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爹重生了

第133章 挑撥

李彩霞重重的說出這句話。

想到祁嶶的試探,祁向晹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恢復風輕云淡。

“原來是李姑娘,抱歉,今日來的人太多,在下一時沒記住。”

祁向晹爽快又真誠的道歉,倒讓李彩霞臉色好了不少。

“無事,反正我也不是那讓人一眼就能記住的絕色美人。”

“李姑娘自謙了,姑娘雖非絕色,那獨有的氣質,卻很是與眾不同。”

聽到他這么說,李彩霞臉上剛退下去的紅,又有了回升的趨勢。

她緊張的扯著手里那方粉色的帕子,“殿下真這么想的。”

“自然,在下從不說謊。”

祁向晹雖還笑的溫柔,可眼底已經隱隱有了不耐。

李彩霞還想說什么,卻被個突來的小宮女打斷了。

“五殿下,我們順嬪娘娘在那邊,本想到御花園走走,卻不想這里突然多了這么多人。”

小宮女這話明顯是托詞,御花園那么大,她順嬪哪里去不得,怎么就那么巧的到了這里?

且皇后邀各家姑娘進宮賞花,也是早就定好了的,就連劉貴妃都知道避著點,她順嬪卻硬要往上湊,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祁向晹看向賈玉蘭,眼神有一瞬間的陰翳,卻還是有禮道:“抱歉,我這就向娘娘解釋一二。”

這時的賈玉蘭身孕已有三個多月,衣服都是寬松舒適的,過了頭兩個月的孕吐,這會臉色紅潤讓人一看就知道養的很好。

她看到祁向晹過來,下意識的摸向還未顯懷的肚子,那里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

賈玉蘭臉上帶著初為人母的慈愛,隨即看到那許多的貴女,這慈愛之色也沒有維持多久。

祁向晹已經走到了她跟前。

規規矩矩地拱手行禮,“順嬪娘娘。”

賈玉蘭抿唇看向他,見自己不開口他就一直那樣的姿勢。

她的眼中閃過刺痛,“殿下無需客氣。”

祁向晹直起身子,賈玉蘭克制著自己的感情,故作不解的問道:“本宮幾日未出宮門,不知這里發生了什么?”

“母后嫌宮中沉悶,便辦了個賞花宴,邀了幾位貴女進宮賞花。”

中規中矩的回答,不帶一點情緒。

賈玉蘭心中不憤,又或許是有孕連情緒都變的不可理喻,以往能死死忍住的感情,這會兒卻不想再忍,最終脫口而出,“怕也是給殿下選妃的吧。”

伺候的宮女詫異的看向賈玉蘭,不明白,順嬪娘娘怎么突然的就不高興了。

話一出口,賈玉蘭才發現自己說了什么。

只是話一出口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野獸的囚籠,賈玉蘭也不管那么多了,看著剛剛與祁向晹說話的李彩霞道:“那就是殿下未來的妃子嗎?”

祁向晹看著神色不對的賈玉蘭,那么多人看著,他只能極盡的安慰道:“娘娘想多了,不過是一起說了幾句話。”

“縱使不是她,也還會有別人不是嗎?”

賈玉蘭的目光變的咄咄逼人,祁向晹從沒見過這樣的賈玉蘭,以往她都是優雅端莊的,嘴角總是帶著溫柔的笑,就是丫頭做了錯事,也不過被她輕柔的揭過去。

祁向晹這會兒不知該是什么反應,先時總嫌棄她太過溫良柔弱,怕她撐不起后院,可現在她倒是有脾氣了,卻不是他想看到的。

祁向晹直看著賈玉蘭,眼中流露出一絲哀傷,聲音卻清明道:“娘娘,向晹已經十七,看中的也不是李家姑娘,而是于國公府的于靜心,因為她性子清冷,向晹也不是那好美色之人,即便后院空置,想來她也不會說什么,娘娘明白嗎?”

最后一句祁向晹說的意有所指,賈玉蘭卻愣住了。

嘴唇蠕動,“殿下……”

所以,殿下這么做,一切都是為了她。

賈玉蘭深吸口氣,斂了神色,“我知道了,那于家二姑娘,我是認識的,確是個與世無爭的,希望殿下一切如愿。”

這句話已經表明了自己會盡力幫他了。

安撫住賈玉蘭,祁向晹稍松口氣,看著她總是若有似無的撫著小腹,祁向晹心里卻閃過某種惡毒的念頭。

賈玉蘭回去了,祁向晹看向一群人,卻在拱橋上看到了敏妍和于家兩位姑娘,祁仲馨也跟在一旁,臉色卻有點臭,顯然,又被敏妍擠兌了。

祁向晹的眼中閃過什么,抬步走過去。

“原來堂姐也來了,剛剛怎么沒看到堂姐?”

敏妍瞥了他一眼,“會完老情人了?”

祁向晹面色一僵,面色有一瞬間的猙獰,隨即又恢復溫潤,“堂姐說的什么意思,向晹聽不懂。”

祁仲馨雖沒做出別的表情,可也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這會兒的祁向晹雖然嘴角帶笑,可那笑卻明顯冷了許多,若不是當著于家姐妹,敏妍毫不懷疑他一怒之下了結了自己。

“不懂嗎?當時你追著賈玉蘭跑,自己鬧的滿城皆知,現在來跟我裝傻,只不知你是當我傻,還是當皇伯傻。”

祁向晹緊抿著唇不說話,臉上那虛假的溫潤也維持不住了。

“堂姐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們的陛下生性多疑,你猜你這么頻繁的與賈玉蘭接觸,陛下會怎么想?”

“我與順嬪娘娘光明正大,問心無愧,父王自是明白。”

“是嗎?若皇伯相信,怎么會這么急的讓你成家開府呢?”

祁向晹眸光暗沉,敏妍道:“別用這樣的眼光看我,我知道那傅一卓是你的人,敏秀既然于他有婚約,說明什么,殿下不是不明白吧!既然已經綁在一塊了,我可不希望殿下做出什么連累我們靖親王府的事。”

祁向晹的目光略緩和,“所以堂姐這是善意的提醒嗎?”

“你可以這么認為吧!”

敏妍說完這話,顯然便不想再多說,拉著于靜怡喂魚去了。

祁向晹看向一直沒說話的于靜心。

突然笑道:“抱歉,于姑娘,讓你聽到這樣的事,不過我與順嬪娘娘確實什么都沒有。”

于靜心淡淡道:“殿下不用向我解釋什么,靜心不是長舌婦。”

幾句話的功夫,原本安靜的拱橋開始有人過來,為的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