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命犯桃花

第78章:要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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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去過萬花樓幾次。

但那都是給王爺辦事,之前王爺常年在外,難得回一次,他不得給王爺精著些事,上萬花樓打聽那不是方便快捷么。

還幾個姑娘對他念念不忘。

這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白虎身后,趙春本就有起床氣,聽了慧兒的話更甚。

不由分說,一腳將白虎踹出屋外老遠。

見白虎忽從屋內飛出來,重重撞在照壁上,青鸞心里咯噔一下。

看著都疼。

“公主,他們許是八字不合,您強給他們湊一起,怕是錯點了鴛鴦。”

這說法晏姻不同意,立馬回道,“不是我,我沒有,別瞎說,趙春往濠州去,是白虎自己跟去的。”

青鸞嗯嗯兩聲:你美你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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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了幾個秋千,見白虎半天沒爬起來,晏姻有些慌神,對青鸞道,“欸,你去看看,不會真被打得怎么樣了吧。”

青鸞答應著過去,還沒靠近白虎就大喊道,“不得了了,白虎被打死了!”

嘩啦——

趙春一缸水朝躺在地上的白虎潑了過去。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喊了一嗓,白虎從地上彈了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水,指著趙春鼻子道,“趙春,我這就給你哥去信,讓他回來把你帶走。”

晏姻看著終究是過意不去。

過去打下白虎的手,讓青鸞拉著癟嘴要哭的趙春進廂房去,又拉著渾身濕漉漉的白虎,給他出主意。

“我們南陵國有一種靈草,用這種草可以制成一味丸藥,叫忘憂丸……”

沒待晏姻說完,白虎摸了摸后腰,“有這種丸藥您快拿來吧,上次摔的還沒好呢。”

晏姻白了白虎一眼,“你急什么,我還沒說完呢,那忘憂丸不是給你吃的,給趙春吃的。”

白虎叉腰沖廂房那邊嚷道,“她沒病沒痛的,吃什么藥。”

晏姻趕緊攔住他,“你別嚷,當心她聽見,那丸藥不治病,吃了只會讓人在七日之內失去心智,像哈巴狗一樣聽話,任人擺布。”

“再配上點酒,嘿嘿嘿,你懂的,怎么樣,你要不要給趙春來一丸?”

白虎聞言冷臉看著前方半晌無言,似在權衡著什么。

就在晏姻以為他正氣凜然,看不上這下三濫的招數時,白虎開口了,“給我來它一百丸,另外,配什么酒可有何禁忌?”

晏姻呵呵,沒想他也是個性情中人。

“酒倒沒有什么禁忌,只是這丸藥貴,一千兩一丸,建議你少要幾丸。”晏姻中肯道。

白虎重重點頭,“那就半丸吧,三日足以成事。”

這縮水縮得,還以為要大賺一筆呢。

晏姻收了收下巴,“看在熟人一場的份上,我再送你半丸唄?”

白虎答了聲好,躍上院墻走了。

晏姻舒了口氣,說到做到,當即一聲口哨召來花梨鷹,寫好信往南陵國送。

再去廂房,見趙春還哭著,她也不好讓她帶著翻墻出去,索性讓青鸞送她去后院玩。

一去,青鸞到下午才回。

小臉上喜笑顏開,剛進院門就對晏姻喊道,“公主,王爺邀了好些個世家公子在小花園吟詩作畫,都是一等一的俊俏,府里丫鬟們都圍在那看呢,您也快去看吧。”

晏姻正百無聊賴,聞言笑開了花。

來昭陽城這么久,除了李鈞,白虎,趙棘,她就沒好好看過別的男人。

現在有送上門的,怎能錯過。

說不定那些人里有比李鈞更俊的,以后做夢她也可以換個人夢。

順便還可以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給曹玉竹留著。

但剛邁了一只腳出去,晏姻又往秋千上坐下了,“算了,不去了,漂亮男人我見多了。”

她被李鈞禁足,說過不出去的。

見她那般造作,青鸞拉著她就往外走,“公主,您就當是陪奴婢的,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不會被人看見。”

晏姻心早就飛到了院外。

現在有青鸞給個臺階,她就勢往下下,“那...那就去吧,要不是陪你,其實我也不大想出靜月閣。”

嘴里這么說,晏姻步子卻邁得比青鸞還大。

青鸞暗笑一聲矯情,帶著晏姻躲躲閃閃溜到了小花園。

小花園院墻外,早就圍滿了小丫鬟。

有搬了凳子的,壘了石頭的,皆攢頭攢腦趴在院墻上往小花園里看。

晏姻不好往人堆里擠,見一株海棠樹下,只一個人戴帷帽的女子站在凳子上看。

那地方比較隱秘,晏姻抬腳攀了上去。

站穩,再往小花園內看。

僅一眼便是驚心動魄。

只見李鈞一襲白袍立于花榭下,低吟淺笑,舉手投足溫潤如玉,與其他公子一比,更襯得他仙姿卓著,堪為天人。

“啊!”

晏姻心頭似萬馬狂奔,突突跳得厲害,心悸又呼吸困難。

她趕緊拿手撫著胸口。

心內惶恐,怎么每次見到李鈞都有這種要死的感覺。

“你怎么了?”旁邊戴帽女子問了一句。

待兩人互看一眼,同時驚問,“怎么是你?”

“對啊,是我怎么了。”晏姻先答了一句,又對與她站在同一條板凳上的紅綾道,“你不在攜芳院待著,跑到這來做什么?”

“你來做什么,我就來做什么。”說著,紅綾接著往小花園內看去。

也不自稱妾身,對晏姻的態度與以往大不相同,連表面的謙恭都沒了。

晏姻懶得理她,把青鸞也叫了上來一起看。

看李鈞看得入迷,她脫口問青鸞,“欸,那么多人,你看選哪一個給曹玉竹做夫君好?”

“呔!”青鸞忙打了晏姻一下。

晏姻回過神來,縮縮脖子,偷偷看了紅綾一眼。

“別怕,我什么都沒聽見。”紅綾勾唇嗤笑,也沒看她們,模樣有幾分傲慢。

占慣了上風的青鸞受不了這委屈,為晏姻打抱不平,低聲叱道,“紅綾,你跪墊子跪傻了吧,竟對王妃不敬,敢在王妃面前自稱我。”

紅綾早就對青鸞有氣,隔著晏姻懟了一句,“你是什么東西,竟敢教訓本夫人。”

“你不也是個奴才出生嗎,還是王妃買回來的奴才,裝什么大頭蒜。”青鸞嗆回去一句。

“那我如今也的王爺的人。”

“王爺的人又怎樣,在王妃面前還不是個奴才。”

“你才奴才,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