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元沐看著自家師父,他就怕北萱找無邪麻煩。
“事情沒辦好,你想去哪?”帝君自顧自喝著茶,漫不經心的問。
“可是....”元沐心里那個著急,他那心就跟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慮不安,心焦也不過如此。
“你不就是擔心北萱那丫頭會找你心上人麻煩,你什么時候見過無邪會吃虧,別人不在她手上吃虧就很不錯了。”帝君看了一眼自己拿傻徒兒,也就他覺得無邪會受欺負。
面對師父所說的話,元沐沒辦法反駁,的確無邪不是誰都能踩上一腳,但是她性子直不屑跟別人玩手段,就怕她上別人的當!
帝君看著自家徒兒,難得他情竇初開,不過目前的情況他還是別出現,不然這北萱不知道還得鬧成什么樣。
等北萱回北境,他們再回去比較合適。
“你就放心吧!不是還有天帝和離憂那老頭在,你還怕無邪真能吃虧不成!”帝君忍不住又說了一句,不然他這徒兒這心放不下!
“徒兒知道了。”帝君都這么說了,元沐知道不能再糾結下去。
北武神府
“見過黎溪上神!”
北萱看到黎溪來她北武神府,北萱還覺得奇怪。畢竟她們關系沒有好到這一步,平常也就是點頭之交而已。
“北萱,你這北武神府怎么這么冷清?”黎溪掃了一眼,一副關心晚輩的姿態。
“謝黎溪上神關心,北萱畢竟駐地在外,這北武神府自然冷清。”北萱倒也是不在意。
“黎溪上神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嗎?”北萱向來直爽。
“就是看你被那無邪耍的團團轉,替你不值!”黎溪抓著北萱的手拍了拍,臉上都是心疼。
“黎溪上神這話怎么說?”北萱對于黎溪的話表示不解,她什么時候被耍了?
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也就你心思單純!”黎溪又拍了拍北萱的手背,戲都安排上了。
“男人不是這么追的,那花神的下場沒看到?”黎溪還不忘踩一下花神,也真的夠記仇的。
“花神?”北萱這下更懵了,花神又怎么了?
黎溪發現這北萱還真的腦袋瓜子不靈光:“這花神就跟你一樣,一直都是追著那文樺帝君后面跑,這文樺帝君和元沐上仙可有把你們當回事?”
“喜歡就說出來,他雖然拒絕我了,但是我可以追!”北萱從小就是在男人堆里長大,所以和普通小女娃的心思不同。
“所以這元沐上仙才拒絕你。”
“為什么?”北萱不恥下問,因為她一直想不明白原因。
“這男人找女人自然是找溫柔可人,又會來事的。”黎溪替她分析。
“那花神不也挺溫柔可人,文樺帝君不也跑了。”北萱覺得黎溪的話有漏洞。
花神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說明溫柔可人不一定能成功!
“可她不會來事啊!”黎溪心想這北萱也不是完全傻,還知道反駁自己。
“這花神就是一直端著,也不懂真的抓男人的心。”黎溪繼續說。
“怎么個來事法?”北萱問。
“別一出事就去找情敵麻煩,這只會把你心上人往那邊推。”黎溪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北萱。
“為什么?”北萱心想她要公平競爭,不找對方怎么公平競爭?
“你看你過去找那無邪,結果讓元沐更加心疼,你這不是給人家推了一把力。”黎溪這語氣那個心急。
北萱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是:“好像是。”
“所以你得改變策略!”黎溪看她開始上鉤了,便繼續出謀劃策。
“怎么做?”
“接下來,你不要再去堵無邪,也別想著找她比試什么的,而是想著怎么花心思在元沐身上。”黎溪教她改變方向。
“可是元沐現在又不在!”北萱泄氣的嘟囔道。
“你不找無邪的麻煩,一切風平浪靜之后,承霄帝君不就讓他回來了。”黎溪繼續給她出主意。
“真的?”
“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黎溪對北萱使了眼色。
“好吧。”北萱決定按黎溪的說的做。
因為北萱突然安分守己,不再滿天界堵無邪比試,讓眾神都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們原本還等著看戲上演,結果她居然罷戲了!
“這北武神怎么突然找無邪麻煩了?”
“不知道啊!”
“還等著她給無邪不痛快呢!”
“你說這算什么事啊!”
