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又A又颯

66 最會挑時候

不得不說,有一只手不能動的傅嬌嬌,在戰斗力十足的年四爺面前就只有逆來順受的份兒。

“你乖一點,也挺好的。”他一面占著嘴上便宜,一面一點都不乖,恨得傅嬌嬌要毀婚。

“晚了,我們現在是有名有實,名副其實。”

年四爺其實也不好意思太折騰新娘子,只不過他后面有事情要做,少不得得冷落她,“嬌嬌,我明天要去找一趟年鵬程。”

“我和你一起。”聲音很柔,還有些啞,掃過年四爺的耳邊心尖,分明就是誘惑。

“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能處理好,又不動刀動槍的,不用擔心。”

“他哪次不和你動刀動槍。”傅嬌嬌不愿意,卻被他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那是他,換我對付他,很快就能解決,準保干凈利落。”

傅嬌嬌沒辦法,問他想做什么他也不說,只讓她不要擔心。

“你先回傅家等我,順便跟他們說咱們領證的事情,等我處理完了,我再去拜訪岳父大人,叫他別挑理。”把人摟在懷里,就差一步,他就能和她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了。

“我爸應該無所謂吧,訂婚宴也吃了,你媽媽給的紅包也收了,就只差酒席了。”傅嬌嬌不覺得傅寅生對她會有多上心,估計要放著炮仗把她送走才好。

“那不一樣,我們連婚禮細節都沒敲定,再說,這種事我總要先上門知會一聲的,哪有誘拐人家閨女領了證才去說的,你爸爸一定生氣,怪我不知禮數,你想想他喜歡什么,我料理了年鵬程,給他帶去。”

意思是,他殺完人,再去提親。

傅嬌嬌一想到這個場景,就覺得好笑,怎么那么江湖氣。

好像前腳開完會,后腳去結個婚似的。

“他,就只喜歡錢吧。”

只是令傅嬌嬌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和年鶴霄遇襲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傅寅生耳朵里。

“不能再跟年家那小子在一起了,一次兩次的,沒完沒了,我去跟年家說,這婚我們不結了。”本來他并不介意,看著他們情投意合也很高興,可是眼見女兒一次又一次身陷險境,虎毒食子的傅寅生也有點打退堂鼓了。

“那可來不及了,我已經跟他領證了。”傅嬌嬌坐在沙發上,她就喜歡看她爸爸這個樣子。

說假吧,也有幾分真心。

說真心吧,又晚了。

反正他能別扭,她也是高興的。

“領證了?!”傅寅生眼睛瞪得老大,氣得半天不說話,“你真是,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商量下,他也是,都不懂上門說一聲,他人呢,又去哪兒了?”

傅嬌嬌想笑,一切都和年鶴霄猜的一模一樣。

“訂婚宴都吃了,紅包也收了,那他說領證,我就跟著他去了。”傅嬌嬌一臉無辜。

傅寅生走過來看著她,手背拍著手心,“你那些聰明勁兒都去哪兒了,做生意時候的手段呢,怎么到了他這兒都沒了,他說領證你就去,他求婚了么,通知家長了么,年家人知道么,他這不是騙到手就跑了么,偏他那個病歪歪的身體,還不知道活多久,我就你這么一個女兒,他...你.....我.....”

傅寅生氣得語無倫次,想要去跟年鶴霄搏命。

傅嬌嬌不懂他的心理,之前答應挺痛快的,怎么就反悔了。

“爸,你可不止我一個女兒,你不是還有喬曼,再說,他有事情,我還能攔著他不成,他說他辦完事就過來,您就不要挑他的理了。”

傅寅生無話可說,他以前一直覺得傅嬌嬌過于精明,可是女人啊,都一個樣,面對愛情的時候,都是這么昏頭昏腦的。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怎么就又有人要置他于死地了,他這樣早晚連累你知不知道,你手怎么了!”看著女兒的手,傅寅生也心疼,“從小到大,你哪里受過這種委屈,醫生怎么說,嚴不嚴重?”

“醫生要說,得用挽忻才能救我的命,爸,你救是不救?”

一句話,把傅寅生問的語塞。

傅嬌嬌不想跟他在這里扮演父女情深的戲碼,他不論說什么做什么,她都覺得假的很,所以連配合都懶得配合。

“放心吧爸,就是骨折而已,挽忻又不在我身上,他娶了我也動不了咱們家的生意,雖然沒有公證,但他畢竟有盛中,就算真的沒等他死就離婚了,財產分起來,我們也不虧。”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混賬話.....”傅寅生要氣死了,“爸爸這都是為你考慮,你說你喜歡他,又不想被婚姻束縛,找個病歪歪的好拿捏,爸爸都依你了,可是他現在不止是病歪歪的,他還很危險,有人想要他的命,我是怕他拖累你,難道在你眼里,爸爸就只看重錢么?”

“除了年鵬程,也沒有別人了,爸,你要是疼我,就幫我盯著點年鵬程吧,他是不想讓年鶴霄再多活一天了。”傅嬌嬌的聲音軟下來,帶著一股疲憊感,“我只想他多活幾天,能多陪陪我,僅此而已。”

面對女兒這樣的請求,傅寅生心生惻隱。

“一家子人,搞成他們那個樣子的,真是聞所未聞。”

傅嬌嬌差點笑場,搞成他們那樣的難道只有年家么,他們傅家不也是剛剛死了一位長子。

還是她爸爸親自下場,送了親兒子一程。

傅寅生出去了,傅嬌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或許根本不用他做什么,年鵬程就被解決了,但她只是希望傅寅生不要再管她和年鶴霄的事情。

她不明白,人生在世,為什么總是不分不清孰輕孰重。

既然她喜歡年鶴霄,身為父親,不應該排除萬難地成全么,怎么總拖后腿。

他們的敵人就只有年鵬程。

傅嬌嬌坐在大廳,身后的門響起,是傅錦珩。

“聽說你手叫人打折了?”一臉幸災樂禍,罔顧傅嬌嬌面冷如霜,依舊不知死活,“給我看看,這是怎么打的?”

傅嬌嬌握著手邊的杯子,再用力的話,就要捏碎了。

她特別想用碎片捅傅錦珩幾下,這個撒氣筒,真是最會挑她生氣的時候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