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就這么肯定,蕭軼就不是那個人?”
安妍覺得林靈很奇怪,她的所有理由聽著很有道理,但是她又是如何通過這些理由得出需要斬釘截鐵拒絕蕭軼的結論的?
“雖然已經忘了這位偉大哲學家的名諱,但是我記得他說過,婚姻就好像在玫瑰花園里找一朵漂亮的玫瑰花,而愛情就好像尋找那朵最大最漂亮的玫瑰花。
可是在我看來,不管是再如何美麗的花朵,如果枯萎了就沒有意義了。
我想要找到的,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花。”
林靈知道這很難找,說不定一輩子都找不到。
但是,寧缺毋濫。
“哦,那我就先預祝你能早日找到它了。”
良久,安妍才慢悠悠說道。
怪女人這朵花可不好找,其實也是蕭軼的表達方式不對,如果他不那么急切地想要和怪女人黏在一起,也許林靈也不會反應這么過激。
這不就印證了那句話,女人在乎未來,男人專注現在嘛。
蕭軼的這種行為,讓一個一心一意只想追尋永恒愛情的人怎么去相信,怎么會愿意將自己的這個心愿押在這樣一個人身上?
“那倒是,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慶祝慶祝?”
林靈覺得有必要調整一下心情,化一切負面情緒為食欲!
“哈?慶祝什么?慶祝你拋棄了唯一看上你的男人,可以瀟灑一輩子了?”
安研無語,這人怎么什么事都能扯上吃呢?
“當然是慶祝我找到了一朵永恒之花啦。”
也不管安研同意不同意,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哇喔,有安研在,不用擔心吃不飽。
“哈?什么意思?”
安妍摸不著頭腦,已經找到了?什么時候?什么意思?和誰?嗚嗚嗚嗎?
林靈滿臉得意地看著安研一副啥樣,學著花心大蘿卜的樣子,抓起安研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說道:“就是你啊,我的塑料姐妹花。”
林靈表示這個絕對沒毛病,塑料之花,永不凋零。
安妍五味具雜,明明就不是什么好話,為什么自己還能這么不爭氣地被感動到。
哼,就只有那么一點點哦。
不過怪女人也沒說錯,那張閨蜜契約上好像沒寫時間,大概就是無期了。
“哼,居然說我是塑料花,那你一定是霸王花,還是那種脾氣最暴躁的那種。”
過了好一會,安妍才想到反駁詞。嗯,絕對不能完全順著怪女人的意,不然她鐵定上天。
“妍妍你想清楚了?你確定要這樣?你不覺得霸王花和云流的小紅帽配一臉嗎?”
放飛自我的林靈邁出了在線作死的第一步。
“哈哈,要不讓云愛妃都養點小紅帽,好讓我也享受一下坐擁三千佳麗后宮的快感。”
不帶歇的,繼續作死第二步。
“其實呢,我覺得我和云流蠻合得來的,你看,我們倆思維經常挺合拍的。有些事情我說到一半,他就懂。”
一鼓作氣,邁出作死第三步。
當當當當,恭喜點亮“作死小能手”成就。
七彩城堡外圍欄處
怪蜀黍一聽安妍說為了感謝他和愛心醬幫忙裝飾圍欄,要請他們吃頓飯,忙不停地點頭道:“好的好的。”
這樣他就能和愛心醬一同進餐了。
“好啊,剛好我們店新收了兩位兼職,我可以不用忙家里的事了。只不過,辰辰她怎么了?”
愛心醬說完,很是擔心地湊過身子,仔細瞧了瞧被安妍揪在手中的林靈。
“別擔心,她只是餓暈了。”
安妍說完,搖了搖雙眼成叉號的林靈,表示這玩意兒還活著,不用擔心。
愛心醬一聽林靈餓暈了,連手中的東西都不收拾了,拉著安研就走:“那我們快走吧。”
不過走了幾步后,愛心醬又覺不對:“就我們四個人嗎?大辰呢?”
“他有事。”
安妍剛察覺到親哥扛了好幾箱酒回來,帶回十有八九要和蕭軼喝悶酒了。
哎,這也太奇怪了。
第一次相見時,自己和這怪女人明明就互看不順眼,上個位面她和親哥甚至都想抓他們走,可是為什么呢?
不僅親哥和蕭軼之間產生了奇怪的兄弟情,就連自己和這怪女人也成了現在這樣。
某房頂上
因為亂碼蕭軼不適合出去,所以兩個落魄老男人干脆就坐在屋頂上喝酒解悶。
“所以,最后因為我沒用,她死了?”
安辰終于從蕭軼嘴里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給撬了出來,可惜知道以后更加煩悶了。
一旁的蕭軼默默灌酒,他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過你也比我好到哪去,我可是聽見了,你被林靈拒絕了,還是斬釘截鐵的那種。”
也許這個也是獨孤家族的遺傳病,這一個兩個的,都不以偷聽別人墻角為恥。
“那也比你好,你和蝶依算什么?”
蕭軼氣笑反懟,這一個兩個的都來扎自己的心,真當自己鐵打的?
“呵,我承認對她有好感,但說不定這只是出于對異性的一種欣賞。”
誰讓自己的妹妹和林靈都像個小麻雀一樣,與之相比,蝶依真的太有女人味了。
“呵。”
蕭軼嘲諷,都有好感了,還不是動了念頭。
“呵。”
安辰嘲諷,和林靈相處這么久居然還沒能把人給攻下來。
“呵。”
蕭軼嘲諷,看幾眼就被迷倒,小毛孩一個。
“呵。”
安辰嘲諷,拒絕的時候都也不會反駁,窩囊。
兩男人互看不爽,連酒都緩解不了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
終于,安大辰忍不住出手了,他早就想和蕭軼再好好干上一架了,只不過無奈一直沒有什么好機會。
“不管是古拉還是她,這一次我都會救下!”
如果再給安辰一次選擇的機會,安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選擇誰。
但是,強者,為什么要做選擇?
所以,他要變強。
蕭軼也不躲,直接硬生生地接住了安辰這一拳,然后立刻回敬了一拳。
“嗯,那你加油。”
蕭軼不走心地鼓勵著。
安辰愛怎么做怎么做去,不關他事,他想關心的人不給他機會,至于別人愛怎么樣都行。
對于蕭軼的回擊,安辰也不躲,正面硬抗,他也需要發泄。
只不過,
“你就這么放棄了?”
雖然好像和自己沒什么關系,但是安辰莫名不太爽,自己都這么努力,作為自己認定的對手蕭軼怎么能就這么喪失斗志?