“難道她們私下比試了?”
“不會吧?”
眾神紛紛猜測,懷疑她們已經私下解決了,就是為了顧全面子。
流云宮
“這兩日怎么不見那瘋婆子來找你麻煩了?”玉即墨抓了一把瓜子,對于北萱突然收手表示好奇。
“我怎么知道!”無邪還樂得自在,最好別來:“或許想通了。”
“我看是憋著大招等你!”玉即墨覺得不對勁,肯定有問題。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邪倒是不在意,一個北萱而已。
“小心陰溝里翻船!”玉即墨提醒她。
“那我就等著!”無邪向來傲氣的很,北萱她真沒放在眼里。
“算我多管閑事了!”玉即墨翻了白眼直接不管了!
“那倒不是!”無邪拍了拍他肩膀,知道他是真的關心自己。
“小邪邪,不如你給我當媳婦算了,北萱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了!”玉即墨賊心不死,又想乘機占便宜。
“郜衍,你來了。”無邪朝玉即墨身后搖了搖手。
“你嚇唬不了我!”玉即墨心想我才不會上當。
“小衍衍不會那么快回來的。”
“是嗎?”無邪露出狡黠的笑,起身,俯視玉即墨,說:“自求多福吧!”
玉即墨回頭,看到一張拉長的黑臉,他尷尬的笑了笑,問:“小衍衍,你怎么那么快回來?”
“不快!”
玉即墨心道:完蛋了!小衍衍真的生氣了!
“小衍衍,你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肩捶捶背吧?”玉即墨趕緊來到郜衍身邊,一副狗腿的模樣。
結果他被黑著臉的郜衍拎回房間,一路上開始呼救,但是流云宮的三位主仆對于他的呼救,那是視若無睹!
“剛剛是發生什么事了嗎?”念穗問道。
“乖~不該聽的不聽!”櫻見摸了摸念穗的腦袋,識趣的說道。
“嗯。”念穗繼續幫忙,反正西院的事與她們無關!
用晚膳的時候,菜都已經上齊了,可是那兩位蹭飯的今天沒了往日的自覺,遲遲不見出來。
“吃飯吧。”無邪讓她們兩個坐下。
“要不我還是去請請?”櫻見想著還是去請一下。
“要吃他們自己會出來,你什么見玉即墨那貨會錯過吃的。”無邪吐槽起玉即墨那是一個狠。
“也是!”櫻見一想還真是,每次吃飯最積極的就是白澤神君。
朱雀神君雖然也跟著他,但是朱雀神君食量不大,這白澤神君就不同,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念穗,你笑的一臉……”無邪看著念穗,覺得她笑的十分古怪。
“沒什么!主子,吃飯!”念穗搖頭否認,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告訴無邪絕對有問題!
無邪看向櫻見,櫻見聳了聳肩表示不知。
櫻見真的不知,最近這念穗的確有些古怪,而且一個人坐在那里突然就笑了,還笑特別的嚇人!
“等會兒給他們留飯菜吧。”無邪還是心軟,總不能真餓著。
“是。”櫻見本就有這打算。
結果等到第二日才見這兩位主出來,朱雀神君一如往常沒什么區別,就是白澤神君看著有些頹,一直扶著腰一個勁的哼唧。
“兩位神君,要給你們準備吃的嗎?”櫻見過來詢問。
“要!”玉即墨立馬舉手喊道,他已經前胸貼后背了!
櫻見下去給她們準備吃的,念穗在墻角看著玉即墨和郜衍,櫻見路過的時候問她:“你干嘛呢?”
“沒事!”念穗搖搖頭笑得曖昧,然后就跑了。
櫻見看著她離去背影,一頭霧水,“她這是怎么了?”
“開心了?”玉即墨瞪著郜衍,氣呼呼的臉都成松鼠了。
“還行!”郜衍面無表情的回。
“不是!郜衍,你還上臉了是吧?”玉即墨決定要好好跟他理清家庭地位,還真的以為自己怕他了。
“我不止上臉!”郜衍一本正經的回答,玉即墨下一秒把剛喝的茶噴了出來。
郜衍替他順背,輕聲說:“慢點喝!”
玉即墨往一旁躲了一下,并不想搭理他!
