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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雪被慕容迦帶回王子府,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
她時而輕泣,時而微笑,時而叫著祖母喊著爹娘,時而喚著結兒念著師父,或許在她的夢里,有著與家人一起的短暫歡樂,或許有著這些年來的悲喜隱忍。
慕容迦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偶爾輕喚幾聲,卻也未見她醒來。
慕容迦靜靜看著眼前的易雪,不時的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揣摩著易雪的夢里是否有著自己。
房門開了,周蓉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來:“王子,給姑娘擦擦臉吧,已經睡了三日了,這樣睡下去可不行,該把姑娘喚醒了!”
慕容迦點了點頭,接過毛巾,輕輕的擦拭著易雪的臉,忽見易雪抓住自己的手,叫了聲:“不要、不要離開我!”
慕容迦見易雪情緒有些激動,他握緊了易雪的手,連忙的回應著:“不,不,師兄不會離開你,我們大家都不會離開你!”
慕容迦看著易雪擰在一起的眉頭,知道她又夢魘了,慕容迦多希望易雪的嘴里的不要離開,說得是自己的呀。
些許是慕容迦的手捏得有些緊,些許是易雪聽到慕容迦的聲音,或許到了她該醒來的時候了,只見她皺了皺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頭輕輕的向慕容迦轉過來,微微的叫了聲:“師兄!”
“姑娘,你可算醒了!”周蓉見易雪醒了,放下水盆。
“師兄,我睡了很久嗎?”
“有三日了!”
“可不嘛,王子在你身邊守了三日,姑娘餓了吧,我去給姑娘拿粥喝!說完周蓉開心的轉身出去了。
“這么久啦,不知道現在外面變成什么樣子了!”易雪幽幽的說道。
“我們不管外面的世界,只要師妹安好,就一切都好!”慕容迦滿眼的寵溺,輕聲的回應著。
易雪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是由于睡得太久,不由的有些頭暈,慕容迦趕緊扶住她:“慢些起身,你身子太虛了!”
說著拿起旁邊的靠枕,放在了易雪的背后,扶起她靠在了床邊。
易雪見慕容迦的臉色也是有些疲憊,心知這是師兄日夜守在自己的身邊呀,她心里明白慕容迦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她的心封閉的太久了,她曾經想試著打開,可是每次都不由的自動關上了。
易雪輕嘆著:“慕容師兄對自己的恩情,易雪真的不知如何報答了。”
以易雪的判斷,慕容迦肯定會說,唉,報什么報呀。誰知他卻反問了易雪:“師妹,俗話說的好,滴水之恩當如何?”
“當涌泉相報!”
“那涌泉之恩呢?”慕容迦一臉玩味的笑著。
易雪竟然被慕容迦問得有些懵了,自己剛醒轉過來,師兄竟然要回報了,這......慕容師兄的風格的確與眾不同。
“我,還沒想好,也許師兄對易雪的恩情,此生無以為報了。”
“哈哈,既然涌泉之恩無以為報,那就以身相許吧,這樣就不用報了,一家人了!”
“師兄...這......”易雪的臉刷的紅了。
此時碰七周蓉端了一碗雞湯,一碗燕窩粥,兩碟小菜走了進來。
她聽到慕容王子的話,故意嗔怪道:
“我們姑娘這段時間受了太多的苦,身子正虛著呢,慕容王子就要討回報啦。”
說完周蓉先將雞湯端過來:“來姑娘,我們不理他,先把雞湯喝了,再把粥吃了!”
“我來吧!”慕容迦還不等周蓉回應,便伸手接過雞湯。
只見慕容迦小心亦亦的拿起羹勺,輕輕的吹了吹,放到了易雪的嘴邊,生怕把她燙著了。
易雪見慕容迦如此認真的模樣,臉又微微一紅:“師兄,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我不太習慣這樣。“
易雪羞澀的低下了頭,說到后面幾個字時,發出的聲音大概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見易雪如此嬌羞的小女兒態,慕容迦的心頭猶如被一頭小鹿不停的撞著,他也不由的臉紅了,溫柔而又帶著一絲倔強道:“不,我就要喂你,你要乖乖的全喝了。”
易雪見慕容迦的臉也紅了,“撲哧”笑了,一旁的周蓉也跟著笑了起來,慕容迦更加不好意思了,喂著易雪的動作顯得更加笨拙。
就在這時,青鶻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見易雪醒來,也是一臉的開心:“姑娘醒啦,王子可是一直守著姑娘呢。”
繼而冒冒失失的邊走邊嚷嚷道:“王子,瑯琊王和龐清來了!”
慕容迦臉色由紅變白,狠狠的瞪著青鶻,恨恨的說道:“來得真不是時候!”
見慕容迦如此眼神,青鶻頓時一臉的不明所以,“誰呀?是我嘛?還是瑯琊王?”
周蓉笑得更甚了。
易雪見慕容迦一臉的不情愿,笑盈盈的說道:“師兄,你且去吧,我把東西吃完,梳洗一下就過來!”
慕容迦點了點頭,將碗遞給了周蓉,嘴里還嘀咕著“真不是時候!”起身離開了。
青鶻再一次向周蓉問道:“王子怎么了?是我來得不是時候嗎?”
周蓉望向了易雪,二人又笑作了一團。
青鶻被二人笑得不知如何是好,轉身追著慕容迦跑了出去。
司馬景文帶著修無際與龐清已經等侯在迎客廳中,見慕容迦過來了,急切的上前問道:“韻兒現在如何?”
“她很好,睡了三日,正在吃東西,一會就會過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司馬景文嘴里喃喃的重復著,不知說些什么好,此時他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關心合適。
慕容迦笑了笑,他明白司馬景文此時的心情,如此尷尬的氣氛也不是他想要的,他大方的露出大白牙,拍了拍司馬景文的肩膀:“我們還是好朋友,還是兄弟,如果你需要,我會一直在!”
司馬景文放松了表情,也拍了拍慕容迦的肩膀,露出平和的微笑:“嗯,好兄弟,好好照顧她,不許負她,否則我第一個不饒你!”
慕容迦聽聞,一臉的不爽,輕輕的給了司馬景文一拳:“我的女人,當然是我護著,誰敢負她?連我自己都不行,憑什么你出面!”
司馬景文也不甘示弱,也回了一拳:“我跟韻兒青梅竹馬,我為什么不能出面,我們誰都不可以負她!”
而此時傳來龐清哈哈大笑之聲,他打趣道:“我說你們兩個,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子,要這么煽情嗎?”
二人同時轉向龐清:“閉嘴!”
龐清登時止住了笑聲,趕忙把嘴自己給捂上。
隨即三人又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只見龐清忽然道:“今日我過來,是向大家辭行的!”
“你要走了,這么快?”慕容迦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