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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有個“未婚妻”,還是個俯瞰萬物,不屑一顧的傲嬌毒舌母老虎。
隨即南宮璃的腦海中就浮現出君墨淵張牙舞爪逮人就咬的畫面,不由得覺得好笑。
還從來沒想過那個男人穿著妖艷女衫,濃妝艷抹的賣弄風情。
“呂公子,你......未婚妻是哪家千金呀?”
雖聽到他已有婚約加身,但不知怎地仍想問個清楚,史子沁佯裝朋友間的好奇問道。
實際上她的內心在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頃刻間周身發涼,好像失去了些什么,心里莫名堵了些不知所措。
這么優秀豁達之人,怕是根本不會辜負心愛的女子。
所追求的也必定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談佳話。
而她此生無望,光是身份緣故就足以讓她退卻,踟躕不前。
“具體的哪家目前還不便告知,畢竟沒來得及下聘,事情未定。”南宮璃干笑了幾聲回道。
要是被君墨淵知道她在外聲稱他為未婚妻,還不得要了她的老命。
“哦,原是如此。”
史子沁聞言居然有種奇怪的僥幸心理。
是不是從某種程度來說,她還有機會?
可自小熟讀四書五經的史子沁此時肩膀上坐著兩個小人人,說的話也代表著對立的角度。
頓時十分糾結,只能作罷,靜觀其變。相處的日子久了日久生情也說不定。
對于史子沁來說,自生下來如果不疲于奔命的學習插花、制茶、品茶這類只有勛爵高門才會感興趣的事情,為了將來有能力鯉魚躍龍門,過上與眼前截然相反的生活。
盡管她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野心,同樣崇尚比翼雙飛的美滿愛情,可并不代表她不會對心儀的男子懷揣異樣想法。
但能保證的是絕無壞心,若是呂公子當真非那女子不娶,那她自然不能強求。
史子沁還是明白在感情上強扭的瓜不甜,即便用非常手段最終得到了他,想必也不快樂,她雖然出身于妾室膝下,但心中仍有傲骨,絕不會接受她最愛的人心頭上疼的想的不是她。
這無異于牛不喝水強按頭,最后的結果也只是兩敗俱傷。
“那位小姐有公子這般呵護偏愛,真是羨煞旁人呢。”史子沁整理心緒后,笑著打趣道。
“哈哈哈哈。”
此時的南宮璃對君墨淵只是懷著惡搞的心思,并無其他情愫,完全打心底里把那個男人當成大兄弟,能蓋棉被純聊天的那種。
“對了,要不要給她們來一個巨大驚喜?”
想起不出意外的話,右都御史府內女眷其余人正滿心歡喜的返鄉,南宮璃打起了壞心眼兒。
別怪南宮璃老是揣著一肚子壞水,但她也不會胡亂使招。
看人下菜這招式被南宮璃用的爐火純青。
“驚喜?小女子愚鈍,還請公子說的再清晰點。”
早就知道母親對府中妾室所出的子女心存芥蒂,除了當著父親的面,還會給幾個好臉色外,從來沒和顏悅色說過話,更別提其他待遇。
只想著每個月的月俸能如數發放,不再依靠姨娘日夜刺繡出來的物件兒出去換些銀錢過活。
每過寒冬時能不再有大量嗆人的下等炭混雜著上好的紅羅炭被抬進來。
眼下見呂公子竟肯費心為她一介庶女出頭,還毫無保留,建言獻策的幫她“報仇”。
雖嘴上說的是驚喜,但南宮璃的面部表情可不見得有半點別出心裁的驚喜,更多的反倒是驚嚇,暗爽。
自然而然明白呂公子所言驚喜究竟是何意,心里更感溫馨。
“有人既然想讓你們死,當然不能讓她們得償所愿,咱們不使什么殺人見血的下三濫招式,太血腥,干脆就在她們不在京中的時候,干一票大的,讓你母親回來的時候大失所望,還發現府中剩下心腹被處理的干干凈凈,連渣都不剩。”
干票大的?
以史子沁目前的情勢要想動母親手下的心腹怕是不容易,搞不好還被反咬一口,惡狗反噬。
“可......光靠子沁的能力是做不到的,哪怕帶著姨娘也不行,母親掌管后院之權也不是一朝一夕,威望早已在府中下人們的心里根深蒂固,不好下手,若是中途走露風聲,豈不是白白做了計劃,眼看著泡了湯嗎?”
史子沁猶豫回道,眼神間帶著幾分落寞。
其實沒有誰能比她更想讓那伙人倒臺,不想再讓姨娘過著連最下等漿洗掃灑的丫鬟都不如的生活。
“嗐,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處置那些人,斷手腳最起碼得等著犯了事后,才好打著借口好好處理,到時候饒是你母親回來也無話可說。”南宮璃解釋道。
人想始終保持不犯事的初衷也不容易,光是在府中但凡有些權利的下人,自會有人上門孝敬,開個方便之門。
既然濫用職權做私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嘗到了甜頭自然欲罷不能。
除此之外,行事程度也只會越加過分,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那天,就到了收網之際。
狗咬狗是最好看的戲碼。
俗稱坐收漁翁之利,不用親自動手就能達到目的,豈不快哉?
“眼下府中只剩下幾個姨娘和其余的庶子庶女,這次本沒資格一同前往,母親說瞧著我和子冉瞧著乖巧,便帶著見見族人,露露臉,對將來有好處。”
想起馬車都備好候在府門口,本在院內玩耍的她們就被管家叫了過去。
這身衣物還是臨時換上,平日里是沒資格穿這么好的錦羅綢緞。
是母親見她和弟弟身上穿的太過寒酸,專門從史湘云的衣柜內挑了一套從未穿過的衣裳,弟弟的衣服是管家派人快馬加鞭從布莊買來現成的。
“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一個靠山,還是那種京中任一個官眷想要對你動壞心思都得細細斟酌掂量的角色。”
亙古不變的定則就是雷打不動的裝逼!
狐假虎威也得找對猛虎。
“靠山,可是......子沁本就不怎么出門,更沒什么機會接近那些位高權重的夫人們,只這一步就難如登天。”
沒機會接觸,本來人微言輕,說什么只怕連下人都未必聽得進去。
如今奔著明顯目的靠近高門貴婦。
豈不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