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今天是獨舞,閉了麥,所以對方說得什么話,臺下的人是聽不到。
她定晴一看,這不是駱牧那個渣男,又是誰?
呵,要么是自己昨晚收拾的還不夠狠,以至于他今天又開始囂張了。
要么就是他對昨天的事懷恨在心,現在想借著學校晚會的事來報復她,讓自己下不了臺……
可這駱牧到底是低估了自己的暴脾氣和能力。
駱牧眼神多了一抹不耐,還是帶著剛剛的戲謔口吻:“還生氣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晚我被你整到精神病院了——”
“還被你打了一頓,我這不也沒怪你嗎?反而還買了一束紅玫瑰看你演出,怎么樣?我大度吧。”
那口氣有些欠揍。
經過昨天窘迫的事,駱牧的確想過要給這個蘇棠一點厲害瞧瞧,可是穆家那位大公子說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所以,駱牧只好忍了下來。
可他今晚為什么還要來?
還不是因為穆家大公子說讓自己牽個線,他要見一面蘇棠,至于中間緣由,駱牧就不知曉……
他知道今晚有晚會,于是渾水摸魚進來了,誰知這一看,倒是真的被這個蘇棠迷住了。
他聽到周圍人議論她,都叫她蘇校花,還說她高冷不好約。
所以這話落在駱牧耳里,人嘛都是有賤性,他竟有一絲自豪,畢竟昨晚,他和蘇棠同坐一桌,還吃了飯。
雖然過程不太美好,但證明自己在蘇棠眼里有些不同尋常?
蘇糖知道駱牧來者不善,并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但她不會隨便接別人送的花。
這是學校今晚晚會的規定,所以每一個節目后,都沒有人上前獻花,何況這是駱牧送的,她更不可能接。
于是,她唬著臉,表情不善地瞪著眼前的人,那姣好的臉上帶著些許光澤,明明是一張好看的要命的臉——
偏偏又給人很拽、不太好接觸的冷漠感。
照理說,駱牧不是受虐狂,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可架不住她太美了,見她這神情,駱牧有一種撓心的感覺。
連之前的蘇糖脾氣那么臭,那么難搞,他都能辦下來。
所以,就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無論是用任何手段。
于是,他笑得不太正經:“你不是很關心那個死去的女人嗎?我告訴你,晚會結束了,跟我走?”
他的暗示,蘇糖怎么會沒聽出來?
還敢在姑奶奶頭上打主意,看來是昨天收拾的不夠。
忽然,蘇糖倏地冷笑一聲:“什么?你再說一遍。”
口氣帶著一抹恨意。
與此同時,臺下響起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全都貫穿蘇糖耳里:
“那人是誰啊?穿得倒是一表人才的,可輪的上他送花嗎?”
“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我們都沒有送花呢。”
“蘇校花到現在都沒接花呢,她好像有些不開心。”
除了議論聲,臺下還有舞臺老師和班主任同時叫著:“快,讓安保的人把那個送花的人拉下來啊!”
“完全就是在添亂!”
當然,除了這些聲音,蘇糖還聽到她最關心的聲音。
景陽:“boss,要不要我出馬?”
“你出馬?”某個男人臉色越來越臭,眼見他家小狐貍已經被送花的人纏了2分鐘了,有點忍不下去了。
間隔幾秒,他又說:“我老婆,用得著你出馬?”
言外之意,是他親自動手。
景陽:“……”
聞言,蘇糖的臉紅了幾分,誰就是他老婆了?自己答應了嗎。
只是她不知道這一幕落在對面駱牧眼里,又是別有一番深意,他腹誹:她為什么臉紅?少女懷春?
連蘇糖自己都沒意識到此刻的她有多明艷動人,松松垮垮的襯衣落在肩上,雖然穿了內搭——
可依舊能看出她雪白的肌膚,就是若隱若現的這股勁兒最勾人。
最絕的是那雙眸子,猶如云中皓月,浮光淺淺,動人又讓人沉醉。
一瞬間,駱牧色心大起,絲毫不介意這是容納了近好幾千人的大禮堂,說話有些輕浮:“我說,晚上跟我——”
只是這次,還沒等駱牧話說完,忽然,蘇糖眼神一暗,她一個高抬腿,快準狠地就朝對方下巴踢了一腳。
“啊!”駱牧絲毫沒有防備,被這一腳直接踹在了地上,他痛得捂著下巴,雖有又低吼:“我艸!”
臺下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發出一聲抽氣聲。
可不是震驚了嗎?
誰能想到,那么嬌美的蘇校花居然直接在舞臺上踹人?
可更好奇的是,那個送花的人,到底怎么惹怒了我們蘇校花?
緊接著,蘇糖趁著臺下所有人還沒回過神的同時,她迅速將手腕的手鏈摘下來,這可不是拿來裝飾的普通手鏈。
是她防身用的,只見蘇糖手指往兩邊一捏,那手鏈就變成兩指寬的繩索,雖然不長,但要捆綁駱牧,是綽綽有余。
不過眨眼的功夫,駱牧根本沒有絲毫掙扎余地和空間,然后就被蘇糖三五下捆綁住了。
見狀,駱牧一邊使勁兒掙扎,嘴里胡亂罵著人,他昨天就見識過這女人的狠勁兒,還被收拾地一句話都不敢說。
真的是越漂亮的女人,毒性越強!
大意了,他如今又栽了。
駱牧氣得臉色鐵青:“我艸,蘇棠你他媽——”
從頭到尾,蘇糖都一言不發,她懶得聽對方多說廢話,扒著駱牧身上的衣服,然后一個勁兒地往他嘴里塞。
不一會兒的功夫,駱牧嘴巴就鼓起來了,看著滑稽又狼狽。
這恥辱讓他眼眶募地紅了,“嗚嗚嗚”幾聲,無果,最后還在衣服的刺激下,開始倒在一旁干嘔……
眼見四周有不少安保人往這邊疾步跑來,蘇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快速收尾:“天晴了,雨停了,你覺得自己又行了?”
“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姑奶奶我能調戲?先穿襪子后穿鞋,先當好孫子再當爺,懂嗎?小垃圾。”
“不過沒關系,姑奶奶我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叫真的人間疾苦。”
駱牧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會一個勁兒地在地上扭曲、掙扎著,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進行反抗。
可是有用嗎?
在四周沖上來不少安保人員時,忽然,蘇糖臉色一變,戲精附體,眼淚說飆出來,就飆出來:“他,他調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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