“小櫻見,快點拿吃的,本神君要餓死了!”玉即墨高聲哀嚎。
“沒有神仙會餓死的!”郜衍回答他。
“你閉嘴!”玉即墨拿了一個果往郜衍嘴里塞,就他懂!
郜衍也不生氣,直接吃了起來,好像什么事也提不起他的興趣。
過了一會兒,櫻見就端著飯菜過來了,玉即墨看著櫻見手里端著的飯菜,興奮的搓手叫喚道:“吃飯咯!小櫻見,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去當媳婦!”
結果櫻見感覺一到冷光朝自己射來,然后就看到朱雀神君盯著自己,那眼神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般。
“我拒絕!”櫻見立馬拒絕。
“當我媳婦可是很好的!”玉即墨吃著菜,含糊不清的說道。
在郜衍的死亡注視下,櫻見笑得非常生硬:“櫻見還有事先下去了!”
“你干嘛呢?”玉即墨奶兇奶兇的沖郜衍吼道。
“吃飯。”郜衍收回視線,吃飯。
“有小櫻見在,我就不會餓肚子!”玉即墨打了這么一個算盤。
郜衍眼神稍微有些波動,很快又恢復正常,繼續吃飯。而玉即墨忙著吃飯,也沒有察覺到郜衍的異常。
“朱雀神君,請問是要找什么?”櫻見心里還有犯怵,中午朱雀神君可是用眼神嚇唬她。
“我想學做菜。”郜衍別扭的說道。
“什么?”櫻見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什么!”朱雀覺得有些丟臉又跑出去了,丟下一臉懵的櫻見。
櫻見撓了撓頭,嘟囔道:“什么情況?”
過了一會兒,這郜衍又回來了,櫻見盯著他看,郜衍這才大聲的說:“我要學做菜!”
“做菜?!”櫻見錯愕的看著郜衍。
“那你要學那道?”櫻見問。
“玉即墨愛吃的都學。”郜衍回答。
櫻見還沒答應,就有人替她答應了,念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抓著有些迷糊櫻見的手興奮的喊道:“沒問題!”
櫻見看著念穗,心想什么東西?
“櫻見,先教簡單的,讓朱雀神君適應一下。”念穗一雙杏眼仿佛發著光。
茶室里
“郜衍這家伙去哪里了?”玉即墨正無聊想找人下棋,結果郜衍不見蹤影。
“不行!我得去找找,居然敢不告而別!”玉即墨起身,準備去找那個“離家出走”的小氣鬼。
終于在廚房這里找到了,看到他正認真的跟櫻見學做菜,玉即墨原本還氣呼呼的,現在突然覺得心情特別好。
“我還是回去喝茶吧。”玉即墨轉身離開。
晚餐的時候
“噗!”玉即墨剛放進嘴里的菜,下一秒就吐了出來。
“這什么玩意兒?”
“不好吃嗎?”郜衍問他。
“無邪,你怎么咽下去的?”玉即墨猛地喝水,一想無邪本來就嘗不出味道,自然沒事。
“這是你做的?”無邪問郜衍,因為他的臉色不對。
“看來是了。”郜衍不說話,無邪卻也知道了答案。
“你還是別下廚了。”玉即墨對郜衍說道。
因為他沒這個天賦,還是別給小櫻見添亂了!
郜衍沒有說話,無邪看了他一眼,只有玉即墨這沒心沒肺的還在一個勁吐槽。
晚上玉即墨和無邪下棋的時候,郜衍不見行蹤,無邪說:“你不去找找?”
“他多大了,還能離家出走不成?”玉即墨顯然不放在心上。
“真可惜郜衍了!”無邪看著玉即墨搖頭說道。
“什么?”玉即墨看著她。
“今天他是為了你下廚吧?”無邪問。
“誰知道他干嘛發神經下廚,還做的那么難吃。”玉即墨吐槽。
“薄情郎!”無邪看著玉即墨,臉上都是嫌棄。
“你這是說我?”玉即墨指著自己問無邪。
“這里難道還有別人?”無邪臉上的嫌棄越來越明顯了。
“是!我是有些愛拈花惹草...”在無邪眼神下,玉即墨改口:“對!我放蕩形骸,但是我沒有隱瞞,都是坦誠布公的。”
瞧瞧這渣男的嘴臉,著實太過分!
“真該把你架在火上烤!”無邪睨著他,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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