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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抬腳出門的南宮璃聽到這話,猛地轉身。
“怎么,她難不成還是天王老子來頭?”南宮璃霎時間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門外輕蔑道。
被南宮璃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逗得心里直發笑,但君墨淵臉上依舊端的是波瀾不驚。
“天王老子倒不是,但小王還是有的,等你事成本王再與你詳說,也不急這一時半刻。”
君墨淵垂眸掩飾眼底笑意緩緩道。
“行,你等著!”
南宮璃話說人就晃身往門外沖,光是在路上時就將藥丸從空間內取出放進分析系統內。
剛回到院落腦海內就呈現出分析系統的成分報告,可南宮璃怎么看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含量較高的幾類,突然想起前端日子驗血報告里的毒素含量!
“怪不得這么熟悉,連分子結構都一模一樣,只不過藥丸內的含量配比有細微變化。”
南宮璃拿出前后兩份分析報告反復查看后,驚訝道。
更震驚的還是這藥丸還具有重構平衡點的作用,可隨著食用次數不斷增加,體內的毒素各個含量看似穩定卻又無形中增量,這也能完全解釋為什么君墨淵先前發病次數越來越頻繁,癥狀還愈加嚴重!
南宮璃神色凝重嚴肅,光是這藥丸制藥過程要求水準極高,期間決不可出半點差錯,不然食用者體內定會因為達到不到動態平衡,繼而暴斃而亡!
饒是攜帶醫學空間的南宮璃自問,都不知道要借助多少精密儀器達到這種水準,在這個古代醫學儀器落后的時代,她是越來越對背后煞費苦心要置君墨淵死地的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邊想邊往門外走,剛出門的果云瞧見還沒進屋的王妃,突然轉身又要離開,沒來得及叫就不見了王妃身影,疑惑的撓撓額頭,又繼續干著手里的事。
前院書房。
“書信親手去送,另外先去探虛實,再救人,當心其中有詐,本王近日便動身前往邊疆要地,看看究竟是誰在暗中操作。”
君墨淵眼眸微冷,饒有興趣的勾起邪魅笑意,但看得人心底不由自主的發慌。
剛領命退下的暗衛閃出房內,就看到剛離開不久又折回來的南宮璃臉色嚴肅鄭重。
“出來了?”君墨淵收起方才釋放出的威壓,緩和語氣問。
這女人前后還不到一刻鐘,神色相差過大,看來是已經出來了!
“我跟你說,你別害怕。”
南宮璃先將話說出來,好給他一個心理準備,她知道這男人屬于外冷內熱的家伙,生怕他又受了什么刺激。
這么突兀的話讓坐在書案后的男人輕笑出聲,“這世間讓本王害怕的東西還沒聞世,只管如實說,無需顧忌其他。”
南宮璃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娓娓道來,“此藥是毒藥,但我敢篤定,制藥之人定不會本著以毒攻毒的初衷。王爺可還記得當初發病次數相隔時間越來越短,現在找到根源所在就是這種藥引發的緣故。”
雖早有疑慮的君墨淵聽到真相還是不由得心里發寒,是以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逼人更甚,眸底冷意凝固,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握著茶杯的指節愈加泛白。
“咯啦”一聲,手中茶杯被生生捏碎,因為用力過猛,瓷片碎屑插入肌膚,腥紅如梅花的血滴順著手心往下流,卻也不見那人吭一聲,“暗一,前往化雪國查圣醫來路。”
“冷靜冷靜,這飯是得一口口吃,事也得一件件做,好在現在發現其中機密,對外王爺還稱依舊按時服藥,但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咱們已經把藥給換了。”
南宮璃起身上前收拾著桌上的碎片,低聲提醒道。
聽說這藥可是這男人的至交從圣醫那邊求來的,那么也就有兩種可能:
一是這圣醫與君墨淵有昔日舊怨,伺機報復,與下毒之人聯手,但至于下毒之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卻也不好下定論,光是這男人往日戰場廝殺無數,再者他性情寡淡,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連當今皇帝都視他為眼中釘;
二是這問題就出在君墨淵至交身上,悄無聲息的給他下藥,然后謊稱從圣醫那邊求來的藥,強調藥丸的珍貴和來之不易,加上又情深義重的關系在,君墨淵必然不會有所防備。
還真是被南宮璃猜中了其一概要,日后真相浮出水面時,出人意料地的是竟牽扯到陳年舊怨......
南宮璃見狀轉身出門沒多久回來時,就拿著藥箱回到君墨淵身旁,“還是早些處理比較好,別潰爛發炎了。”
說著就擅自做主地拿起君墨淵的右手開始挑出那些扎進肉里的瓷片,那手心依舊淌著血,猙獰又恐怖,饒是南宮璃都心驚慨嘆:這男人還真是對自己都能下這么重的手!
可她不知道的是,君墨淵最厭煩女人近身,聞到那股子脂粉味恨不得將人趕出十米開外,可當下不僅對主動靠近的南宮璃不生丁點厭煩,還不排斥她的觸碰,其實這畫面早在大婚當日就出現過。
但君墨淵自己都沒注意,這次才反應過來,鼻尖聞到南宮璃身上散發的清香沁人心脾,不像是胭脂水粉,很是好聞,讓人流連忘返,不舍離開。
感覺到頭頂處熾熱的目光灼燒,猛地抬首看向那人,此時兩人臉頰之間的距離只有堪堪半寸,四目相對,似有火花乍現,被眼前突來的畫面看得愣怔了的兩人,姿勢曖昧,眉目皆有情愫流轉。
“嘶疼疼疼......”被手心處傳來的刺痛感拉回眼前的君墨淵,千年不見的喊痛道。
驚覺的南宮璃這才低頭看到右手原本拿著的鑷子,此時正躺在君墨淵的手心,一端還把某處瓷片給往肉里砸了下,怪不得那男人吃痛。
實際上這點疼痛對行軍打仗的君墨淵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但為了緩和屋內的氛圍,不得不主動打破,再持續下去,那就處于被動了。
(某王爺賊兮兮暗自徘腹:這女人該不會是暗戀上本王了吧?)
嚇得南宮璃連忙小心的輕輕把鑷子拿起,干咳了幾聲,又開始處理,半刻后才將傷口上的瓷片取出來,簡單敷藥后進行包扎,臨了還不忘給這個鋼鐵直男綁上個蝴蝶結。
“好看嗎?”
某王爺眉梢直跳,嘴角無奈抽了兩下,這挽得像是小花似的繃帶,這女人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