛,肯定又要問東問西煩死個人。
江心貝被她太爺爺抱著往山邊走去的時候,正合了她的意,她一邊看著風景,一邊仔細聽著動靜,想看看有什么東西可以讓她抓的,之前小舅舅帶她出去玩嘗到了甜頭,她就老想著啥時候再逮一些兔子或者雞什么的也行她不挑的。
可是一路下來也沒看到什么東西,她說不失望是假的,她想了想就覺得上次可能是運氣好,那只兔子剛好為了吃蛇莓果子撞上來的,說實話要是兔子真這么容易被人逮到的話,大家也不會這么缺肉了。
劉菊香一臉不信地說道:“那俺咋就覺得你怪怪的呢,看你一臉要說不說的別扭表情,俺咋就覺得你做錯了啥事兒呢!”
“其實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就是有一次俺不是救了王會計家的閨女嗎?然后不知道怎么滴她就纏上了俺,還想給俺當媳婦來著,俺當時躲她都躲不及。”
劉菊香一聽立馬揪著江大山的耳朵說道:“好呀,還說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俺的事,原來你居然連舊情人都有了,俺說她為啥好噔噔的要瞪俺,原來是你惹的禍呀。”
江心貝又不是真的小娃娃,哪里會輕易就上當,執拗地一直指著門,嘴里喊著“玩、玩、玩”。
太奶奶在一邊看著這一幕對著老頭子無奈地說道:“你就帶著囡囡出去逛逛吧,小孩子就喜歡往外面跑,也不能天天把她關在家里,等過兩天小推車打好了,你就可以推著她出去玩了,這樣也不會累著你。”
江大山也想起來了和媳婦剛認識的時候的情景,心里不覺得有些激動,一把摟過的媳婦說道:“媳婦兒,不相干的人管她做啥,俺只是怕你從別人嘴里聽到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咱們夫妻感情。現在吧,你啥都不要管只要管管你男人俺就行了,今兒個閨女正好不在,咱們可以好好享受獨處時光。”說著江大山就摟著媳婦作亂起來。
到了第二天江大山兩口子都神清氣爽的上工去了,江心貝起來的時候,看她爹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些什么,想想以后還是不要和她爹娘一塊兒睡的好了,畢竟打攪人家夫妻恩愛,可是很不人道的。
再看看自家男人的臉色有些不好,她心理不由得一慌連忙說道:“你是不是做了啥對不起俺的事了,要不咋感覺你怪怪的呢?”
江大山一聽立馬保證道:“俺怎么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呢,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俺可沒正眼看過別的任何女人。”
江大山立馬嚴肅道:“其實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王會計家閨女看上俺哪點了,于是總是纏著俺,不管俺躲到哪里去她都能找得著。于是俺心一橫決定躲得遠遠,這不就躲到你們那兒去了,然后俺就碰到媳婦兒你了,媳婦兒俺跟你說,當初俺看你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你就是俺媳婦。”
劉菊香聽了他這么一說,想起來兩人當時的情形心里還是很有感觸的,江大山可以說是她的救贖了。
劉菊香說道:“這么說俺還得感謝她嘍,要不是她的逼迫俺還遇不見你咯,這么說來她還是咱們的大媒人嘍!”
江大山耳朵被揪著齜牙咧嘴地說道:“媳婦你揪著俺耳朵老疼了,俺耳朵疼不要緊,要是把你的小手給揪疼了,俺可是會心疼死的。”
劉菊香看他到這個耍嘴皮子,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不過好在手上的勁兒松了下來說道:“呸,你個不正經的,說還不快點坦白從寬,要是你在胡咧咧小心俺抽死你信不信。”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江大山就讓太奶奶把囡囡給抱走了,他打算今兒個晚上就把那糟心的事給說了,早點說了早點好省得惹麻煩,俗話說得好早死早超生不是。
其實他一直覺得,只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沒啥事。可是就怕那些不安好心的故意搬弄是非歪曲事實,萬一他媳婦聽了這事真相信了那可就麻煩了,他必須把一切影響家里不和諧的隱患,都得再還沒發生的時候給除掉才行。
李菊香還奇怪今兒個自家男人是怎么了,居然讓囡囡和奶奶睡,她可是知道自家男人的性子,只要有他在其他人就別想和囡囡呆在一起,今兒個是轉性了,居然主動讓囡囡奶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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