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瑯!”拓跋瓊氣得七竅生煙,怒瞪著拓跋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警告你,少血口噴人,大王子府守衛森嚴,若要夜間潛入談何容易?”
“沒錯。”拓跋琪站在拓跋瓊身邊,也說道:“要我說,保不齊就是你拓跋瑯,不知道如何偷了我四哥的玉墜兒,然后昨晚去了大哥府上,人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大哥,然后今日嫁禍給四哥呢。”
“你放屁!”拓跋瑯對拓跋琪怒斥道。
“怎么?被我說中了?急眼了?”拓跋琪冷哼一聲:“害了大哥,嫁禍給四哥,然后你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對不對?”
拓跋琪這話一說完,便是拓跋玻都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拓跋瑯,更別說滿朝的文武大臣了。
拓跋瑯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氣?便要上前打拓跋琪,被拓跋玻給拽住了。
“好了!”拓跋雄覺得腦門子突突的:“都給我住口。”
拓跋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玻兒。”
“父汗。”拓跋玻聞言忙上前一步恭敬的應道。
“你大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務必要將你大哥這件事情查得水落石出,我拓跋雄的兒子,不能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拓跋雄話音未落,大手便狠狠的拍在了龍案上。
“是,父汗。”拓跋玻忙應了。
拓跋雄又望著其他幾位王子和眾大臣,瞇了瞇眼睛說道:“這件事情,由五王子負責,若是需要你們誰配合而又不肯配合的,休怪本王無情。”
“是。”
眾人忙應了,對于拓跋雄將調查的事情交給拓跋玻一事,所有人都沒有什么意見,這個五王子一向是個低調內斂的,也沒什么野心,與幾位王子的關系都還不錯,想來定然會公正的查詢此事。
拓跋瑯更是說道:“五弟,你一定要好好查,需要三哥配合的,只管與三哥說,一定要給大哥討個公道才是。”
說完,拓跋瑯又恨恨的瞪了拓跋瓊一眼。
直讓拓跋瓊的額角直跳。
敕勒這邊因為拓跋琿的死,鬧得不可開交,而霍隰飛和元梓憂早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敕勒,回到了大歷朝的軍營。
一回到軍營,霍隰飛便喊來了屏山:“最近京城那邊可有什么消息?”
“回世子。”屏山忙應道:“京城那邊之前接到了我讓宋知府發的求救信函,前兩日增援的軍隊已經到了。”
“哼。”霍隰飛聞言冷哼一聲:“就兵部這速度,若是等他們救援,這城早就被破了。”
霍隰飛對于兵部的作為很是不滿,然后又問道:“可還有其他的消息?”
屏山又將一封信函捧給了霍隰飛:“世子,這是今日剛到的信函,屬下還未拆開。”
霍隰飛便將那信函接了過來,拆開看了看,便說道:“屏山,你和霍三霍四一起,去將所有的兵士整合一番,然后將近日所有的仗備資函都整理好,過些日子新駐的將軍就要到了,到時候將這些都交割給他。”
屏山一聽便明白了,忙應道:“是。”
待到屏山離開了,元梓憂便問道:“隰哥哥,那等到新駐的將軍到了,咱們是不是就可以回京了?”
“是。”霍隰飛笑了笑:“不過你一定想不到新駐的將軍是誰?”
“是誰?”元梓憂眨巴眨巴眼睛:“難不成我還認識?”
“沒錯。”霍隰飛笑了笑,便附在元梓憂的耳邊說了個名字。
元梓憂瞬間就睜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