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回到家里,那邊的事情算是處理完了,等搬了家,就把小院子上了鎖就成。
反正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全啊。
他正吃飯呢,就聽到外面的大門被拍的“嘭嘭”作響。
“誰啊這是?”王秀敏起身出去開門。
黑子氣喘吁吁的,“我,我找許老……我找許向陽同志!”
因為他沒有見過許向陽的家人,所以只能報姓名。
而且許向陽也說過,在外面不要叫什么老板,很容易被人盯著的。
他這次也是按著地址先過來的,平時根本沒有來過這邊。
許向陽聽到外面的動靜,出來看到是黑子,便把他叫到小屋說話。
畢竟之前他說過,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讓他們過來找自己。
那既然過來了,就肯定是有事兒的。
“怎么回事?”他小聲的問道。
黑子緩了口氣說道:“不好了許老板,錢文慶被人抓走了!就在東街的街道呢!”
被人抓走了?
許向陽問道:“怎么回事?長話短說!”
東街的街道就是他那個小院子的街道,一般來說他們都沒有去過那邊。
而且平時他們基本上不出門,所以認識的人也很少?
街道為什么會抓人,難道是發現了什么?
果然,黑子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
當時他們都已經把物資裝好了,然后準備把生活用品這些東西先搬回去。
因為來回折騰動靜比較大,所以錢文慶不放心,就留下來看著這些東西,以免有圖謀不軌的人偷偷進來偷東西。
這些東西可值錢了,萬一丟了,那損失可不小。
錢文慶這邊等著呢,外面的大門就被人爆力打開了,一群帶著袖章的人進來了。
得了,直接把人帶走了,也不聽什么辯解,就把東西還有人都給帶走了。
他們也是回去的時候看到的,就這樣的情況誰敢上去攔著?只能躲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許向陽皺了下眉頭,難不成昨天晚上是街道的人?
那就是被人發現了。
他抿了下嘴唇,估計這事兒挺麻煩。
要是錢文慶把他供出去,這群人都得完蛋。
自己這工作也不保了,甚至還有可能會連累家里人。
有點麻煩啊!
黑子說完了就一直在旁邊站著,靜靜的等著他的回答。
許向陽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回去讓大家先出去躲躲,等過兩天再回來。”
不管怎么樣,這些人也幫自己辦了很多事,還賺了不少錢。
所以,能讓他們跑就跑了吧。
黑子面色不忍,畢竟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看得出來,許向陽這個人很不錯。
尤其是對待他們,黑市的那些人可從來不正眼看下面的人,除非你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潤。
但是許向陽不一樣,他不管你賣的東西多少,或者事情辦的怎么樣。
只要不出事就行,隨便。
黑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許老板,我看你還是躲躲吧,萬一錢文慶把你供出來,可能你的下場比我們還要慘。”
話雖然難聽,但是這是事實。
許向陽卻搖了搖頭,這事兒根本躲不開,畢竟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大家子呢。
要是孤家寡人一個,大不了躲進空間,然后等風平浪靜直接偷渡去別的地方。
可是不行,他有家人,拖家帶口的總不能帶人去深山老林里面隱居吧?
“你先回去吧,我這邊不用管。”他讓黑子先回去,這邊的事情自己辦就行。
黑子沒再多說,該說的已經說了,只能祝他好運。
許向陽跟家里說自己還有事,就去了小院子,然后喬裝打扮一番,從后面的圍墻跳出去。
他一路來到東街的街道,然后看著門口沒人。
不過他不能這么進去,而是悄悄的趁著沒人,翻了墻進院,直接進入空間。
畢竟這是白天,如果多了一個人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進入空間是最保險的方法,幸好有空間,不然就沒辦法悄悄的進來了。
他仔細的觀察著,沒過兩分鐘,一個辦公室里出來兩個人,然后進入一個房間里。
許向陽趁著沒人,又快速跑到那間房窗子下,進入空間。
這時,他也聽到了屋里的談話。
“真嘴硬。”
“怎么辦啊?”
“我哪知道?先看著吧,晚上再說。”
還要等晚上?
不過現在天黑的晚,現在六點鐘,等天黑也就一個小時左右。
許向陽看著外面的情況,卻根本沒有辦法。
如果他趁著沒人,把錢文慶帶出去,很容易再讓人抓起來。
尤其是錢文慶,他還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態度呢。
聽剛才他們的談話,估計錢文慶還沒有把自己供出來。
許向陽只能安靜的等著,一直到天都黑了,這才看到有一個人出去。
不多時,他就看到又來了一個人。
這人看穿著應該是個干部,而且那個帶他來的人,對他也很恭敬的樣子。
進屋以后,里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周主任,怎么辦?”
“再打。”周主任的聲音平淡,好像打人就像是倒水一樣簡單。
許向陽聽到里面傳來悶哼的聲音,隨著打人的力度越來越大,錢文慶也忍不住了。
一聲聲慘烈的聲音傳來,讓許向陽皺緊了眉頭。
不過就算是這樣,錢文慶依舊沒有認罪。
“瑪德,嘴還挺嚴的。”
這時,外面又來了個人,“周主任,曹秘書過來了。”
“嗯,我先過去。”周主任應了一聲,然后跟著那個人出去了。
許向陽在空間里面聽到以后愣了一下。
曹秘書?
他看了眼屋里,然后悄悄的,借著黑暗摸到了周主任的辦公室。
屋里曹亞軍坐在椅子上,對面就是坐著周主任。
許向陽在窗戶側面進入空間,然后眼神冰冷的看著屋里。
別告訴他,這事是曹亞軍干的!
周主任給曹亞軍倒了杯茶水,笑著道:“曹秘書,這人抓來了,但是嘴巴太嚴了,什么也不說啊。”
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人都那樣了,還不說。
曹亞軍淡淡的喝了口水,“急什么?再折磨就行了。一個小卒子而已,還能逞能多久。”
他似乎很確定,錢文慶的嘴硬只不過就是一時的,過不了明天,就得把人給供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