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便笑著對元梓憂說道:“上次我便想問你,你何時對這藥草有了興趣?”
“娘,你知道的,我喜歡做吃的嘛,所以便想嘗試一下藥膳,我還買了藥典了呢,如今我可是學了不少,等回頭我給娘做藥膳,好不好?”元梓憂便膩在柳氏身邊,嬌聲說道。
“好,那娘可就等著了!”柳氏不過白問一句,見元梓憂要孝敬自己,心里不由的樂開了花。
自從那日做了梅花水晶糕,發現瓊漿閣的池水可以提升食物的口感,元梓憂便一直在整理上一世學來的各種點心的方子,同時也在考量摻入池水的份量,畢竟池水的作用有些逆天,若是放入的量多了,只怕會引來一些麻煩。
而且元梓憂心里現在也有了一些想法!
這一日柳氏派了個小丫鬟來,讓她去一趟柳風苑。
“娘!”元梓憂眨了眨眼睛:“您能不能借我一些銀子!”
“哦,需要多少銀子?”柳氏問道!
元梓憂暗自算了算,她每月的份例是五兩銀子,再加上每年得的壓歲錢,除去花銷了的,如今手頭滿打滿算大約還有一百多兩銀子!
于是元梓憂便說道:“娘,您能不能借給我一千兩銀子?等年末了我便還您,如何?”
柳氏被唬了一跳:“怎么要這許多銀子?憂兒,可是有什么事情?”
柳氏擔心元梓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需要用銀子去解決!
元梓憂想了想,覺得不需要瞞著柳氏,便笑道:“娘,我前幾日做的那梅花水晶糕,味道如何?”
說到這個,柳氏笑了笑:“自然是好的!”
“娘,我自己鉆研了些點心方子,覺得還不錯,就想著自己開個鋪子,便專門賣這些點心!”元梓憂便說道:“只是我現在手中的銀子不多,這開鋪子總是需要投些銀錢,所以便想著先跟娘借一些!”
她是知道的,柳氏嫁妝豐厚,手中很是有些銀子,自是用不到公中的銀子去,另外,她也不想這個鋪子跟公中扯上什么關系,免得便宜了那對貪得無厭的母女。
“哦?憂兒想要開個點心鋪子?”柳氏聞言便笑著問道,元梓憂喜愛廚藝她是知道的,因此對元梓憂鉆研吃食方子并不奇怪。
“嗯!”元梓憂點了點頭。
柳氏便問道:“那鋪子中的管事,伙計可是都有了頭緒?”
元梓憂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我便想著到時候招個管事的并一些伙計,想來是容易的!”
柳氏便點了點元梓憂的額頭:“你啊,還是太小,哪有那么容易,這管事的和伙計總要靠得住才好,要不然騙了你,你都不知道。”
“娘,讓我試試嘛!”元梓憂搖了搖柳氏的胳膊,她有瓊漿閣自然是底氣十足:“若是您有合適的管事和伙計,借我用一段時間可好?”
“好了好了!娘答應你了!”柳氏寵溺的看著元梓憂!
“真的?”元梓憂眼睛大亮,抱著柳氏的胳膊親昵的蹭了蹭:“謝謝娘!”
“不過這鋪子……”柳氏沉吟了一下!
元梓憂忙說道:“等過了年,我就讓人去尋!”
“那倒不用!”柳氏笑著看了看元梓憂:“娘在這京城中倒是有兩三間嫁妝鋪子,之前一直租了出去,既然你要開點心鋪子,那就收回來一間給你用便是!至于管事的和伙計,從莊子上調就好了!”
“啊!”元梓憂驚訝的看著柳氏,上輩子她并不記得柳氏在京城還有嫁妝鋪子,那個莊子她倒是知道的。
元梓憂吃驚的樣子逗笑了柳氏,柳氏便笑道:“之前你還小,對這些也沒興趣,便沒有告訴你,等轉過年你就十三歲了,有些東西也該學起來了!”
“嗯,我聽娘的安排!”
“娘。”元梓憂帶著青櫻來到了柳風閣:“您找我?”
柳氏見元梓憂來了,便指著坐在一旁的一個五十多歲穿著深色禙子的婆子,對她說道:“憂兒,這是霍老太君身邊的花嬤嬤!”
元梓憂便將那罐子交給了花嬤嬤,囑咐道:“這罐子里的是苦杏仁兒,每日取幾粒用水熬煮了,用那煮好的水泡茶喝便好!”
花嬤嬤接過茶葉罐,喜不自禁,忙謝了元梓憂便告辭離去了!
元梓憂看著花嬤嬤有些焦慮的模樣,便又說道:“嬤嬤,陳皮我這里是沒有了的,但卻是還有些別的,與那陳皮的效果應該是差不太多的。”
從宣平侯府回來后的幾日里,元梓憂除了請安外,便是待在無憂閣中。
那花嬤嬤見了元梓憂,便忙站了起來,恭敬的行了一禮:“元二姑娘!”
“花嬤嬤好!”元梓憂對著花嬤嬤點了點頭,便看向柳氏,不知道今日叫自己前來所為何事。
花嬤嬤聽了有些失望,想了想便忙問道:“那元二姑娘是在哪里得的?老奴回去稟明老太君,也好派人去買些來!”
花嬤嬤聽了元梓憂的話眼睛一亮:“若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
元梓憂便吩咐青櫻:“你且回去,將我書房臨窗案幾上的那個青色罐子取來!”
青櫻領命去了,不多時便取來了一個青色的陶罐來。
花嬤嬤聞言便笑道:“老太君今日譴老奴來,是想要問問元二姑娘,上次的那種陳皮可還有多的,您是不知道,自從我們老太君喝了那陳皮泡的水,那咳嗽啊,是一日比一日輕,這才幾日,竟是好了大半兒了,外頭藥鋪買的那些陳皮可沒這么管用的,這眼瞅著那陳皮沒剩多少了,所以想來跟元二姑娘再討一些!”
元梓憂聽了心中微動,那陳皮的藥效也太好了些,略一思索便笑道:“那陳皮是我以前偶然得的,一共就得了那么多!”
“那個,娘,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跟您說!”元梓憂期期艾艾的說道,還偷眼看了看柳氏!
柳氏便抿唇笑道:“怎么還跟娘扭捏起來了,你且說,娘聽著呢!”
“是在邊疆時,遇到的一個走街串巷的郎中,說是自己炮制的,因著是祖傳的手藝,自是與尋常藥鋪中的有些不同!”元梓憂微微笑著說道!
“竟是這樣!”花嬤嬤面上帶了些擔憂,她自是知道,這樣的野郎中可是不好尋的,更何況還遠在邊疆:“這可如何是好!”
柳氏便笑著對花嬤嬤說道:“花嬤嬤,老太君若是有什么吩咐,你只管跟憂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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